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的还是比较多的。
袁氏一惊,这事她居然不知道,“此事当真?”
“自然,我又怎么会骗您呢,您可是我亲娘。”宁凤儿气恼的吼道,这可是她亲娘,居然如此的不信她。
被她这么一吼,袁氏讪讪的缩了缩身子,然后才道:“你足不出户,又是怎么知道的?”
宁凤儿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恼道:“我亲眼看见的,这还能有假么?”
这会儿袁氏不说话了,亲生女儿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心里还在暗想,自从这丫头从林家回来后就不对劲了,主意很多,想法也很多,难道这会儿她又想到了其他的好主意?
“凤儿啊,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救救你弟弟?这可是你亲弟弟啊。”
看着老母泪眼婆娑的样子,宁凤儿心里五味杂陈,幽幽的叹道:“娘,您再这样溺爱弟弟,迟早会害了他。”
有了孩子后,宁凤儿的转变还是很大的,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不成材,她这心里就十分担忧,尤其是那句古话把她吓到了,外甥肖舅这就是她的心病。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可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对他好点怎么了?难道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吃你弟弟的醋么。”袁氏忍不住怒道,她这慈母之心,怎么就没人能懂呢。
襁褓中的孩子被她这么一吼给吓哭了,宁凤儿深吸了一口气,忙抱着哄了起来,最后才冷眼看了袁氏一眼,“我是不是吃味,娘您自己清楚,至于弟弟的事,您只要好声好气的和他们说,他们自然不会为难他。日后若是您再不管教他,只怕到老了您都不一定能让他给您收尸。”
这话极重,气的袁氏浑身颤抖着,可是宁凤儿却不管后果是怎样,抱着孩子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她也是气急了,不然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娘说这些话。
说完她自己也后悔,若是好好的和她说,自然也能懂,只是亲娘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这让她也十分的忧愁。
宁简和任晓俩人在来老宅的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看着十分的像是冷战,其实也不过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宁绥也一路上十分的安静,尤其是当中还有涉及到宁发财那个蠢货要火烧作坊的事,也不知道等会儿老宅的人哭闹时,弟弟会怎么应对。
宁简也想过这事,若是对方求情的话,他是应该放过还是死咬着不放呢?抬眼看了一眼紧绷着脸的任晓,嘴角带着苦笑,握着任晓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晓晓……”
任晓冷眸扫了他一眼,“什么事。”刚刚不理她,现在想找她,这么容易么?
看她态度冷淡,宁简喉头一紧,心里头难受不已,“晓晓,对不起,我……”
任晓眉梢一挑,他这是哪根筋又抽了?“你哪对不起我了?”
宁简苦笑,“辛苦你跟着我吃了那么多的苦,还受了那么多的罪,尤其是我爹和后母,他们做的事,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对不起。”
一直快步走在前头的宁绥闻言,脚步稍微一顿,恨不得冲上来把自己的亲弟胖揍一顿,这都是他们的错,你代替个毛线啊。
任晓嘴唇死死抿着,心里也恨不得把这货打一通,说好的不对这些人有期待呢,你代替他们向我道歉?你代替个鬼啊,他们和你有什么关系,在我这里,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代替了又有什么用。
看任晓一直没有说话,宁简心中的不安又涌出来了,看了一眼任晓的脸色铁青,也不敢再说话了,这会儿他隐约的知道任晓是真的生气了,也知道他之前的误解,以及刚刚的胡乱解释让她生气了。
任晓生着闷气,这会儿急需要一个发泄口,到了老宅后,几人神色各异的进了屋。
袁氏一见着他们,心里暗道,女儿果然是个料事如神的诸葛,可是这会儿她看任晓的脸色不大好,心里也惴惴不已,若不是亲儿的事要靠她的嘴来放过,她还真不想见到这张脸。
任晓也不想见到她,若不是他们的事,她这会儿也不会动怒,是以俩人见面后,也没有寒暄什么的,一个是礼貌性的喊了声老太太,一个则是点了点头,其余的便交给了宁简兄弟俩。
开头没说几句,袁氏便开始抹泪了,“我也是个命苦的,之前便是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嫁给了你们爹,好容易有了这么个儿子,只是没想到他会这般对他的亲兄弟,嘤嘤……,我也知道他这样做不对,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有李桃花那个贱人的挑唆才这样的,若非她的挑唆,他怎么敢做这事。”
任晓心里暗叹,果然是老白花,啥事都推给了别人,只有她和她儿子是大白纸,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宁简和宁绥心里也是一阵愤怒,这事都是别人怂恿的了,搞的好像没她儿子什么事一样。
袁氏继续哭道:“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解决就是了,何必要搞的这般大呢,你们兄弟俩就好心的抬了贵手放过他吧,以后他一定会重新做人的。”
任晓翻了个白眼,重新做人?若是袁氏能把他再塞回肚子里回炉重造,她就相信这宁发财能重新做人。
听了许久,宁绥才缓缓道:“这事不止是我们兄弟俩的事,还有族里,我们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袁氏很想掀桌子,但是为了儿子,忍下来了,抹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这兄弟俩,最后还看向了任晓,“二儿媳妇,你就行行好,求你饶了你兄弟吧,我给你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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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亲们,今天去医院了,然后更少了,o(╯□╰)o,求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