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时,为了尊重起见,当然先邀她共进晚餐;除非那个女人想先上床。”他促狭地笑道。
“你——”她的双颊倏地一片嫣红。
“走吧。”他扳住她的肩头。
她往后退了一步“我今天不想去任何地方。”
“如果我是郎立呢?”他出了道难题给她。
“你——你永远都不会是他。”她苦笑道。
“我知道。我也不想成为一个躺在墓地里冰冷的人。因为,这样我无法搂着你、安慰你、吻着你,甚至让你爱上我。”他大胆地说道。
“你——不要再说了。”她慌了。
“我不说,但我要做。”瞬间,他的手臂一收,她便落人他的怀中唇也覆上她的樱桃小口。
火热的纠缠、炽热的温度,他的唇办紧紧地压迫着她的,教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也不管她是否有准备,他只是狂肆地霸占住她的唇。
那一瞬间,所有的回忆都回来了!
他的吻——他的吻——
为什么和郎立如此的相像,连口中的气味也一模一样!?
但是,他是——郎夜君,郎夜君啊!并不是郎立啊!
为什么他的吻会给她这么强烈的感受呢?
而郎夜君同样感到震撼,他强烈地感觉到她的唇、她唇齿间的香气,都足他所熟悉的!
可是——这是他第一次吻她!第一次啊!
也许是越想探究,也就吻得越深,当他的舌在她口中探索翻腾,霍湘立时陷入了空茫
他的吻就如郎立那般的火热、强烈,就像要吞噬她似地。
“唔——”她挣扎着想退开问个明白,但他的手臂却将她紧紧箝住,甚至以他的身体不断地在她身上摩蹭,诱得她一时情迷而浑身打颤。
他继续以吻及身体,找寻他“失去的记忆”
她却偷了空档喘息道:“不,求——你——放——开——”
不该是这样的!即使他和郎立长得一模一样,也是个深具魅力的男人,但他终究不是郎立。
可任她怎么哀求,他就是不松手。他要一个答案,一个他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几近深刻的熟识感的理由。
而且他向来可以控制**,但为何面对她、接近她时,一切都变了样?
“求你——放开我,我们——不应该在郎立的墓前——”
这话顿时犹如一盆冰水白头顶兜浇了下来!两个人同时醒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她喘着气低问,也像是在问自己。
“应该由你来告诉我,我究竟是什么人?”他也很好奇他和她之间的吸引力,以及那份超乎他所能理解的熟识感。
“我不知道。请让开,我该回家了。”她羞涩地拉紧黑纱巾,试图遮掩自己的心虚与矛盾。
“陪我!”他扯住她的粉臂。
“我们不该再继续了”她低声拒绝。
“如果说,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会陪我吗?”他决定亮出底牌。
“你——你——也是今天生日?”她不可置信地瞪大杏撞。
“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身分证。”他邪气地笑道。
“这——这——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巧对不对?”他再次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她没有吭气。
这是怎么回事?
他可没耐心等她的回答,二话不说,就将她扛了起来,往自己的座车走去。
“你——你在干什么?”她惊惶失措地大叫。
“今晚,陪我。”他只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再也不理会她的反抗。
“你不可以这么做!”她抗议道。
“我可以。”车门一打开,他就将她塞进前座,再从容地回到驾驶座前,加足马力往前行驶。
“我的车——”她哀道。
他不吭声,只是扯着得意的邪笑,继续往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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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郎夜君与霍湘从开头的争执到后来的沉默,形成两种极端的对比,还好尴尬的气氛,终于在座车到达彩虹俱乐部的附近时有了改善。
“还在生气吗?”郎夜君故意将座车停在距离俱乐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为的就是缓和彼此的情绪。
她却不吭气。
不吭气是她认为他不该这么“绑”她上他的车子,但是这么一路上,她发现没那么气这人了。
“怎么?不想原谅我?”他柔声说道。
她还是不作声。
他倒是没被激怒,反而扳过她的香颚,牢牢地盯住她,一只手不老实地划过她的唇畔“再不回个话,我就吻你,吻到你求饶。”
麻颤立刻导人她全身的神经,身子不禁轻颤。
而他也觑见她的反应,继而朗笑“你的身子对我比较诚实。”
“你”她往旁边挪了下,企图躲开他的挑逗。
“我从来不勉强女人,如果让你陪我算是勉强,那也是我第一次这么做。看在我生日的份上,今晚陪我,而且开心的陪我。忘了你我的身分、背景,就当是好友相众。”他扯下她的黑渺巾。今晚他不要她像个寡妇,而是讨他开心的女人。
“你总是这么霸道吗?”她终于开口。
“说得好。我一向霸道,也从不掩饰我的霸道。但是,我自有我的道理。”他自信地笑道。
“鬼扯!”她冷哼了声,但也不是真正的动怒。
“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他佩服她的勇气,也很惊讶自己愿意纵容她如此。
“这是事实,为什么不敢,为什么不能说?”她再次反问。
“好,算你有理。怎么样,给寿星一个承诺吧?”他的双眼布满了似假还真的情愫。
“你——你——要什么承诺?”她有点胆怯,这种眼神让她很难招架。
“我想要一个难忘的生日约会——你愿意给吗?”沙哑的嗓子泄出他对她的渴望。
“你——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吗?”她低声地问道。
“但今夜我只要你。”他霸道地说。
“你——知道,这么做——有些强人所难。”
“是有一点,但是我想,因为一生只有一次三十岁。”
“你也三十岁?”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不准想起他!起码在这一刻不要想起他。我就是我,郎夜君,黑夜的君王。我的皇后,我命令你此刻心里只准有我。”他霸道地宣布。
“你真的强人所难了。”她幽幽轻喟。
他又执起她的香颚“乖,今夜只想我,一个叫郎夜君的男人。”
“我”好难,好难。
他的吻再次印了上来,他像是吻不够似地,一经浅尝就想深入,深人之后更想将她纳入羽翼之下,好生怜爱。
为什么会如此?
尽管他弄不明白,但却不愿放弃这诱人的红唇,他霸道且温柔地辗转熨烫她的唇、她的眼、她的灵魂
而她也不如先前那般反抗,反倒认命地闭上双目,任由心随着他轻快的节奏翩然起舞。
他的唇仔仔细细占领她无力自保的城池,然后霸道且意气昂扬地巡视他的领地,没放过一分一毫地尝着她芳唇的滋味,烙下他专属的痕迹。
她觉得自己从原先被蜘蛛网困住的蝴蝶,变成一只在花丛穿梭飞舞、吸取蜜汁的彩蝶,尽享那一壶香醇醉人的百花酿。
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如影随形地缠住她的鼻端,勾引她曾引以自豪的稳定、忠贞
火热的唇一路狂烧,很快就烧尽她所有的坚持,只能任凭他予取予求
终于,他餍足地放开她。
她茫然地盯着他,默默无语,胸间的喘息却泄露她的臣月艮。
他笑了,带着满足地笑了。
这个吻,她想的男人是他,是他郎夜君。
他轻轻地拢了拢她双鬓旁散落的青丝,脸又凑了上来,在她的发问落下轻吻。“湘儿,谢谢你。”
她浑身一颤!
她——刚才是和他亲吻!和他——郎夜君亲吻!
在那一刻里,她的心里有的是他郎夜君,而不是郎立。
而更令她惊诧的是——她竟不后悔。
“生日宴会结束了,我可以回家了吗?”她冷静地问道。
“你不想和我去彩虹俱乐部一起喝杯彩虹酒?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呢!”他仍轻抚她的发丝,眼在笑,微勾的唇也轻漾着满足。
“今天我不想回答任何问题,改天吧。再说盛宴已过,饮酒不过是锦上添花,何必呢?”她意指先前的吻已胜过任何形式的庆生。
“哈——”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她另眼相看了。
她很聪明,言简意赅,却又一语道尽重点。
她重新将黑纱巾系回颈上“现在请你还给我一点清静好吗?”
他睇了睇她“你知道对我而言,盛宴不只是拥吻而已。”
“但对我而言,它已经足极限了,太过,就失去美感与意义了。”她已经在前一刻“背叛”郎立;下一刻,她只想单独安静片刻。
“我欣赏你的坚持,那么下一次我要用什么借口,才能让你投入我的怀抱?”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少了点真心,但说它全然无心,却又不尽然。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她累了。
“好,就依你一次。下次,我会向你要回今日漏给的礼物。”他开始发动车子。
“你太贪心了。”
“对你不算太过。”他不死心地说道。
她只能暗喟,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