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我啊,不要再当当当当落”
“不要再download什么?”
“不要再当落落地生根!”
看着岳语柔小脸双颊染霞,说话还大舌头的模样,凤开云有些啼笑皆非。
女人的话果然不能太相信,不过还好,她的酒品还算及格,除了说话大舌头又爱说之外,并没有什么惊人之举。
而且方才他也考虑到自己算公众人物的身份,因此征得她的同意,他们是开车回公寓喝酒,并不是到公共场所。
既然是私人寓所,她想说什么就由她了。
只是这女人平常嘴巴不饶人,起码对他这上司就没礼让过,可关于内心最在意、最脆弱的那一块,一直以来都是压抑着的吧?
今晚的他是个称职的听众,她说什么他听什么,偶尔发出几个单音节算回应,她说了很多平常依她骄傲的个性,只怕打死也不会说的事,一堆的内心话,心里事。
好比她因为不想当落地生根,才买了丽格海棠来种,因为她想成为丽格海棠,想感觉全心全意被爱、全心全意被呵护的爱情。
凤开云看着她的眼神变柔,看她醉趴在长沙发上的娇憨神情,这样子的她像个大孩子,呆呆的、笨笨的,褪下了俐落造作的面具,这样的她,娇憨得让心肠再硬的人也软化了下来。
他知道她是美丽的,可却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令他移不开视线。她们今晚唱的其实不算多,当然她是喝的比他多,也不知是她酒量就只有这样,还是喝得太快,他涸葡定她醉了。
回到家里喝酒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可她却喝了近一瓶威士忌,喝快酒容易醉吧?
只是他觉得很奇怪,好像打从在会场喝了那两口鸡尾酒后,他就觉得有些昏昏的,有一把若有似无的火沿着胸口往下延烧,到了后来他甚至有点口干舌燥、莫名的烦躁。
那酒有问题吗?可岳语柔喝得更多不是?
他和她坐得远,因为今晚的他真的很不对劲。他不敢说自己是坐怀不乱的圣人,但一等一的自制力也是他一向引以为豪的,可现在他的状态却处于可疑的、莫名的一触即发的危险状态!
岳语柔是他的秘书,他不吃窝边单的,更何况她对他根本没有半点意思,咦?他有病吗?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难道她有半点意思就可以了吗?
眼里的她美眸半掩,樱口微启,那勾魂的模样撩得他浑身发烫,他甚至眼神放肆的沿着她白皙纤细的颈项弧度,一路往下来到她隆起的性感,遐思着衣料下的饱满丰盈,小肮的燃烧让他有了生理反应
老天!他疯了!
不行!岳语柔是他的秘书,他不吃窝边草!窝边草麻烦很大、很多,他有病才对自己的部属有了这么该死的乱七八糟想法!
倏地,凤开云站了起来往浴室里走,将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在这温度只有十几度的冬夜,一头栽到水流下,试图“降火”
当他拾起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水让他清醒了许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张脸连他都有点陌生!
不对啊,他的脑袋本来就是很清醒的!不清醒、搞不清楚状况的是是其他地方好吗?!
反正头发也湿了,就顺便洗个澡吧。
在洗澡前,他还跑到外头探了一下。岳语柔还是趴在沙发上,动作没变过,应该是睡着了吧?
确定她不吵不闹,且状似睡着后,他才又回到浴室。
莲蓬头的水量极大,水注喷撒在肌肤上带了些酥麻刺激的感觉,热水冒出的水气很快让浴室像起了浓雾一般。
接着他抹上沐浴乳,满意于脑袋和下半身终于正常连线,达成协议,心情一放松,难得一展歌喉的他居然也哼哼唱唱起来。
热水如下雨般由上而下,细而强的水束喷击在肌肤上的畅快感放松了他方才的紧绷情绪,连沙沙的水声仿佛也较之以往来的悦耳,刚才的燥热难耐不再困扰着也。
突然,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方才有关上门不是?凤开云很直觉的回过头,就见浴室的门居然是打开的凉风吹入,浴室里的雾气散得快,他清楚的看到浴室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她、她不是在睡觉?还有,她来这里干什么?看着她摇摇晃晃朝着他走过来,
凤开云一时间竟僵在原地。
“身体好热我也要洗澡!”
“欸?”
昏黄,充满绮艳情思的床头艺术小灯散发着近乎朦胧的微光。
房里加长加大的床上纠缠着一对男女。
浓浊的呼吸声伴随着动作过大,床单滑出了限制的尺度,一声声的蚀人魂魄,一声声的泄漏了此刻状态的销魂。
云雨中落英狂飞、缤纷遮天
一阵强光令岳语柔的眼皮动了动,脑袋也慢慢恢复运转,然后她眯了眯眼,再慢慢睁开。
棒着落地帘幔微透入的阳光好耀眼,冬日的阳光最可爱了!她笑,心情更加愉快的是,方才的十八限剧情果然是梦境!
呼,好险!只是,在安心之余,又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些些可惜,还有啊为什么睡了一觉,她会觉得全身酸痛得好像做过什么剧烈运动?
在床上还能做什么?
床上运动!一想到方才的梦,她的脸倏地红了!
什么嘛!她真的是有病,怎么会作这样的梦?欲求不满吗?
也对啦!她都二十六了,却还没经历过那种事。没办法,别看她这样,她家教可严了,而且她交男友的时间是在高中时期,那时她忙着上补习班,课业繁重,老爸又像只猎犬一样看得紧。
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猎犬老爸放牛吃草了,她又忙着打工帮忙赵元瀚缴学费,而且而且她一直有个美梦,她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在漂亮舒适的大饭店,而不是随随便便的躲在廉价学生宿舍,然后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草草了事!
为此,她还有存钱要去饭店,可惜的是赵元瀚早等不及的劈了腿,和别的女生上床了。
怎么又想到那低级的家伙?咳!可先说啊,虽然她没有什么实际经验,可a片她可是看了不少,谁叫她有个在“色界”情色杂志社差点当上编辑的死党咧?
只是作作春梦她是没意见啦,为什么对象是她的上司?那个不太有表情的花美男?!
可能是因为最近她最常看到、几乎能说朝夕相处的人就是他吧?而且她最近对他印象好,好到发神经的还觉得,当他的女友好像也不坏。因此作这种梦的对象舍他取谁,是这样的吧?啧!敝哉!挠了挠脸,之后手就放在脸上,一太早醒来还不大能思考,可梦境却记得很清楚。
原以为凤开云该是无油白斩鸡,只是手工西装撑起他的烂身材,再加上他有一九〇左右的身高,因此才感觉很剽悍,可梦里的他身材可好了!
他不是那种健美先生肌肉纠结的魔鬼身材,可体格一样充满力与美,上班族最容易有的小肮他居然都没有,一路往下
不行!不行再想了!她又想到她的长腿交缠在他那精悍有力腰上的情形
啊~~岳语柔,你是个人色女!回忆起梦境,她的胸口又在无预警的情况下点燃了火!
她赶忙转过身躺正。“我要赶紧找个好男人交往了,春梦作太多伤身,而且,为什么对象是专员?”她喃喃自语的说,想着想着又满脑子黄色颜料,闭上眼,双手捧住发红的脸,身子又顺时针的转向床内侧,双脚还因为尴尬而乱踢。“啊~~可是他的真的、真的好大喔~~嘻嘻嘻”“这是你的赞美吗?”
一个足以让她吓破胆的声音冷不防在近距离响起,近到她的脸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不会吧?怎么可能?她不信邪的睁开眼。然后,她的眼瞪着距离她不到几公分的“放大版”花美男脸。
一秒过了,心脏忽然移植到耳朵旁似的狂跳,两秒过了,心跳还在加速,三秒
“咦啊你怎么会在我家?”倏地,她弹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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