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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丁月华的打斗也引得公孙君若和丁月影出来,她们在屋里谈得好好的,就听到屋外有人在争吵,等出来看时,丁月华已经和展昭缠上了,而且看她的动作,似乎带着挺大的怒气。
交手过程中,展昭意外发现丁月华不俗的身手,几招下来,他对她的无理而有的意见也慢慢消掉了很多。他并没有使全部的力,都是点到为止见招拆招的,而为了不让她起疑心,他又会虚攻一会。
一招垂花式,巨阙剑斜着朝丁月华的脑袋左边刺出,见有一物滴溜溜地沿着剑身往下坠,他欲收回剑,只见丁月华把脑袋微微往旁边一偏,躲过巨阙,手中的剑由下而上朝他刺来。
他心里叫好,巨阙往前一抵,以剑身挡住她手中的剑。卢湛剑的剑头抵着巨阙剑的剑身,迫使巨阙发出嗡嗡的声音,即便是像公孙君若这样一点不会武术的人,也被眼前眼花缭乱的招式给迷住。
“姐姐她是来真的。”丁月影闷闷地开口。
“想不到月华的身手愈发了得,月影,该跟你姐好好学学。”丁兆蕙在一旁无比骄傲道,“看他俩打就是种享受,不像较量,反倒像是互相欣赏。”
听他这么评价,丁兆兰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看他,眼里是不可置信。
他最终还是这么做了,在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同意的情况下!哎!实在是太乱来了!他这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么?
“若是有月华的帮助,想必日后,展昭是如虎添翼吧!”
丁月影扭过头似懂非懂地看着她二哥,总觉得故弄玄虚的他令她挺不舒服的,“二哥,姐是要去开封府当差吗?”
她没头没脑了句,让丁兆蕙不住地翻白眼。不过……也差不多是这样了。
“你猜得还是不错的。”
丁月影脸上的表情更加迷茫了,“那我怎么从来没听姐谈起过这事?去开封当差也是件大事,怎么着也得同家里人商量,她怎么能自作主张呢?也不问问大哥的意见。”
丁兆蕙无语地望着她,很想捂住她的嘴,恰好接触到公孙君若投过来的眼神,他对她笑了笑,势在必得。
哎……公孙君若在心底叹息。她以为今早她说得够明白的了,想不到他还是不肯作罢。看情形丁月华也是被算计的不知情者,若是她知道了,心高气傲的她也不晓得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比试最终以丁月华挑掉展昭的头饰为结束,展昭见状,连忙跳出三尺之远,连说“我输了我输了”的话。他早就有意想中止这次的比武了,本来他也不想动真格,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丁月华冷静下来。
丁兆蕙上前捡起展昭束发的带子,笑着送到他手里。展昭边把头发挽起,边连连称赞丁月华的剑法高超。
“夫君,你并没有输啊。”公孙君若站了出来,从地上捡起一个圆形玉坠来。
丁月华见到公孙君若手中的玉坠子,觉得很眼熟,突然“啊”地一声,她摸向左耳耳垂。
那里的耳环,不知何时开了个口子,而她竟然连玉坠子被削掉都不知道,可见她早已输了,而展昭还能心平气和地继续和她斗下去,所以说,连他的发簪被她砍断,也是他故意让着她的?而她还真的以为她赢了他,心里雀跃不已。
到头来,是他耍了她,害得她空欢喜一场不说成了被戏耍的猴子?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丁月华怎么接受得了?当下眼眶一红,哭着撞开丁兆蕙跑了出去。
“月华——”丁兆蕙显然没有预料到最后会发生这样的事,追着丁月华跑了一段,发现她早已运起轻功跑远了,“这……大哥……”他无助地看向身后的同胞哥哥,头一次他的脸上出现不知所措的表情。
“现在你可满意了?”丁兆兰虎着脸,似乎是气得不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之前他又不是没劝诫他,可他呢?一意孤行,现在惹出事来了吧?
“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使丁月影再迟钝,也瞧出了其中的异样。
“这……”丁兆蕙见周围的人都朝他看过来,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是想激月华与展兄比武,然后让展兄娶她。”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