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在门外,笨蛋才让他们单独相处呢!
沈彬弯了弯唇角,笑的不怀好意:“干什么?你说呢?小韩你不会不清楚吧?”
韩绎纬流下冷汗:“老板你开玩笑吧?那是犯罪!”以白大律师的厉害,沈彬十有八九会死得很惨。
“他不会有机会的。”沈彬笑得可以去拍牙膏广告:“我头一次发现你说的很对,吃掉”他龇牙道:“就是我的了。”
趁着韩绎纬吓傻的时候把门甩上他的鼻梁,成功的把第三者赶了出去。
“沈彬你别做傻事啊!”韩绎纬用力敲着门板,却没有人应。
报警?不行,事情会越弄越糟的!
喊人?也不行,沈彬倒不要紧,只是白岩身为知名律师面子要往哪里搁?
韩绎纬当然不会去想白岩连命都不要了,面子算什么东西。一个人在走廊外面反复思索了许久才记起在楼下还有一套房门钥匙。
房内,沈彬回头看着无动于衷的白岩:“你不想逃走嘛。”
白岩没有回答他,他曾至不想开口说话。
沈彬脱掉上衣,袒露出上身,弯腰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眼睛盯着他的嘴唇:“想堕落吗?我来教你吧,非常简单的事哦。”
一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凑近,覆上他的嘴唇,强力吸吮起小巧的舌头,牙齿则啃咬着嫩唇。双手将他钉在床上不给反抗的机会。又扯落毛毯扔在地上,吻上他的雪白的颈项。在曾经咬伤的地方轻舔,听到白岩不由自主溢出的轻喘后,立刻合上牙关,在另一侧狠狠地咬下去。
白岩震惊地猛吸了口气,随着沈彬的吻落到胸膛和左乳上,浑身颤抖了起来,沈彬知道他怕了。可是他抓住了他的肩膀,死也不肯投降,任沈彬的手凶狠侵袭着他的身体,用力爱抚着他,捏痛每一根突出的肋骨。
彼此深知正在进行的是一场战争。敌意如脱缰野马般被释放,接吻是在吞吃灵魂、爱抚是在与对手格斗。
白岩的身上很快遍布了红痕、淤青,再无下手之处。沈彬不满足把纤弱的身躯翻了过来,跨坐在他腰上如同一个屠夫一样蛮狠的对待猎物。用咬的在他肩背上留下一圈圈牙印,然后吸吮到表皮充血。
被摇晃的厉害,白岩头晕起来,无力的放弃抵抗。他本就虚弱,怎么敌得过身强力壮的沈彬呢?
沈彬低吼了声,一把将他的双手扭在身后,同时托起他的下巴扭转,覆上了自己的唇。
在一吻中窒息而亡是从没想过的死法呢。白岩闭上眼睛,气息渐弱,可是在口腔中扫荡的舌头温柔起来,速度缓慢的舔过白岩的牙关,轻蹭着软舌。同时,沈彬的手也放轻了力道。一点点的,唇舌缠绕着分开,在他下巴上牵出一条银线。
沈彬从他身上下来,手指抹去他唇上的余液。
白岩张开眼眸,发现沈彬也在看他。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在叹息。
“为什么不继续?”
“我不知道下面怎么做。”
他就是不会嘛,韩绎纬会是他的事,反正他不清楚对男人要怎么做就是全部事实了。这种事不会一点也不丢脸的!
“白岩我求你了,别自暴自弃好不好?会让人担心的。”
“谁要担心我?”
“我啊。”沈彬抱着他,拍了拍胸口。“李清讲你归我照顾!你就要听我的!”
白岩又笑了,沾血的唇异常凄惨。
“你什么也不知道。”喉节滑动了下,他仰起头:“结婚是我逼她的,我告诉她如果不嫁给我,就要看着你死。你明不明白?和我结婚不是她自愿的!是我逼你们分开的!她和我过的一点也不开心,所以才会生病,所以才会死啊!是我害的,全是我害的!”
原来白岩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吗?沈彬怜悯的拥着他:“不是你,白岩,真的不是你。她的命中如此。不是你的错。”李清啊,你为何不告诉他呢?你所爱的已经是他了。
“是我害死她的。”白岩靠在沈彬身上,泪水沾湿了他的胸膛。
门锁不停的响着,韩绎纬满头大汗的在几十把钥匙里寻找那一把才是开门的。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试到第二十三把时,坚固的门无声的开启了。
“沈彬!你住手!”韩绎纬以消防员之姿冲入房间,手里还提着一把铁椅子,想要阻止一场正在发生的刑事犯罪。
可是眼前的景象让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傻瓜。
白岩全身遍布红痕,被沈彬拥在怀里哭的好不凄惨;而沈彬也光着上身,不停的抚慰着白岩。
“你居然吃掉了?”他只是下去拿了一串钥匙罢了,沈彬没经验的,不该这么快就得手啊。
天理何在啊?放下椅子一屁股坐下去,韩绎纬苦着个脸,心想老板要做牢是不是代表兼职告吹?如果他因此不能买下一季的耐克鞋,沈彬也不用指望自己会去探监了。
面向东南的方向,阳光一早就晒在白岩的脸上,细小的尘埃在他翻身时升腾起,小心翼翼的飘浮空中。微闭的眼睛眨了眨,不解的睁开。为什么在两个月来他最想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太阳会这么大?
手臂从被子里探出,轻轻的够了下床边拉开的窗帘。
“白岩,起来啦。”沈彬的大嗓门催命钟般响起,惹得他心烦意乱。
“再五分钟。”拉过被子蒙住头,噪声和刺眼的阳光一同拚除在外。
好耳熟啊,以前自己赖床也是同一句台词唉。原本生怕白岩会报复自己,但是看到他也象普通人一样会赖床,心情突然大好,不知死活起来。
“太阳晒屁股了啦!”学着奶奶的口气,沈彬恶作剧的掀掉薄被。
两只牙印整齐的印在颈侧,遍布上身的青紫痕迹看得人触目惊心。惊醒的白岩狠狠的瞪着他,阴郁的眼神配着青眼袋看着非常怕人。
手一松让被子回归原位,沈彬立刻跳开。
“我给你送早饭来。”两手捧上托盘,清淡的?粥上浮着青绿的葱花,古朴的花边碗盛着一小半浓汤;白斩?块上淋了酱酒,搁上一双银筷,看着就很可口。
白岩动摇了一下:“我还没刷牙洗脸。”
“你等下。”三步?兆隽讲降某宓轿郎?浣柿税讶让?砝矗?虮蜃?诖脖撸?妥虐籽业牧巢亮思赶隆?br />
“反正昨天洗澡时我替你冲过了,刷牙就算了,先喝口粥,凉了就不好了。”扶白岩坐起,把碗口凑到他嘴边。
白岩瞧了他一眼,非常非常不情愿的喝了一口飘着几滴金黄色?油的粥。温热的流质顺着喉咙流进空荡荡的胃里,隐隐的生痛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饿了。回味口中残留的香味,白岩没有风卷残云的吞掉所有食物。意义不明的撇了撇嘴角,勉强对满脸写着“夸奖我”的沈彬说:
“味道不错。”人三大五粗的,手艺倒还行。
沈彬咧开大大的笑容:“当然喽,这家店的?粥是经我品评过,全城最好的一家!”
“你是买的?”面皮一僵。
“是啊是啊。”
“”后来,沈彬怎么也弄不明白岩生气的理由,只好怀疑不规律生活导致了低血压。
其实照顾白岩也不难嘛,就和养猫差不多,充满爱心的替白岩擦净嘴角,再喂了口清水。沈彬从口袋里掏出韩绎纬给的药膏。韩绎纬话不上道,给的药应该不差吧?毕竟他是有经验的过来人。
白岩戒备的睨着他,防贼似的表情在外人——沈彬看来非常可爱。
捏着床上男子的下巴往侧面扭,一圈牙印依然盘踞着。
“你又想干什么?”
“上药啊。”挤了点药膏上去,手指轻轻的揉了几下。
“我自己来好了。”心知和笨蛋讲道理没什么用,他所幸伸手去拿。
“后面你擦不到的。”顺手把白岩推趴在床上。沈彬开始涂药。
一个牙印、两个牙印不亏是他咬的,一排排的很整齐。牙印是多了点、深了点,不过涂了药很快就会好的。
“快快消失吧。”证据消失掉,就算是白岩也告不了他吧?韩绎纬是自己人,做点伪证也不难。
“你说什么?”确定他是在好好涂药,白岩安下心来。昨天的事绝对是一个意外,应该不会再发生。
沈彬犹豫了一会儿,停下动作:“昨天的事”
“嗯?”
“你不会告我吧?”还是问一下心安。
“强暴未遂还是猥亵啊?”白岩随口问道。
“哪一种判的轻点啊?”
“猥亵吧,不过这种案子很麻烦的,万一传出去就会登报,然后炒做的很厉害,然后人人都知道你是变态了。”
沈彬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他是有前科没错,不过是些小奸小恶,演变到白岩所说的情形就丢脸死了,老家的人知道八成会唾弃死他。
白岩耸肩:“不过呢,我是有社会地位的人,传出去也不好。就马马虎虎饶了你算了。”
“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白岩你是好人。来,我帮你上药。按上去会不会痛啊,我用力很轻的。”
很狗腿的服侍完白岩,沈彬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看来白岩的报复心比意料中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