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老板耳边一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把那检测完了的玉扣递给老板。
那位老板一边听着自己店员的话一边打量着手里这块很清透的玉扣,及至店员,点了点头,又摆了摆手让店员退开,然后看向对面的看着好像还没成年的少年,说:“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章柳说:“合法的途径来的。”
那老板面色有些莫测,良久,笑了下,说:“小伙子,你年纪小,不知道深浅,你这东西是真货,但是值不了多少……”
这位老板的话还没说完,章柳直接从老板手里把自己的玉扣抢了回来,起身转身迈步就要离开,那老板一见此状,急忙叫住章柳,说:“等等,有话好说!”
听到那老板叫住自己,章柳驻足,转身,看着这位玉石铺子的老板,笑了下,说:“许长顺老板,您是海西人,十几年前从公家单位辞职下海来了北京创业,这样的铺子在帝都你有三家。在业内呢,许老板您颇有几分名气,因为你不卖假货,做生意公道,信用很好,很多老顾客都愿意从你这里卖翡翠玉石,因为信得过。”
这位被章柳称呼为许长顺的老板微微皱眉,忍不住问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我哪位客户介绍你来的吗?”
面带微笑的章柳眼神有些莫测,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从整个帝都这么多家玉石铺子里找出一个我觉得可以放心打交道的店,我既然想要和您长久打交道,自然有些事情我要查清楚,至于我方法,说了你也不会信。”
……
半个小时候前,根据卦象堪舆数算后,章柳走至这个“长顺玉器”店前,微微闭上眼,释放自己的灵觉:
作为“长顺玉器”的总店上下二层,一楼是门面,二楼是办公室,办公室里最气派的办公室当然是里面老板的,探进这个门牌上写着“董事长办公室”的房间,里面是一个矮胖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子后面,桌子上的名牌写着三个字——许长顺。
除了董事长办公室,其他的屋子里,职员有些在忙碌,有些在偷空躲懒聊天:
两个在办公室里喝茶嗑瓜子的女职员中的一个说:“你别说,咱们老板看起来矮搓矮搓的,倒是真能干,从海西到帝都来闯荡,到现在,不容易啊。”
另一个女职员说:“是啊,那个年代从公家单位辞职可不是一般人能下的狠心。”
“哎,老板娘有福了,你知道咱们公司那三家分店的店铺,那门脸都是写老板娘的名字的。”最开始说话的女职员这样感叹。
“真的啊,这我真不知道,老板好男人啊!”
……
现在,坐在许长顺面前的章柳说:“我拿了我的东西进来,您看着觉得不错,就给个诚意的价格,以后我有好东西,都只找您一家,我省心省力,您省钱,如果您没诚意,觉得我看着年轻好像不懂行,您就糊弄我,那咱们就拜拜了。”
许老板听到章柳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自己桌子前的纸张上写了一串数字,章柳看了一眼,把那张纸撕掉,又写了一串数字,许老板看到这串数字,抬头看了章柳一眼,说:“小子,你家里是干这行的?”
章柳说:“不重要。”
许老板又问说:“我怎么知道你的东西来源合法?”
章柳说:“我不用你付现金,我们去银行转账,所有的账目信息都会在银行留档。”如果的东西来源不合法,除非极少数有特殊背景的人,大多数人在转钱的时候是不会敢在银行正大光明的留档的,会直接开口要现金,章柳说去银行转账,等于是给许老板一个间接的他东西来源合法的保证。
许长顺当然明白章柳的意思,微微沉默了会儿,道:“小子,老道啊。”
章柳笑了笑没说话。
片刻之后,章柳和许长顺出了长顺玉器的店门,去了最近的银行转账,而一路跟着跟着章柳走到此处的袁晨站在离店铺几百名远的街角处,很是疑惑的看着走到对面不远处的银行的章柳和那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远远不敢靠近的跟过去,看到章柳和那个男人在柜台前不知道办了什么业务,但办完的时候,章柳对着那个秃顶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笑了一下,还握了下手,似乎很是满意的样子。
袁晨远远看着,看得一肚子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