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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莫的,你不要越界管到我头上,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一天到晚对丫丫灌输歪思想。
莫迎欢笑着偎向丈夫的怀抱。“相公,你会不会保护我?”真想看绝情剑和别离剑大战三百回合。
到时她可以卖票,收点小钱请人观摩。
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聚沙总会成塔,她不计较多寡。
“娘子,别玩过火了,你在他身上捞了不少油水,好歹尊重一下‘供养’你的子民。”
“应庄主,你真想和我打一架?”这对夫妻俩都可恶,尉天栩恨得牙痒痒。
又被扎错针的凌拨云积了一肚子废气,他不会朝一身汗和泪的心上人发泄。
“你们当我这是贩夫走卒聚集的小凉棚吗?要不要命人沏杯茶?”
“如果不麻烦的话。”不客气的莫迎欢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我正渴呢!”杜丫丫打算喝杯茶提神。
凌拨云的怒气终于爆发。“阴阳、玄漠,你们再不把她们轰出去,我先砍了你们的头。”
他们这两对妇唱夫随,赶贼先赶贼王。
“可是…可是她们其中之一是皇姑。”为难呀!
“谁是皇姑?”
“我。”
莫迎欢笑嘻嘻地从屏风前露了个脸让凌拨云瞧着,随即被丈夫拉回原位——他的怀抱。
威风凛凛的他终于想起似曾相识的感觉,莫迎欢三个字正是挂在老太后口中,念念不忘的义女——
凤仪公主。
左系铁算盘,右佩收银袋,这刺目的两样东西令凌拨云眉头打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恨上算盘和银袋。
“初儿,她家是放高利贷的吗?”他小声地问着,不敢惊扰正在拨算盘的“皇姑”。
“不是,开当铺。”云日初正执着小水壶淋着死而复活的长生花——玉浮尘口中的“草”。
开当铺?难怪死要钱。“她很缺银子吗?当铺生意不好?”
“不会呀!她是扬州首富。”好可爱的小花苞,应该也快开花了。
“扬州首富——”凌拨云骤然叫出声,但随即压低音量。“意思是指她非常富有?”
“对。她家地底全掏空了存放银子。”云日初不经意地说出。
他为之咋舌道:“她为什么不把银子放在钱庄生息,放在…地底不是很危险吗?”
“因为欢欢银子太多了,没有钱庄吃得下。”她偏着头将手置于唇上想了想。“还有她喜欢银子,不信任钱庄。”
“嗄?”还有这种人,真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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