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实在无处可跑,从兜里掏出一个类似钻头的东西,一棵老树后面的墙墩下打了个洞,把自己埋了。
追着他的那群人跑远了,年轻人从洞里爬出来,一身泥土狼狈不堪,把手中的钻头,收起来,哀叹道:“我大唐门的机关术,现在竟然被我用来挖地洞,我对不起师门啊。”
这句话刚爱贪玩,眼见刚刚追来的那群人似乎又要往回闪,年轻人急忙慌不择路的逃跑,恰巧撞到挂着“青玉堂”三个字牌匾下的房间里,和面试了一堆应聘者累得不行不行,正把招工的告示收起来的百晓籍哲撞了个满怀,然后一甩头,看到招聘的那个公告,急忙道:“老板,我来应聘!我来应聘木工。”
百晓籍哲扫了眼眼前这个一身狼狈的年轻人,道:“姓谁名谁?哪里人士?”
年轻人道:“唐……板板,四川人士。”
镜头一切,唐板板一个人独自在白背景下内心独白:我虽然不争气,但是绝对不能将真名字说出来,犹如我大唐门的威风,等到我摆脱现在困境在江湖上闯出赫赫声名时,别人也不知道我曾经改名为唐板板在这个小破地方躲赌债啊。
百晓籍哲立刻道:“成交,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青玉堂的伙计了。”
这时,沈贵非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把扇子,一打开,扇面上写着两个字“娘娘”,用扇子挡在嘴前,沈贵非对百晓籍哲道:“此人虽然全身是泥巴,但紫衣紫衫紫裤破风靴,靴子自上暗秀紫色回字纹,应该出身唐门……而且一两银子一个月,真的要雇?”
门口招工的那个牌子上的钱还没改过呢。
百晓籍哲也凑到沈贵非的扇子后面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唐门当家的四代玄孙唐宝宝最近离家出走了,你看他身上的肩纹,此人在唐门的地位绝对不低,只有唐门的嫡子嫡孙才能带这样的肩纹……”
沈贵非等着一堆杏眼好奇的对百晓籍哲道:“你说他是唐家堡堡主的四代玄孙唐宝宝?你想结好唐门?”
百晓籍哲道:“不是,唐门那群家伙没事儿最喜欢摆弄机关,每年都要从木材上那里进口打量木材供他们刨木花,凡是唐门弟子购货,各大供货木材商和纸商,都会给打折扣的,五折起跳,我打算让这小子去管雕版而购纸的采买,就他那身衣服,往那里一站,绝对能拿到优惠折扣,这一笔就能把他的工钱省回来。”
沈贵非恍然大悟,道:“好主意。”
沈贵非一撤了扇子,百晓籍哲一把拉住唐板板,道:“请请请,里面请。”
正说话时,一个穿着长衫书生打扮的家伙踉跄几步走到青玉堂们面前,晕在了门口,百晓籍哲一见此状,道:“哎,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沈贵非一个轻身扭腰探至那倒下的书生身前,抓起手腕一把脉,道:“饿的。”
百晓籍哲一听是饿晕的,对着门口喊:“这谁家的人啊?饿晕在这里了!”
他不喊还好,一喊本来收了招工告示就没几个人的门口,剩下的那几个人也飞速的跑干净了。
镜头一切,沈贵非翘着手指捏着银针,几针下去,那书生便醒了,周渺渺端了一盆稀饭从后堂急急奔过来,道:“粥来了粥来了。”
那书生一见有吃的,饿虎扑食一样扑到那粥盆前,直接抢过来对着盆就开始灌,吓得周渺渺急忙道:“你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啊。”
镜头一切,吃完稀饭的书生开始讲述自己的悲惨经历:“鄙人姓韩名钱。”
唐板板插嘴道:“就你这样的还韩钱啊,我看你改名叫欠钱好了。”
韩钱抽噎着抹了把脸道:“我自幼读书,可惜屡试不第,第一次考科举,朝廷下旨,为表彰风俗,见义勇为者,考试加分,我正好卡在那个线上,前面那个加了分就中了,我就落榜了;第二次科考,朝廷为了鼓励艺术发展,有美术特长者加分,我自幼读书不善书画,又比前面的那个查了一名,又落榜了;第四年,朝廷为了鼓励歌唱事业发展,下旨又表演天赋的人考试加分,我自幼五音不全……”韩钱一边说一边抽噎,最后道,“我连续五年落榜,家里能卖的东西已经都卖了,现在已经快吃不上饭了,家徒四壁……”
周渺渺听到这话,心软的不得了,道:“老板,你看他多可怜啊,你不是还缺个账房先生吗?收下他吧。”
百晓籍哲点头问道:“韩钱,你会算账?”
韩钱道:“算学乃君子六艺之一,我钱自束发受圣人之教……”
百晓籍哲道:“你一个月要的工钱多少?”
韩钱道:“君子不言利……”
百晓籍哲一拍桌子,道:“太好了!韩公子你果然是谦谦君子,这样,你留下来,好好干活,我保证每天白粥管够!”
话音方落,百晓籍哲一扭头对镜头兴奋的说:“我就喜欢不和我要钱的!”
至此,青玉堂人员正是凑齐,本剧主演全部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