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大管内院之事,但若有人行为不妥传入我的耳中,就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众人急忙应下,刘萱又唤了秋菊和冬梅上前对众人道:“这二人是我的贴身丫鬟秋菊和冬梅,内宅之事暂由她二人打理,你们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或是有了什么纷争只管找她二人解决。”
刘萱等众人见过秋菊冬梅之后,便唤秋菊将屋中的花名册取来,当着众人的面交给了秋菊和冬梅,算是正式将府中中馈交给二人。
自此她才算是在京城安置妥当。
她刚到京城许多东西还需采办,便说这府中丫鬟仆役的衣衫也是要采买的,如今已快要进冬,她自己的冬衣也尚未添置,只不过这些都急不来,待府中诸事都有条不紊之后再来盘算也不迟。
秋菊与冬梅刚接了府中中馈,有许多事情需要打理,比如众人的月例份额,安排差事等等,二人忙将差事带到了后院的账房处办理,刘萱便在一旁看着时不时也给二人些提点,她并非不擅管理内宅与中馈,只是不喜罢了,秋菊与冬梅能力虽可但某些细节之处仍是有些不足的。
秋菊与冬梅得了刘萱得指点,处理事情起来便快了许多,二人忙的不可开交便将伺候刘萱的任务交给了青芽,青芽是个老实的,给三人都倒了杯茶而后便立在一旁目不斜视的发起呆来。
刘萱将青芽的举动瞧在眼里,心中暗想就青芽这个性子,也难怪主母进了房便将她的打发了,她这模样说好听了便是中规中矩老实本分,说不好听了便是置身事外混口饭吃,这青芽未曾当任何一处府邸当家,对她而言只是个差事而已。
对这样的青芽刘萱谈不上喜或不喜,她今日刚刚进府,还需观察两日。
刘萱瞧着秋菊与冬梅商讨着诸位丫鬟仆役的月例,心中不由有些着急,自己身上也有万把两银子,必须得想个法子做些营生了,坐吃山空不是她得性子。
她这般想着便让青芽将钱通唤来,钱通进了屋刘萱便道:“你去问问肖公,明日是否得空我想前去拜访。”
钱通面上一喜:“小姐可是心中有了考量?”
刘萱点头:“虽有些主意,但还需见过肖公之后再做决断。”
钱通点头称是,然后便出门去寻肖公了,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钱通回来禀告:“肖公说明日登门来见小姐。”
刘萱摇头:“不可,肖公年长于我,又怎好让他亲自登门,自当是我等晚辈拜访才是,何况是我们有求于肖公,于情于理都当我登门拜访。”
这道理钱通自然是懂的,他朝刘萱道:“我也同肖公这般说过,可他却坚持亲自上门拜访小姐。”
刘萱听闻也只得点头:“也罢,既然肖公坚持明日我在府前迎接便是。”
第二日肖公如约而来,听闻肖公快到门口刘萱急忙带着秋菊冬梅和钱通迎在了府外,肖公显然没有想到刘萱会如此看重他,竟在府外迎接,马车刚刚停稳顾不得自己老胳膊老腿的,一个箭步就从马车上蹦下来冲到了刘萱面前朝她抱拳行礼。
刘萱瞧着一下闪到自己面前的精瘦老者有些微愣,见他行礼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福身:“想必您便是肖公了,萱本该上门拜访,却劳烦肖公前来,实在有愧。”
肖公急忙虚扶了一把刘萱,见刘萱起身细细将她打量一番而后道:“两个月前便听闻刘姑娘之名后,老夫便一直盼着能见到姑娘,如今终是瞧见了。”
肖公打量刘萱的时候,刘萱也在打量着他,精瘦模样留着小小的山羊胡,眼露精光显然是个精明模样,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仆人手中捧着一木盒,听闻肖公两月之前便知晓了自己,想必是李澈回京之时提过,只是不知这肖公盼着自己来所谓何事。
刘萱笑着将肖公往宅内引:“能见着肖公实在是萱的福分,萱初到京城有许多事情还望肖公提点,肖公还请里面说话。”
肖公一边道着:“不敢当。”一边随着刘萱进了府。
刘萱将肖公引着进了府内前厅,安排着肖公入座,自己则坐在了肖公的下首之位,冬梅给肖公和刘萱上了茶,刘萱这才笑着对肖公道:“萱的管家钱通,这些日子叨扰肖公了。”
钱通此时上前一步,对肖公拜了一拜。
肖公摸着三羊胡子笑眯了眼:“姑娘严重,这钱通乃是个机灵的对经商也有天分,老夫也只是带在身边看的学的也都是他自己的本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