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了那么久?”展昭靠坐在床沿,听到开门声,转头对正进来的人说。他都差点出去寻她了,还以为她迷路了呢。
“路上碰到丁二小姐了,就同她闲聊了会儿。”当时她刚好经过丁月影房间,而丁月影又刚好开门出来,加上廊上的烛火被一阵风吹灭,丁月影见到一身白衣的她以为是见到鬼魂了,都吓得叫了起来,引得丁兆兰跑过来问是发生了什么事,等细聊了才知道个中原因。
到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看丁二小姐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胆儿挺小。
“快进来吧,我给你捂热了。”展昭拍了拍里边的位置,示意公孙君若过去。
其实现在也不是特别的冷,白天太阳出来时还挺暖和的,只是昼夜温差有些大,加上茉花村地处鱼米之乡,三面环水,所以冷热很明显,特别是晚上,有时都要盖两层被子。
公孙君若拖了鞋进去,果然被子里暖暖的,熨烫着身体刚刚好。两人并肩而坐,聊了些白天发生的事以及在丁家呆几天等,然后便是安静。
突然的安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展昭打破了这片沉寂。
“早点睡吧,今天这一路上辛苦你了。”说着他合衣躺下。
望着身旁已经闭了眼的男子,公孙君若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俊脸,脑袋里千回百转。
她不是没有察觉的,即便他对她还是那么的照顾和关爱,时不时地问她的情况,可是一旦到了某些特殊时候,他就会变得拘谨起来,甚至可以说是退缩。
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她也就开始明白他们在独处时他疏离她的原因了。
心里五味陈杂,她既心疼他又不晓得如何去面对那个问题。
弯下腰,她在他额头上亲了下,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晚安”。她还没有起身,她见到他突然睁开的眼,那么的深沉又那么的明亮,仿佛有什么在里头流动,一下子生活了起来。然后她的颈子被他拉下,只觉得他手臂一用上力,四片唇瓣准确无误地碰到了一起。
他的吻很热烈,一接触到之后,他的舌就伸出来描绘她的唇形,热气喷在她脸上,吹得她脸上的汗毛都有感知。他不断地舔吻着她的唇,变换着角度去感知她,那样的急切。她的心被挑动,有东西在心里翻滚,她微微张开口,迎接他的到来,而他也毫不客气地闯进她嘴里,搜寻着她的丁香小舌。
津液滑进他嘴里,她想合上嘴,可是他却不遂她所愿,反而吞咽她香甜的津液。
那一记“咕咚”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手撑在他胸膛上,她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吻,学他的样子缠着他的舌,扫过他的上颚。
“唔——”从他嘴里发出呻.吟,公孙君若停下来,稍微抬高了脑袋看他。
橘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脸色绯红,呼吸都比平常的要急促,本就俊俏的人,如今脸上蒙了层红色,挺……风情万种的。
他的双手握着她的肩头,吞了好大一口口水,沙哑着声音道:“就到这儿吧。”
她定定看着他,直到他眼神闪躲,她才躺下来,乖顺地靠在他肩膀上。
他动情了,她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在隐忍,费力地忍着,是怕弄伤她,所以即便身体难受,他也要压制体内的蠢蠢欲动。
轻声叹了口气,她在被子底下找到他宽厚的大掌,与他十指交握。
翌日,天刚亮,丁家院子里的鸡开始打鸣,而且是极其有规律的,两刻钟打一次,叫声响亮又绵长,生怕吵不醒人似的。头上绑着红底白点裹头巾的丁月影一边命令公鸡不要叫,一边把手伸进鸡窝里掏鸡蛋,若是公鸡又打鸣,她直接拳头伺候,所以在清晨,丁家的人会听到比平时更尖锐、短促的鸡叫声。
展昭在天没亮之前就醒过来了,不论是在开封府还是在外面,他都保持着四更就醒的习惯。之前醒来时,他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手往里面一捞,把那个快要贴到墙壁的女人揽进怀里,而才过了半个多时辰,她又滚到里面去了。
明明是个性子淡然的人,可是睡觉有点不安分,与她白日里的沉默有点格格不入。
见她又有往里面滚的意思,展昭索性扣着她的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外面天色已亮,桌上的蜡烛烧成了一堆的烛泪,怀里的人儿呼吸绵延,睡得极其安稳的样子。
曙光穿过床头的窗户照射进来,他小心翼翼地起身,以不惊扰她的动作快速穿上衣服。走到外面,丁氏兄弟已经在院子里练拳了,晨曦无限柔和,在这样的春日里,迎着冉冉升起的日头练拳,很是振奋人心。
公孙君若是被外头的打斗声给吵醒的,此刻窗外已经很亮堂了。洗漱过后,她推门出去,只见院子里三个男人缠在一起,剑与剑相碰,才一会儿又立刻分开。
一勾一挑一刺,行云流水的招式,看着都是一种享受。二对一,即便如此,展昭也应对得游刃有余,不慌不乱。
她看到在她对面,丁月华对他们仨之间的交手很是着迷,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会错过什么似的。三人比试完后,丁月影跃跃欲试,也提着剑不让展昭有休息的片刻,和他缠斗起来。
公孙君若走到丁月华身边,与她点头打招呼,“听闻除了丁氏双侠,丁大小姐和丁二小姐也是侠女。”
丁月华笑笑,说:“所谓侠女,也就不过有一些三脚猫功夫,抓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