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摩擦着他的铁棍,让他迷醉在其中。
好舒服……好想要进到更里面……
想起那次花灯会的夜晚,他俩在河畔听到的对话,他不由地扬了扬嘴角。
这样的鱼水之欢,难怪会令无数的人沉迷其间,原来真的能叫人□□啊。
他不断地在她里面进出,从她体内带出更多的汁水,看她紧抿着唇的样子,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没关系,叫出来好了,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喘着粗气说,腰杆猛地一沉,进到更深处。他如愿地听到了她娇憨的惊呼,而她的下面更是不停地收缩、吸咬,似乎要搅着他,让他不得进也不得退。
惊讶地看着她,他不确定地试探性地又往那个地方刺了一下,果然她脸上的绯红如火烧云那样浓烈,似醉又似痛苦夹杂欢愉的神情跃在眼底,那里益发地热情吸着他。像是排挤,又像是深深包围,如此的醉人,让他舍不得出来。
香汗淋漓,她额前的发被汗水沾湿,贴着她的额头。睫毛颤动,如同想要振翅高飞的蝶。
“唔——不、不要了……”她蜷曲着上半身低喃,却更方便他亲她的唇。
细细碎碎的吻遍布她的整张脸,最后夺取他的红唇,吮吸、研磨。
她的腿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腰,他勾起嘴角,继续侵占她最柔软的地方,看着她逐渐为他沉沦。
这个可爱的傻女人,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翌日,曙光穿过木窗格子透了进来。案头上的红烛早已被烧没了,留下斑斑驳驳的红色烛泪。
展昭睁开眼,头顶是一方鲜艳的红帐,耳畔有女子轻微的呼吸声,他转过头,是一张平静的睡颜,被子从她肩头滑落下几分,露出她光洁圆润的肩头。雪白的肌肤上,印着点点紫红色的印记,蛊惑着他的心。
他想起来了,昨夜的欢.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他是看着她实在体力不支,才将他滚烫的种子喷进她花壶深处。而因为这最后的冲击,他又一次让她战栗不已,她的下面紧咬着他一直收缩,差点让他醉死在她里面。
等平静下来时,她已经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过去。
心爱的女子就在身边,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这样的经历好奇妙。
眼底的丝丝柔情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流了出来,本该是他晨练的时候,他却不想去晨练了。他想守着这睡颜,一直守着。
地上的光影一点点往上爬,直到照着她粉嫩嫩的脸蛋。她的眼皮跳动,缓缓睁开眼,眼里尤带着初醒的茫然。
“早。”吻轻落在她额头,他对她展露笑容。随即他看到她逐渐转为清澈的眼神,并烧红的脸颊,转眼间,她已经背对着他了。
展昭一愣。这是……害羞么?他莞尔,心里暖融融甜滋滋的。
这反应也太可爱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更方便他看到她光洁无暇的背以及诱人的曲线么?
“君若,昨晚睡得好吗?”
好久才传来她闷闷的回答。心底起了捉弄的念头,他贴过去拥着她,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她的耳垂。
“昨晚……有没有弄痛你?你那里还好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意识到还黏糊糊、麻酥酥的□□,昨夜的情景也涌上脑海。
到底是习武之人,如此过人的体力她都承接不住,第一次就持续那么久,还越来越猛,完全不像床下的冷静淡然,那以后……她的脸颊更烫了。
视野接触到她泛红的耳骨,展昭欢喜得不得了,恨不能再亲亲她,拥抱她。
“你……你戳到我了。”
可不嘛,那根硬邦邦烧得火热一样的铁棍抵着她的私密处,她都不敢乱动,因为她两腿间还那么的粘稠,滑滑的,都是他的杰作。
见她这么娇羞的样子,展昭收起玩心,忍着发涨的下面,强迫着后退了些。
一会儿他们还要去见他的小叔子呢!
“我去给你打洗澡水来。”穿戴整齐后,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
没过多久,展昭打来了热腾腾的洗澡水,过来前他还贴心地问小红要了舒缓剂,在她暧昧不清的目光中,他也离开得坦然。
“要不要我抱你过来?”床上的人已经披上外套了,可是透过那轮廓,他还是可以想见她外衫下未着片缕的美丽*。越不想去回忆昨夜的缠绵,就越难以控制脱缰似的思绪,他努力平息他的气息,也觉得有点心力不济,不禁暗笑他的自制力是这么的薄弱。
公孙君若快速看了他一眼,忙错开视线,瓮声瓮气道:“不用,我可以的。”
“那好,我在外面候着,有什么需要直接同我说。”
门被轻轻掩上,外头灿烂的日光被隔离,留下一地斑驳陆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