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惊讶地注视着公孙君若,想从她眼睛里探知些谎言和不真实,却发现什么都摸不到。可是……可是她明明对展昭没有什么表示过,明明对他是那么的冷冰冰甚至还拒绝。这么想着,梅娘也就问了出来。
望着逐渐转小的雨,公孙君若垂着眼,“有时候,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时常挂在嘴边,在我看来,真正爱一个人不是非得得到他的心他的人。”
“不得到对方的话还谈什么爱?”梅娘皱起了秀眉,开始搞不清楚她话里的意思。之前还说她对展昭有感情,怎么到了这会儿又说到不是非得得到他呢?到底她对展昭是存了怎样的心思?
“一个人心里若已经有了一段不可磨灭的回忆,就算得到他了,也未必能得到全部的他。”
梅娘看着她,似懂非懂,又更加糊涂了。
“梅娘,站在雨中小心着凉。”
皇帝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梅娘转过身,见包公和展昭都站在门口,看样子展昭似乎是要送皇帝的样子。她心头一跳,也不知道之前她和公孙君若的对话被听去了多少。
“回去吧,母后也等着了。”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展昭。
展昭静静看着公孙君若,连皇帝走了也不知道,他的表情凝重万分,好似二十几年来的沉思都聚集在了这一刻。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乞巧节即将来临。白玉堂在七月七的前几天到达汴京,一个翻身飞上开封府的屋顶,查看着下方的动静。
这天天气很好,而且还是刚下过雨,气温不会太高。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白玉堂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掀袍而坐,看看下面的人,很是惬意。恰巧他见到一身白衣的公孙君若搬着竹匾出来晒草药,他猛地吐掉狗尾巴草,飞身下去悄悄躲在她身后。
他想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被别人吓到了。
当时赵虎正准备和王朝一起去街上巡行呢,见到公孙君若身后穿白衣的男子鬼鬼祟祟的,虽然没看到他的正面,但是见他这样子就知道此人绝不是开封府的人。而他竟然能通过门进来,到底是何方神圣?赵虎二话不说,大吼一声“谁”,就把白玉堂吓得差点跳起来。
捉弄人不成反被别人捉弄,白玉堂转过身,迎面而来的就是带着大力的铁拳,他脑袋一歪,轻松躲过赵虎的袭击,又脚底抹油,如同泥鳅一般从赵虎的胳肢窝底下逃走。赵虎见他身手不凡,也不马虎,拳脚相加连连出击,可偏偏那人的轻功极好,他连他的衣袍都没碰到。王朝见状,也加入到打斗中,和赵虎二人左右夹攻,而即便二人联手,也常常被白玉堂轻松格挡掉。
“原来开封府的人喜欢群殴。”白玉堂站定,讥讽道。
赵虎指着他鼻子,“你是谁?胆敢擅闯开封府,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白玉堂笑笑,桀骜不驯道:“这世间除了阴曹地府,还没有我白玉堂去不得的地方,小小一个开封府算得了什么?管你是皇宫还是天宫,我照闯不误!”
王朝一听他称自己为白玉堂,脸色稍稍变了变。这白玉堂不就是把展大侠打成重伤的那个人吗?想不到竟然来开封府,是来找事的吗?可是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杀进来。不由得,他对白玉堂忌惮了几分,也不敢小瞧这人。而赵虎却不是,本身就是个粗汉子,什么都喜欢硬着来,即便白玉堂报了自家姓名,他也要和他再斗一斗,把白玉堂赶出去。
王朝见赵虎又要攻过去,连忙扯住他。
“干什么?”被他打断,赵虎臭了张脸。
“他是白玉堂。”王朝小声道。谁知赵虎一眼瞪了过去,还骂他胆小,令他哭笑不得。
“赵大哥,他是我朋友。”一直冷眼旁观的公孙君若终于发了话。
赵虎惊讶地转过去看她,指着闲闲站立,笑得欠扁的白玉堂,“他?你朋友?”打死他都不相信!她怎么会和江湖人扯在一起。等等,好像之前她就是被一个叫白玉堂的家伙给劫走的。
白玉堂……白玉堂……不就是这小兔崽子吗?
“竟敢伤害公孙姑娘,看招——”赵虎大吼一声,提了剑就合身扑上去,却被白玉堂一记飞腿,踢进了花坛里,整个人昏死过去。
他们的打斗惊动了包公,其他衙役一听院子里有动静,带着杀威棒连忙赶到。
白玉堂一见惊动了那么多人,又见展昭也闻讯而来,对着公孙君若笑嘻嘻道,“君若,我下次再来找你。”
白玉堂一走,立刻引来众人对公孙君若的注视,纷纷猜测这个武功高强,又长得英俊潇洒的公子哥是谁,而且听他和公孙君若讲话的态度来看,似乎是熟人,可是熟人为何要飞着进来又飞着离开?
这么一闹,白玉堂的名气更加被打响了,有些还添油加醋地给他冠上了“公孙君若的旧识”这个暧昧不明的称号,再加上之前因为有展昭为了救公孙君若而受重伤,于是二男一女的三角恋消息便不胫而走。
于是这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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