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的书房,包公和皇帝等人齐聚一堂,讨论着公堂上精彩的一幕。谁也没有想到,艳娘在最后会成为此案的关键所在,包勉因为最后的判决减轻,他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精神不少,就连谈话时都会讲一些轻松搞笑的段子惹大伙儿一笑。
谈话中,茶点自然是少不了的,当公孙君若带着小月和小红给众人端来茶点时,一群人的目光都转向从门口进来的三个妙龄女子身上。
“包卿,朕还以为你的开封府只收男子呢,想不到你也学会了金屋藏娇啊。”
皇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让包公微微一笑,“还没给皇上介绍开封唯一的三朵金花呢,穿白衣服的是公孙君若,公孙先生的妹妹,和公孙先生一样有高超的医术,而且厨艺也不错;粉衣的是小红,公孙君若的徒弟,她的医术也相当精湛,帮了本府不少的忙;最小的那位是小月,鬼精灵一个,很聪明,诗书五经都会背了。”
“这一位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公孙姑娘?”听到包公介绍公孙君若时,皇帝的眼睛一亮,以至于接下来他的目光都不能从她身上挪开,他起身走到公孙君若面前,上下打量,“早就听闻公孙姑娘医术高明,不仅让状元郎恢复容貌还治好了他的手,就连敖副镖头的毒也被解开,如今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公孙策笑着接过话,“圣上谬赞了,敖副镖头的毒其实是花蝴蝶的解药给解开的,是小妹取到的,并不是她解的。”
皇帝看了公孙策一眼,“公孙先生太过谦虚了,朕听说若不是公孙姑娘女扮男装和展护卫一同前往莱阳县,只怕敖副镖头的伤也未必能那么快好起来,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而且朕见过周状元,他脸上竟然一点疤痕都没留下,害得朕天天被宫里的人叨唠,说见到公孙姑娘一定要买一瓶祛疤的药膏来。”说着,他又看向公孙君若,眼里是止不住的赞赏,“看来择日不如撞日,朕先赊账,改日再付清药膏的价钱。”
“圣上说笑了,一瓶药膏不值几个钱,何须……”
公孙策还未讲完,就被公孙君若打断。她说:“对人来说,免费得到的东西未必会珍惜,只有花重金买来的,才会好好珍惜并好好利用,不浪费它的一点价值。虽然一瓶药膏对圣上来说确实不值几个钱,但是圣上的心意却是难能可贵的,若是让别人知道圣上是用重金买来的,那她岂不是觉得圣上对她的百般爱护吗?”
公孙策瞪大了眼望向自家妹子,脑门直冒冷汗。跟皇帝要钱,这像什么?若是传出去,外人不会骂开封府的人小气,连小小的一瓶药膏都不愿给皇帝么?要知道,皇帝问谁要一样东西,是那人的荣幸,感恩都来不及呢!这这这……
皇帝的表情有些呆滞,似乎没料到公孙君若会说这样的一番话。而其他人呢?表情各异,有看好戏的,有尴尬的,有赏识的,也有战战兢兢的。
好一会儿,皇帝突然笑了出来,是很开心的笑,一点都没有生气。
“包卿,朕不明白,为何人才都会在开封府?明明皇宫比你这穷酸的地方好多了,真叫朕嫉妒。”
包公扬起嘴角,行了个礼说:“多谢圣上夸赞。”
“不行不行,你这儿的人才要借给朕几天,展护卫还有公孙姑娘都要让他们常去皇宫陪陪朕,不然朕整天对着那些大臣的怨妇脸和一桌子的奏折,脸色要比你更黑了!”
皇帝的话引来众人的哄堂大笑,却偏偏有那么两个人笑不出来了。
送走皇帝一伙人之后,包公把展昭和公孙君若留了下来,问他们关于这次案情的问题。展昭知道瞒不过他,也就全盘托出。
“荒唐!”包公一甩衣袖,怒道,“这么做太危险,万一出现了纰漏,本府还拿什么来救你?”
展昭面露尴尬,却依然没有后怕,“大人说的是,可是属下跟公孙姑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铤而走险。”
沉默一阵后,包公回过身笑看着展昭,“你以为本府不知道这是谁出的主意吗?展护卫,以冷静称著的你也会有疯狂的一天,你真叫本府对你刮目相看啊。”
展昭脸色一红,却只得干笑着糊弄过去。他看了眼身边的公孙君若,见对方一点表情也没有。
晚上,包勉因他自己无罪释放的缘故,就请开封府上上下下的人大吃了一顿,这对开封府常吃清淡素食的众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盛宴,哪怕也就只是多了一条鱼、一整只鸭和一盘的白斩鸡和几壶酒,那也是极大的款待了。
包勉最先敬包公,虽说对于包公的铁面无私,觉得他因此而不顾亲情心里或多或少有点受伤,但是他最终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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