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吗?她们可不懂得怎么面对别人的闲言闲语,要花很多时间去教她们太累人了,我宁愿在同一个世界里面找,我也很庆幸这么快就找到你了。”
“你这个人真的很会说话。”宜祯不得不承认总是被他说动。
裴夏森又凑上嘴吻她。“多谢夸奖。现在我满脑子只想着要把你身上的这件礼服撕破,要等到结婚那一天,我想我等不及了。”就因为知道她未经人事,才不希望太草率地要了她。
“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好烫,隔着布料都如此灼热,身子也跟着烧起来了。“我不反对你把它撕破”
他贴着她的红唇笑了。“我以为你会害羞地说不可以”
“才不会,其实我也也很好奇”宜祯的话又引来他一串低哑的笑声,小脸也跟着红透了。“不过你得在事后花一笔钱堵住外面那些人的嘴,免得我们明天成为八卦杂志的新闻”
顿时之间,裴夏森笑到喘不过气来。“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儿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可是我喜欢,你真的让我不得不爱你,宝贝”
宜祯倏地张开眼皮,惊醒过来。
这才发现是梦,摸了摸眼角,她居然哭了。
她无法否认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甚至连婚后那两个多月都过得好甜蜜好快乐,那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滋味。
让她放下心防,去接受他的存在,以及在心中日益加重的分量
如果没有发生那天的事,那该有多好。
“早知道就不要答应帮这个忙”昨天见到裴夏森之后,她的心又乱了,原以为离婚之后,从此各过各的,就能把他给忘了,想不到情绪还是受到影响。“不对!应该说我当初就不该答应嫁给他”
有哪一对男女认识不到一个月就仓促的决定结婚?害大家都以为是不是奉子结婚才要这么急?
自己当初怎么被他说服的,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越想越觉得自己笨,不过被亲个几下就昏头了,他说什么都好。更想不到的是才结婚两个多月,还是新婚期间,就被她捉奸在床宜祯坐在床上,用力甩了甩头,不许自己再想下去。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喂?”她看了下时间,已经早上十点多了。
“宜祯,你还在睡吗?是不是吵到你了?”那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声音,就怕打来的不是时候。
宜祯振作一下精神。“没有,我已经醒了。”是大了自己三岁的继兄方正杰,也是她决定搬出来住的原因。
“中午想吃什么?我买过去给你。”他仍是一贯的体贴。
她拨了拨额前的刘海。“不用了,正杰哥,我待会儿有事要出去,你那儿离千薇姐的公司很近,可以找她中午出去喝个咖啡、吃个饭,人家到底是女孩子,总不能要她先低头。”
方正杰冷淡的嗓音从手机那一头传来。“既然她决定分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尊重她的想法。”
“你们都交往快一年了,不要为了点小事就分手,应该要更珍惜才对。”宜祯就是不希望是因为自己导致这样的结果,那会让她内疚。“要不要我帮你?都是女孩子比较好讲话?”
“不用了那晚上呢?我请你吃饭。”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女友身上了。
宜祯在心里叹气,只能拒绝。“恐怕不行,改天再找时间,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希望这么说他能明白。
“好,那就这样。”方正杰不舍地挂断。
把手机从震动调回铃声,想起要结婚的前几天,方正杰突然跟她告白,说出心中对她多年的感情,可是宜祯也明白的表示从来只把他当作兄长,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以为这样就很清楚了,而他也就此死心,另外交了女朋友,只是没想到知道她离婚之后,又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才进浴室梳洗出来,手机又响了。
“学姐。”是在失婚妇女基金会担任组长的大学学姐。“‘震远集团’已经派人送支票过去了?那真是太好了,学姐暂时不用再担心钱的问题”算他还有点诚意。
对方又说了什么,让她一怔。“要我过去签收?学姐签就好了一定要我过去?好吧,我换个衣服就过去,待会儿见。”
那个男人在搞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干脆,给张支票还要这样啰哩叭唆
不过宜祯还是很快地换好衣服出门,骑了二十几分钟就到基金会,直接搭电梯上十楼。
“学姐!”她走向有些不安的丁小姐。“要在哪里签名?”
丁小姐有些为难的看着小学妹。“宜祯,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不过我又不能把你的地址告诉他,所以只好”“什么?告诉谁?”宜祯话才说完,就瞥见从会客室里走出来的高大男人,心口一跳,明明恨死他了,可是见到他还是会忍不住为他心跳。
“你在这里做什么?”
裴夏森两手一摊,咧着大嘴,笑得像是希望得到她的赞美。“当然是帮你送支票过来,这不就是你昨天要求的事,我可是遵守承诺。”
“裴副总经理日理万机,不好意思劳烦你跑这一趟,请江秘书送来就好了。”她本能地后退,不想跟他太接近。
他伸出长臂,揽住她的纤腰,不着痕迹地将她拉近自己,宜祯也因为距离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不禁打了个轻颤。
“但是我想自己送来,这样才能再见到你。”
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她早就一巴掌过去,或对他大吼。“要在那里签收?签完你就可以滚了。”
“宜祯,不要这样。”丁小姐小声地劝道。
粗犷的脸庞扬起一片柔情。“没关系,我就是喜欢她这么凶我,这样代表她还是在乎我的。”
“鬼才在乎你!”宜祯的脾气爆发了。“不要碰我!”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宜祯面如火烧地瞪着他,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他敢说,她还不敢听。“你到底要不要捐?”
“当然,你说捐,我就捐。”他一副唯她是从的态度,在外人眼里也许羡慕得要命,就算离婚了还是有破镜重圆的机会,不过她可不会再上当。
他什么也没问的,便将支票交给负责的丁小姐。“这是我私人的钱,捐款人的名义就用童宜祯。”
“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宜祯气呼呼地抗议。“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抵消自己犯下的错?”
裴夏森纵容地笑叹。“我没这么想,只是既然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当然是用你的名义了。”当初她连赡养费都不要,让他担心她该怎么过活,因为童家气她居然坚持要离婚,已经与她断绝关系。
“说得好听,那你就把名下的财产都归给我。”她讽刺地笑说。
他再次搂着她的腰。“没问题,现在就去找律师,我名下的所有一切全都给你,包括我也是。”
“你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宜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说赢过他,于是转身就往外走。
可恶!为什么老是被他吃得死死的?结婚前是这样,离婚后也一样
宜祯才踏进电梯,身后的男人也跟了进来。
“出去!”她不想再跟他共处一室。
总算没有人打搅他们,裴夏森干脆在电梯门一关上,就摁下旁边的开关,让电梯暂停下来。
“你你想做什么?”宜祯感到危险压境,这种气氛她太熟悉了,也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他将她逼到角落,像只小白兔般,再也无路可逃。“宝贝,我已经受够你一直逃避我了”
“不要你”她的理智想要大叫,可是身体却因他的欺近而娇颤,在这一刹那,男性大掌按住宜祯的后脑勺,强迫她仰起头,迎接他俯下的吻。
裴夏森从喉间逸出男性的呻吟,已经隔得太久了,太久没有尝到这个味道,舌头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大方地登堂入室。
“你好甜”他连作梦都会梦到。
“呃嗯”她想要挣脱他的嘴,可是就是使不出力气,不想沉沦在他纯熟的吻技,还是忍不住两腿发软。
挫败感让宜祯想哭,气自己喜爱他的拥抱,还有他的吻。也无法否认这段分别的日子真的好想念他,超乎她的想像。她讨厌这种思念的滋味,可是却又情不自禁
“宝贝,夹住我的腰。”高大的身躯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宜祯往上拱,方便他加深彼此的吻。
宜祯晕眩地照他的话做,紧紧夹住他的健腰,以防自己滑坐在地上,随着他用力一挺,即使两人身上都穿着衣物,但那火热硬挺的力道依然让她发出娇呼。“森”
新婚的那两个多月,在无数次的欢爱中总是这样哭着叫他、喊他,才叫出这个字,她不禁满脸羞惭,不敢看他。
他抵住她的柔软,刚硬的脸庞也因欲望而胀红。“你还是想要我不要否认这个事实。”
“我恨你”宜祯啜泣地喊道。
裴夏森缩紧下颚。“你不恨我,只是气我而已宝贝,好好认清自己的心,你能接受别的男人这样对你吗?”
“我我可以”她倔强地梗道。
“真的?”他再度顶着她早已敏感的腿间。
“找恨你我恨你”宜祯泪花乱转的嚷着,其实是恨自己没用。
就在这时,电梯里传来大楼管理员焦急的询问声。“有没有人被困在电梯里?有没有人在里面?”
可能是有人发现电梯不动,以为故障了。
宜祯这才惊醒过来。“放我下去!”
“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裴夏森附在她耳畔低语完,才让她的双脚落地,可是方才的激情让她根本站不住。“靠在我身上。”
“不用了。”她倚着电梯旁的扶手,拒绝他的帮助。
他扒了下头发,接着扣起西装,掩饰自己的亢奋,然后重新启动电梯,开始往下降。“我送你回去。”
“我有机车。”
裴夏森这次不会再退让。“那就把住址给我,不然我就每天去烦妈,直到妈肯告诉我为止。”岳母不可能不知道。
“你”宜祯咬了咬牙,只好告诉他。
见她低垂螓首,长发掩住小脸,看不出她的表情,不过肯定是眼眶泛红,心就软了。“我先回公司去了,机车骑慢一点。”
当!电梯门开了。当宜祯抬起小脸,只见到他离去的高大背影。她真是没用!就像是被下了咒语,让自己从此对他失去了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