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霍燿廷扬扬眉,翻身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在她肚子上慢慢的滑,似笑非笑看着叶夕道,“我知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小夕儿这么紧张干什么?”
呃……
叶夕舔舔唇,小脸红了,摁住手才没去勾头发,讷讷道,“我没有紧张啊。”
“是吗?”霍燿廷轻笑,探指抚了抚她的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有,有吗?”叶夕大惊,摸额头,果然湿湿的。
小手儿僵了僵,叶夕慢慢放下手,眼角小心瞄着身侧的男人,缓缓撑坐起来,干笑,“老公,我,我去洗,洗澡……”
霍燿廷一只手举高枕在头下,平躺着幽幽看着叶夕,没出声。
叶夕背脊发麻,飞快眨了眨眼睛,从床上嗦下来,像是后面有猛兽在追她般,飞快躲进了洗浴室。
霍燿廷看着某人逃也似的跑进洗浴室,精深的重瞳陡然眯紧了。
洗浴室内,叶夕拧开水龙头,两只小白手撑在洗理台上,干了错事的人,容易心虚,一点也没错。
她现在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虚得小腿肚子都在抖。
眨眨眼睛,叶夕看着镜子里自己心虚的小脸,懊恼到不行,早知道下午某人让她测的时候,她就不那么干了。
好吧,她偷偷承认。
在果林里,她因为害怕,没按说明书测试,胡乱弄了弄,弄出了条红线。
下午的时候,她看他低沉的样子,以为他是信了。
现在看来,那个男人精明着呢,说不定早就猜到她没有认真测验。
“呜……”叶夕捂脸,想哭哭不出来,好烦!
既然他知道她敷衍没有好好测验,明天肯定会拉她去医院。
到时候结果出来,真怀了怎么办?辞职生孩子吗?叶夕又是一阵哀嚎。
第二天,从起床开始,叶夕就不太说话,像个闷葫芦一样洗漱换衣吃早餐。
霍燿廷也像是没发现她的异常,该干嘛干嘛。
八点半,两人出门上班。
坐在车上,叶夕突地得了躁动症,安静坐不到三十秒就会动一阵,一会儿趴在车窗口看窗外,一会儿没精打彩的仰头靠在椅背上躺尸,一会儿弓着腰死死盯着车底看,一会儿呜呜咽咽的发出几声怪叫。
霍燿廷冷眼看着某人各种装怪,淡定得不能再淡定。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霍氏大楼。
叶夕消停了,扭头怔怔看着霍燿廷,漂亮的大眼伸出闪躲着浅浅的忧郁,两只小手儿也紧紧抓着安全带,梗着脖子像是在等待接受什么酷刑似的。
霍燿廷优雅翻了个白眼,倾身,如往常般体贴的给她打开安全带,开车门,在她小脸上温柔亲亲,拍拍她的小脑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