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道:“我与老兄你也算是投缘,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今天就不远送了,我要回去睡个午觉。”
班主闻言,一脸感恩戴德的表情,对他拱手施礼,“那真是谢过了。”
钟安见状摆摆手笑了笑,转回身回了府里。
这伙人也离开了钟府,打算回荣秀巷子,这一路上班主一直沉着脸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上次虞钺和包芷暗探时碰见的姑娘走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阿公,你还生气呢?”
班主闻言摇了摇头,毫不在乎的开口说道:“不过是个被爹妈宠坏了的任性女娃娃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想别的事情。”
那姑娘却有些不忿,阴沉着脸说道:“我看那女孩真是欺人太甚,要不是怕得罪她惹出事端,我真想上前撕烂她的嘴。”
旁边的年轻人闻言也应和着点头,班主见他们一个个不服不忿的,就嗤笑了一声:“白天的买卖就是低三下四伺候人的活计,你们有银子赚还嫌赚钱的姿势折辱人折腾人,这样的话你们还是趁早离了我的戏班子,我们这庙小,供不起你们这种大佛。”
这几人人听了也没敢继续吱声,都低着头不敢言语了。
等回到荣秀巷子的宅院,班主又坐在院子里沈着脸思索着什么,旁边的人也不敢说话,四周安安静静的。又过了一会,这班主忽然开口:“成安,一会你去刚才的钟家打探一下情况,找找账房的位置。”
叫成安的男子听了有些疑惑,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可是阿公你不说这几天的风声紧,不能开活儿么?”
这班主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我看那钟家上下也没有主心骨,那个管家一看就是个软蛋,也不怎么精明,似乎随时准备捞钱跑路。那个所谓的小姐还是个奶娃娃,更是没有丝毫用处。最重要的是这钟家家大业大,光那女娃给的赏钱就数额不小,我们要是黑了他的账房,那估计好久都不用开张了。大不了咱们干完这一票马上走人,没什么大事。”
旁边的人听了都赶紧附和,今天在钟家受了一肚子的气,现在正是没处发泄的时候,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那个叫成安的青年有些兴奋地站起身,转身又偷偷地回了钟家。
而在钟家的大宅里,钟安刚刚回身进了内院,就被站在板凳上的八斤一下子薅住了头发,“安叔?刚才你偷偷骂我,是不是很解恨啊!”
钟安赶紧一把把八斤抱在怀里,“哎呦,我的小祖宗,站那么高摔下来可怎么办?”
八斤撇撇嘴,伸手抓了抓他的耳朵,“我听小圆子说了,你刚才可是说了我好多坏话,看我以后怎么折腾你!”
小圆子就是吃饭时进来的小厮,此时正在旁边捂着嘴偷乐呢。钟安见状,迅速出手一把薅住小圆子的耳朵笑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卖叔求荣!你忘了小时候尿床的被子都是谁给你洗的了?”
小圆子躲闪不及,被薅了个正着,他歪着脑袋一边缩头一边叫嚷道:“安叔!安叔手下留情!小姐救命啊!”
八斤在一旁看着嘿嘿的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