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而他……又是那么的想她。
公孙君若睁开眼,盯着他的俊脸,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晓得依他的聪明,加上之前小红问她的那个问题,他早就猜出来了,问她也只是想完完全全确定罢了。
他埋在她颈项里笑,“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哦。”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就如新婚那夜,不,或者说比那个时候更令人心醉,没有酒水却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差点被你骗过去,可是……”他抬起头,望进她眼里,深情道,“君若,谢谢你。”
公孙君若别开视线,耳朵红红,“这种事,说出来不害臊吗?”要知道那天,她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这么做的,药的剂量被她拿捏得很仔细,若不细心闻那是察觉不出来的。
他掬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端轻嗅,“怎么会,那是我的荣幸,被你诱.惑,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
“我哪……”哪有诱.惑你……反驳的话消失,她的唇被他深深擒住,他身上的阳□□息窜入鼻子里,充斥在她整个唇畔。俊颜近在咫尺,他的睫毛根根分明,和她的交错在一起。
衣裳的带子被解开,他常年握剑而显得粗糙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一团又一团的火焰,所过之处无不留下爱怜。
被他轻拥在怀,极致温柔地对待,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之前是半清醒半熏醉的状态,所以可以大着胆子来,可这次不一样,她很清醒,而一旦清醒,就没了酒后的胆大包天。
“这次,就让我来。”看出她的羞涩,他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说。
暖被下,温度越升越高,如同一个火窑,熏得人头晕晕的,意识也模糊不清。可当他进来时,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呜咽,如同受了惊吓的小狗,弓着身子。他以吻安慰她,双手在她身上画圈圈,以此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真的很大,涨得她都有点难受,动了动腰肢,闻得他似痛苦又欢.愉的一记轻吟。随即在他强有力地运动中,她倒回被褥里,承受他带来的胀痛与快乐。
一夜贪.欢,留下的是浑身被碾压过的疲惫,一回生二回熟,何况这样的运动足以让一个平时看起来清冷无比的侠客沉溺其中,在第二次酣战时,若不是看到她都没有回抱他的力气,他想即便是深埋在里头不出来,他也愿意。
剧烈运动后,汗水打湿她额前的发,湿哒哒地粘在一起,幸好这个时候客栈里还有热水。
将已经没有力气的她抱进浴桶里,展昭用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拭身上的痕迹。中间她有醒过来一次,本想推开他自己动手的,可实在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液体不断地从下面涌出来,全部是他撒在她体内的热源。以没有半分威慑力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安心地闭上眼,决定接下来交由他来服侍她。
被她这么一瞪,展昭却可耻地发现他那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再看看怀中的小女人,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他留下的点点淤痕,更是给她平添一丝魅惑。这么毫无防备的姿势,让他心口一悸,手里的帕子也搁在了桶边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抱住,趁着水的润滑,他再次滑进她幽深的地带,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又一次带来狂澜。
实在是爱不释手,这样的欢爱太过让人着迷,一旦迷上就怎么也拔不出来。
公孙君若虚弱地睁开眼,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欲.拒还迎,嘴里哼哼唧唧地不成调。
“最后一次。”他对她保证。
可是这最后一次,却比前两次还要漫长和持久,她的腿都不能合拢,反而更方便了他。她使不上力他便将她摁在怀里好好疼爱,逼着她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逼着她想要快点结束而不断收缩幽.径,然后在他一次比一次强烈地进攻中溃不成军,频频求饶。
“夫君……够了……啊!不要了……”
“太深了,会坏掉……”
一声软软糯糯的夫君,令他整个人僵持在那,他抱着她大口大口喘息,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里,酥酥的麻麻的。
她以为他就此停住了,可是那不断涨大的铁棍完完全全充满她的幽道,像是要把她撑裂一般,然后只一眨眼,在她无法形容的惊讶中,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也更加地放.浪形骸,迫使她不得不喊出声来迎.合他,明明已经到了边缘,可是却不得停止,想要逃离又被箍得紧紧的,想要后退换来的是他疯了般的冲刺,直到属于他的热流全部洒进她深处。
“啊——”她高高仰起脖子,眼神一片白光,如同整个人被抛上了九重云霄,又重重摔落地面。
终于可以休息了……
怀中的小女人累极而昏睡过去,低头望着她的倦容,展昭爱怜地亲了亲她嘴角。
傻女人,那声夫君几乎令他发狂,这次,他着实做得有点过火了呢。
水已经微凉,地面湿漉漉的,那是贪.欢留下的痕迹。紧紧拥着怀里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女子,他轻声叹了口气,满脸的歉意。
道歉的话,还是留着明天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