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头进去后才发现,里头确实是很大,宽阔的抄手回廊,中间是一个供学子们散步的大型操场,进了二门后便是学子们上课的地方,绕过了这个地方,才往夫子们的住所去。
一路上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都十分的精致,使得人的心情十分的顺畅。想来这些个夫子们除了教书外,还有些喜欢打理这些花草的。
走走停停了许久后,才到了一处名唤竹苑的地方,任晓抬头看了看拱形门上的门匾,只写了竹苑俩字,对联什么的并没有,倒是让任晓十分新奇,这住的估计又是一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吧。
老头一路上自顾带路,并没有说什么,看他们一直在打量着这个地方,也没有出言制止,而是面无表情道:“已经到了,你们自己进去吧,还有,里面的东西,看看就行了,不要碰。”
任晓点了点头,“多谢先生,我们省的了。”
待人离开后,任晓才捅了捅宁简,一脸好奇道:“你说这里头住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宁简摇摇头,“我也不确定,不过看这摆设,显然是个十分有趣的人。”
他这评语也没有说错,毕竟十分正经的夫子可不会在自己院子里养两条狼狗,然后还在不远处养了一窝鸡。
狼狗见他们进去后,便开始狂吠,而那一窝鸡也开始跟着乱叫,鸡飞狗跳她听多了也见多了,但是这鸡犬和鸣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能不稀奇么。
才叫了没一会儿,正屋窗口里便飞出来了一个东西,直接砸到了狼狗头上,紧跟着便听到怒喝声:“叫什么叫,再叫小心老子揍你。你们这帮小王八崽子,老子养了你们那么久,就知道跟老子嚎。”
任晓嘴角扯了扯,这真的是清风先生?而不是旁人冒充的么,怎么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不说她了,便是宁简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他们真的没有找错人么?
约摸着一口茶的功夫,便从屋子里出来了一人,披着中衣,头发都是披散着的,手里拿着夫子专用的戒尺,指着两只狼狗道:“再瞎嚎,我就把你们宰了顿狗肉汤喝。”
两只狼狗呜了一声便低下了头,乖乖的蜷缩到了角落里不吭声,它们不叫唤,那一窝的鸡也纷纷安静了下来。
这安静的场面让任晓嘴角又抽了抽,若不是刚刚这一幕还在脑海中回荡着,她还真想不到这小院里还会出现这么一场精彩的戏。
俩人一直站在外头没有吭声,等那人鸡犬都教训了一通后,才双手叉腰朝天道:“唉,这该死的老天爷,没事让老子穿到了这地方,还成了一个中年大叔,靠,还我小鲜肉颜值和身材啊,嗷嗷嗷嗷,人家还是爱国的小青年呢,*升国旗我还没看到呢……”
听着这么一通话,任晓僵住了,她刚刚耳朵没聋吧?她听到了啥?小鲜肉?*?我靠,这不是现代才有的词汇么。
宁简听着这话也直皱眉头,他们好像找错人了,这疯子是冒充的夫子吧,真正的夫子在哪?他决定不管这个“疯子”,而是自顾自的用眼睛四处找着传说中的清风夫子。
他眼中的“疯子”终于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快速的转身看着他们,然后就呆滞了,张着嘴半天没有吭声,像是羊癫疯犯了一样的直哆嗦。
他的表现让宁简失望至极,这便是弘辉学院的资深夫子?一点都不靠谱。
任晓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人表演独角戏,终于看他快要抽风抽过去的时候,开了尊口,“我说,你再这样,就要被浸猪笼啦,到时候更加看不到*升国旗了,而且也玩不到LOL了。”
她这会儿倒是确定这“疯子”就是清风夫子了,毕竟谁会没事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字,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而且看这里养的东西那么奇怪就知道了,传说中清高的夫子是不屑吃狗肉的,这人八成也和她一样,是穿过来的,只是看他这样子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穿到了一个中年大叔身上。啧啧,真可怜。
“你……你是谁?”那人双眼含着两泡泪,好似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亲人一样的看着任晓。他娘的,他来这里多久了?已经好久没有听到熟悉的词汇了。
宁简不解,但是此刻看他不顺眼,所以便挡在了任晓的身前,抿着嘴道:“我们久仰清风夫子的大名,特来拜谒。只是不知道这位先生是……”
那人对他翻了个白眼,依旧热切的看着任晓,“你……,你……”你了两声后便没有声音了,倒是浑身直打着哆嗦。
任晓笑了笑,从宁简身后走了出来,打了个响指道:“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嗷,亲人啊,我的亲人啊!”嗷叫一声后,那人便扑了上来,只是还没靠近任晓,便被宁简踹出去了。
任晓不厚道的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久才缓和过来道:“不扯淡了,你到底是谁?怎么来的这里?还有,你是不是就是清风先生?”
宁简看着他们俩,都十分的不解,眉头一直皱着没有松下来过。
好不容易等他起来后,才龇着牙道:“嘶,这一脚踹的够狠,不过姐们,你要相信,我和你一样,也是被老天也坑过来的。”
任晓抬手就给了他一下,笑道:“快点说实话,不然我就揍你。”
“嘿,别这么粗鲁好伐,怎么说在这里女人都是温婉的。”
话音才落,见任晓又抬手了,忙继续道:“我叫林晓伟,21世纪的大学生,老家在湖南,这辈子还没去过北京呢,读完大学后和一帮同学去了北京要看*升旗,结果前一天晚上,为了救一个小孩子被车撞了,醒来后就到这里了,之后我才知道,这身体本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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