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都要用一块地专门种酒米,以备做醪糟之用。
公社化那时,不能自己种,也要设法兑换一点,至少春节时是非做醪糟不可的。
万不得已,用大包谷糁子也要做。
妇女临产时,家里必定做醪糟,因为吃鸡蛋醪糟对产妇极富营养。
红白喜事,盖房上梁,也要有醪糟招待客人。
制作时一样先将酒米蒸至八成熟,一样拌以酒曲,一样晾到温凉时入罐,一样用被子盖起来,冬季须放在火炉旁。
不同的酒曲与用量的多少,以及制作过程中的温度,决定了醪糟的酸甜度。
总以甜中略带点酸为佳。
醪糟也是一种酒,不过味较淡,一般不会醉人。
但若吃得太多,而又是吃那不经加水煮制的醪糟醅子,醉了时会更深沉,更难醒。
明人李实在《蜀语》中说:"不去滓酒日醪糟,以熟糯米为之,故不去糟,即古之醪醴、投醪。
《庄子·盗跖》和《后汉书》中都有关于醪糟的记载,可见确实历史久远,秦汉已经有之,并非因杨贵妃而发明。
郭沫若有《游西安·五月二日》
称"浆米酒即杜甫所谓‘浊醪‘。
四川人谓之‘醪糟‘,乙醇成分甚少。
浆米酒"似应为"江米酒"。
不只四川人,陕西人也把它叫做醪糟。又据一些书籍记载,浙江有糟烩鞭笋,上海有糟田螺,北京有糟煨茭白,福建有淡糟鲜竹蛏,陕西有糟肉,都是用醪糟类"浊醪"、
而成。
可见醪糟在中国,无论南北,都十分普遍,并为古今人所喜爱。
吃时除可打鸡蛋花或荷包蛋外,还有许多独特的方法:一是泡了麻花吃;二是把柿饼撕开,投入醪糟汤,一同煮好了吃;三是将核桃仁切碎,拌猪油,与醪糟一起煮着吃;
夏天吃凉水醪糟,一勺子醪糟,加些冷水,喝起来打心里感到凉快,一天的暑气都消除掉了。
李清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醪糟蛋,那时候年纪小,家里条件差,奶奶每年都会做一些醪糟,给他煮一个蛋,吃起来回味无穷。
记得有次自己偷偷的喝醪糟水,结果喝的晕晕乎乎的,睡着了,爸爸妈妈找不到他,差点没被吓死,后来自己还吃了一顿“竹鞭炒肉”呢,至今也记忆尤新。
可是长大了之后奶奶走了,妈妈也做不出奶奶的那种味道了,自己也很少吃醪糟了。李清把醪糟做好,加入了一些空间水,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是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
李清不禁有些得意。
把醪糟放入陶罐里,用原主以前的棉被盖好,放在了厨房的柜子下面,过两天就可以吃了。
早早的吃过晚饭,李清就上床窝着了,毕竟现在已经很冷了。小金则是被扔进了空间里面,毕竟他还小,又这么冷,冻出个好歹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