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司徒狂紧拥着慕文曦不放。
“喂,放手啦,我要起来了。”
原以为自己定会又跟他纠缠、挣扎个老半天的,没想到这次,他真的放开了她,且翻身便下了床。
失去他那温热的体温,错愕的她无法置信他的干脆,心底的温度骤然降至最低点。
为什么?他厌倦她了吗?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迅速翻涌上心头,寒意取代之前的温存。倏地,她想起两人之间的协议。
半个月的期限已然届期,所以他的反应是正常的。
正当她自怜自艾时,司徒狂性感的嗓音陡然响起“戴上它!”
慕文曦应声抬起头,落入眼中的是一条闪着耀眼光芒的钻石项链。
流畅的线条,深具现代感的设计,在心形环中镶上色泽完美的钻石,新颖而不流于俗套,闪耀熠熠光辉。
她摇头拒绝“不。”很美的项链,可惜她不能接受。
“为什么?”闻言,他挑起右眉,纳闷的问“难道你不喜欢?”
他以为她会喜欢的!
对了,一定是款式不合她的意!
失望之余,他淡淡的说:“不喜欢这种款式?那改天我带你亲自再去选一条。”
这条项链是由高雅不凡的钻石镶成的,其线条与独特的造型呈现出一种丰富多变的风格,紧紧锁住她留恋的目光。
她由衷地赞叹道:“不,这钻石项链很漂亮,我很喜欢。”
她喜欢?喜欢还拒绝?!
“喜欢为什么不肯戴?”她的拒绝令他面色微愠。
“你的心意很珍贵,只可惜你给错人了。”
给错人?他非常确定这是送她的没错!
在他开始复仇计划前,一次出外与合作厂商洽谈的途中,行进中的车子碰上了红灯而停在十字路口,无意间他瞥见路旁珠宝店,他隐约记得她身上没有佩带任何首饰,除了一支手表。
那时,不知道为什么,脑中一个念头使他不由自主的将车子靠路边,下了车。
进入珠宝店后,他一眼就瞧见这条样式简单却不失高雅别致的钻石项链,晶莹剔透闪闪发亮的模样就像慕文曦给人的感觉,朴实却又不失高贵。
直觉告诉自己,她会喜欢的,于是二话不说,他让店员将它包装,结帐后兴高采烈的离开珠宝店,打算两人再碰面时送给她。
但,怎么也想不到,慕文曦竟然拒绝接受,这可是他第一次亲自挑选礼物,可恶,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拒绝他的好意?!
铁青着脸,他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淡淡一笑,她轻声反问“钻石的含意你懂吗?”
懂,他当然懂。可是,他拒绝回答。
他的拒绝回答,让她彻底寒了心,面无表情地道出钻石的意义“它代表着‘永恒’,象征爱情‘惟一’。”
“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觉告诉自己,她的话他不会喜欢听的,但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
“如果如果我戴上它,是否表示我将是你的‘惟一’,而你也愿意怀着‘永恒’的心,守住我这个惟一呢?”
其实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看她神情淡然,语气却是如此咄咄逼人,司徒狂心中五味杂陈。
慕文曦没错过他脸上复杂、挣扎的表情。
怅然一笑,她讽刺着“其实答案很明显的是‘不’,对不对?”
他往后退了一步“为什么要逼我?你为什么要逼我?!”
各取所需,只要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不是很好吗?他不懂,更不悦她为什么要破坏眼前这美好的一切!
“不,我没有逼你,我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他冷哼道:“我看你根本就是贪心,贪心的想占住我。”瞧她说得真冠冕堂皇啊!
女人,全都一个样儿!
“对,没错,我就是贪心,贪心的想占住你的人,拴住你的心!”
“心?!”哈,问题是他根本就无心!
“是女人都会想要一颗爱她的心。”
“爱?!”刚刚她说想占住他的人,拴住他的心,现在又想要他爱她,看来这女人真是贪得无厌得可以。
而这种女人正是他所鄙视,避之惟恐不及的!
他一笑嗤之。
“我知道你不屑,这就是我为什么拒绝接受你的礼物的原因。”
原来如此。
“女人,你很贪心,贪心得超出我能给的范围。”
她冷冷的讥讽他“我没逼你给,因为你给不起!”
“哼!”“护照呢?”既然已撕破脸,那么她也不用再待下去了。
“想走?!”他冷冷一笑“别忘了,今晚你还是我的女人。”
“你你好残忍!”
不是他残忍,而是他无法接受她主动提出要离开他的事实,一向只有他对女人厌倦,从来没有女人主动离开过他。
司徒狂冷眼睨视她,放肆的眼神鄙夷的扫视着她颤抖的身躯,无情的撂下一句“伺候完我再滚!”
紧接着,他欺身而下,没有任何的前戏,更不带任何感情的朝她进逼,一举进入,痛得她眼泪直流。
可她硬是不肯哭出声,只是紧紧地咬住下唇,直至血丝渐渐渗出,任凭那淡淡的血腥味沁入嘴中,双眸带着恨意的看着在她身上进行着粗暴侵略的他。
无情的摧残缓缓的掏空她脆弱的爱意,也撕碎她动摇飘荡不已的心,这一刻,她彻底的死心了。
报复性的惩罚一次又一次,终于,得到快感的司徒狂,停止了他粗暴残忍的伤害,冷冷丢下一句“护照在刘妈那里。”随即漠然离去。
在他离去的同时,慕文曦恨恨的抹去脸上的泪痕,不再哭泣。
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为男人哭泣,不了!
当晚,她片刻不停留的收拾好行囊,胡乱的找了个借口道别了泪眼汪汪、一脸伤心的刘妈。
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际,一如她灰暗的心情,她勾起一抹落寞的笑,心想,这段美国之行,着实令她毕生难忘。
是的,毕生难忘,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伤透她的男人!
***
司徒玉虎随着下属走进会议室,一股异常安静的气氛更加突显此地所代表的庞大势力及权贵的象征。
哼,没想到司徒狂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可真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就将他老爸辛苦打下的江山更推上高峰,真是后生可畏啊!
他在一张舒适的办公椅上落坐,继而贪婪的扫视周围一圈,握紧手中的文件,他扬起一抹沾沾自喜的笑容。
明天,明天这里的一切,都将是属于他司徒玉虎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司徒狂却迟迟还没出现,不禁让司徒玉虎等得不耐烦,频频催促下属去探问,可回答他的总是千篇一律的答案“总裁在忙,待会儿自会来见您!”
忙?!过了今天之后,终日沉迷于女色的他可就没得忙喽!
司徒玉虎笑得一脸得意极了,完全没发现司徒狂、艾琳及季中堂等一行人,已在警卫的护行下,浩浩荡荡地进入会议室。
而司徒狂一进会议室,便看到他这副沾沾自喜、笑得阖不拢嘴的模样。
一行人分别坐定后,他陪笑脸地挪揄着他。“二伯父想必今天心情很好喽?”
突如其来的话声拉回司徒玉虎的幻想,连忙收起满脸的笑意,瞄了司徒狂身旁的艾琳一眼后,正色道:“你可真‘忙’哪!”
“忙,怎么可以不忙呢?不忙的话,别人又怎么会有机可趁哩!”
有机可趁?!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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