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外面说的话,任晓是没有听到,但是看他们的举动,任晓也知道这俩人没安好心,尤其是那宁发财眼睛像雷达一样的扫视着房间,不难说这些人是为了她的钱来的。
哄了小豆芽睡下后,她悄悄的从案板上把菜刀拿到了手里,就放在自己的枕头下,以防有什么万一出现。
不得不说任晓的直觉是很准的,在睡的正香的时刻,只听到门闩啪嗒一声,便掉地上了,原本熟睡中的任晓感觉到了空气中有异样,顿时就清醒了。
看着黑暗中的高大身影,心里气的不行。该死的,真的被她猜中了。手悄悄的摸到了枕头下,抓住了刀柄,只待机会便砍那人。
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的宁发财啐了一声,嘟囔道:“该死的贱人,居然藏的这么深……”
在床上良久的任晓,恍惚中记起,这宁发财的眼睛因为受过伤,黑夜中是看不清楚的,也难怪会一直在原地打转,连任晓的床沿都没碰到。
任晓悄悄的起了身,手里拿着磨得发亮的菜刀,绕到了宁发财背后,一记手刀便把人给打晕过去了,瞧着躺地上的人,任晓冷哼了一声,双眸在黑夜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在外面等待的宁凤儿早就离开了这里,大晚上的又听到了狼嚎声,而且还刮着冷风,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等着宁发财。
反正人也进去了,不管怎么样,明天早上她带着人来这里就可以了。只要发现有男子在这屋子里,这任晓的罪名就逃不掉。
任晓悄悄的开了门,在外面看了一圈后,没看到有人在守着,遂把晕过去的宁发财拖了出去,过了许久后,才到了她上次上山时的山脚下,把宁发财往路边一丢,顺便把他上衣被剥光丢水田里,便大摇大摆的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这次她并没有把宁发财绑起来丢路边,已经是她发了善心了,只要一想到宁发财龌蹉的心思,她就恨不得拿刀在那些人身上砍上两刀。
回去的路上把痕迹都清除掉了,这才安心的回家睡觉去了,反正这才初秋不久,就算夜里人家裸奔一夜,顶多是感染风寒,死不了人的。
天一亮,任晓便从温暖的被窝中起来了,瞅着外头打了霜,心里冷哼了几声,这些人就应该庆幸现在不是冬日里。
换了件稍微保暖的内衬,再套上粗棉的裙子,倒也不是十分的暖和,宁简带回来的衣服,她直接放箱底了,反正暂时还不需要拿出来穿,倒是小豆芽,得穿的暖和些。
最后再给自己用木簪子随便挽了个发髻,收拾好了自己,这才开始烧水,洗漱过后才开始煮粥。
看着又泡发了的豆子,任晓皱了皱眉,这老是跑别人家去磨豆子也不是个事,她还是得想办法买个磨盘回来,这样既省事又省时,还不会老欠人家人情。
叫醒了睡着的小豆芽,看他小脸红扑扑的,忍不住吧唧亲了一口,“我家儿子就是可爱。”
睡眼惺忪的小豆芽听到这话,羞涩的笑着躲到被子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颇为不好意思。
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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