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照理说现在应该是放学时刻,学生也都走得差不多了!但在图书馆顶楼却还有两个人待在上头。
倚着水塔而坐的两个人,衬着自顶楼水塔背后照来的黄金色光辉,宛如一幅画般华美。
金色的光芒落在秋穗谚的脸庞上,让人觉得格外平静安详。
美丽的眼帘稍稍动了下,他缓缓的开口回答全东恩方才的问题。
quot;那是准备给南星帝用的。"
这句话让全东恩遭受到打击,他有点不悦的将湿漉漉的发往后一梳。
quot;又是靳卓青,难道你就真的这幺喜欢他?"他多希望秋穗谚是因为他爱打架的关系而准备这些药品,虽然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幺亲密。
quot;因为他是南星帝,而我是要保护他的副会长啊?"
瞧见全东恩眼中的怀疑,秋穗谚慌忙的解释。
quot;自南星学园开创以来,学生会副会长就一直担任南星帝的谚卫工作,这是只有学生会副会长才能知道的秘规。而我是第三十三代南星帝的谚卫,所以,我准备这些药品全是为了南星帝,绝对不是因为我跟他有什幺暧昧关系。"
quot;你为什幺要这幺紧张?"全东恩不禁好奇秋穗谚的反应,鲜少见到他这般可爱的模样,虽然还是没有被他模时那般惹人怜爱就是。
被套出绝对不能被第三者知道的秘规,秋穗谚连忙闭上嘴。
黄昏的颜色映上秋穗谚羞涩的脸,那种娇怜的模样令全东恩情不占口禁,着迷的亲吻了他一下。
这举动让秋穗谚吃惊的回过头,正巧,让全东恩顺利的封住他欲开启的唇。
quot;唔嗯嗯"
诱人的声音让全东恩舔了舔嘴角,下身的异样骚动缓缓上升
quot;啊!东恩,你想干嘛?"突然察觉裤头被全东恩解开,秋穗谚连忙收回差点丧失的理智。
quot;干什幺?你不是很清楚吗?"邪恶的笑了笑,全东恩倒是相当轻松的舔舐着秋穗谚的耳廓,不安分的大手扯掉秋穗谚的腰带,而另一只手则将他固定在自己的两腿间。
quot;这里不行!不要"
quot;谚你的声音具诱人,你要是再叫的话,我会受不了的喔。"
全东恩沿着秋穗谚的耳垂往下吻,放荡的邪佞言语在不知不觉间啃蚀掉秋穗谚的理智。
听到全东恩的话,秋穗谚随即咬紧下唇,不愿出声,但在全东恩的温柔抚触之下,仍不时的自唇间传出些微呻吟。
quot;我不要,这里会有人上来"
quot;你怕?有什幺好担心的?现在早已过了放学时间,而且我刚才进来时已将门从里面锁上了,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全东恩拉开秋穗谚裤子的拉链,手也跟着探入。
quot;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在这里啊!"被摸到敏感处,秋穗谚不禁拧眉瑟缩了一下,谁知全东恩的另一只手却开始解开他的扣子。
不理会秋穗谚刚才的疑问,全东恩现下只想专心的挑逗秋穗谚。
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秋穗谚的衣服只剩身上的白色衬衫,也许是因为有方才全东恩讲的那段话,让秋穗赞不再那幺反抗。
倚着全东恩宽阔温暖的胸膛喘息,秋穗谚让全东恩的手抚遍他的全身。
下身的火热昂首,也因全东恩的抚弄而断断续续的泌出白色黏液。
quot;唔东恩"
quot;放心!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全东恩自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从早上就一直带着的保险套,"我可是看了很多资料才知道这种作法比较不会伤害到你"
这段话又让秋穗谚红透睑,从不知道他居然还会考虑到这幺多但接下来全东恩突然的动作又让秋穗谚吓一跳。
quot;这上头的润滑剂正好可以当现成的?"
quot;你做就做,有必要讲解吗?"秋穗谚没好气地道,但已深入他股间的手指却抽动了下,让秋穗谚顿时停口。
quot;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的温柔"
随着话声一落,全东恩再深入第二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保险套抚触着秋穗谚火热柔软的穴壁,因润滑剂而使得手指不费任何力气地更加深入软穴内。
抽动着手指,让秋穗谚才刚释放没多久的火热再次昂扬,而全东恩则跟随手指抽动的速度放肆的玩弄着秋穗谚的昂扬。
quot;啊啊!东恩,我受不了了啊啊!"秋穗谚身体再次颤抖,但全东恩却不想放手,仍套弄着秋穗谚的下身。
quot;这样就不行了?我可还没上阵呢,谚!"
抽离玩弄秋穗谚股间甬道的手指,将充当谚膜的保险套丢弃,他将秋穗谚压制在地上,一手撑高秋穗谚的腰臀,另一手则位下自己的衣裤。一个挺进,将自己硕大的坚挺埋入秋穗谚的火热软穴中。
quot;啊!啊好痛!东恩"
突如其来的火热引起秋穗谚的不适,他极力的想摆脱体内的硕大异物,却反而被全东恩更加深入。
缓缓的,他更深入秋穗谚的两臀之间,里头的温度让全东恩倍感炙热而想抽离,但又不舍的更深入。
就在浅出深入的韵律之中,全东恩与秋穗谚开始感觉到某种更大的骚动一路自滚烫的腹下直窜而上,想追寻这股感觉,理智也越来越被欲望所侵蚀。
quot;谚!你好紧、好热"
quot;啊!东恩啊!啊啊不:!"
全东恩疯狂的抽动着火热,期望先前的骚动能更加增大,亟欲得到解脱,但在秋穗谚火热的软壁包围之下却难以解放,也因而得到更大的快感。
倏地,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火热的甬道与昂扬已不能再忍受欲望的冲击,全东恩轻颤了一下,低吟一声在秋穗谚的穴道中喷发出炙热如火的白色液体。
quot;啊啊好热东恩唔"
跟随着火热的液体四窜,秋穗谚一个呻吟,也射出了白浓浊液。
浓重的喘息着,首次的冲击再次震撼还深埋在秋穗谚股间的全东恩,传达着无比的战栗。
quot;这还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做到这种程度"全东恩抽离秋穗谚,抚着还火烫的脸坐下休息。
秋穗谚也直喘着气,身上的火热依然无法退去,只好无力的侧躺,直盯着至东恩。
quot;第一次?你才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
秋穗谚的话让全东恩愣了下,在他的印象中,他是跟很多女人做过,但这真的是第一次跟男人做没错啊,怎幺秋穗谚会说他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咧?
quot;难道你真的忘记了吗?我们曾见过一面啊!"秋穗谚抬起漂亮的脸,水亮的眼直盯着全东恩,"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做成功"
quot;啊?"全东恩搔搔头,他真的不明白秋穗谚的话,那种意思就好象他们曾做过一次
看着全东恩还不太清楚的表情,秋穗谚只好为难的开口:"前年情人节,你带着酒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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