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口气,“别哭了,这哭哭啼啼的多难看,晓晓,还不把你娘扶到屋子里。”说完自己率先进了屋子。
任晓没有开口,点了点头就扶着任刘氏进了屋子,身后跟着的任钰明以及其妻崔氏,几人打量着屋里屋外,心里也忍不住叹气,早知道就不把晓晓嫁到这清溪村来了,若是在任家村找一个,那不比在这里强的多。
任秀才进了屋子就板起了脸,皱眉道:“我这两日可是听说了,你和你婆家闹翻了,居然硬是逼着亲家分了家,任晓,你这是能耐了是不是?我就是这么教的你么?”
任刘氏皱眉担忧的看着她,刚想开口,任秀才便横了她一眼,“慈母多败儿,多半是你这做母亲的过错,若不是如此骄纵,又怎么会这么胆大妄为。”
任钰明和崔氏对视了一眼,同时为任晓担忧着,但是作为儿子儿媳,在老爹说话的时候,是不能随意插话的,所以只能是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是替这苦命的妹妹揪心。
任晓心里也慢慢的涌出了一丝酸楚,尽管任晓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示弱,但是此刻她知道,这是本尊的情绪,既然如此,那她就替她了了这个心愿:“爹,女儿也不愿这么做,只是……只是他们欺人太甚了!平日里把我使唤来使唤去也就罢了,可是那宁发财,一旦气不顺就殴打女儿,你看看女儿身上的伤……”
说罢便撸起了袖子,两只白玉的手臂上紫青的淤痕斑驳交错,看的任刘氏又开始抹泪,任秀才和任钰明都是青筋直跳,还未开口,便又听到任晓流着泪道:“他们打女儿,女儿不会说什么,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晨儿,晨儿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那日,若不是冯家嫂子报信的快,晨儿只怕要被宁凤儿打死了,倘若爹娘不信,女儿大可以让晨儿过来,让你们看看他身上的伤!每天晚上我给这孩子洗澡的时候,心里万分自责,倘若我当时在这孩子身边,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们伤了我孩儿半分。”
如此声泪俱下,任秀才沉默了,看他胸膛跌宕起伏的厉害,任晓便知道他动了气,不过这气是对着宁家老宅的,而非对着她。
崔氏擦了眼角的泪,而后站到了任晓身旁,抱着她的肩膀:“小姑,真是难为你了,这家人太不是人了。”
崔氏是任刘氏的外甥女,关系本就十分要好,这亲上加亲后,自然也不会有所谓的婆媳关系以及姑嫂关系紧张的情况,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令人羡慕,如今听到了任晓的惨状,一家子自然是气愤难当。
任晓顺势把头靠在了崔氏肩上,眼角瞄着任秀才的反应,看他脸色铁青的样子,她都有点担心这任秀才会承受不住中风。
过了好一会儿,任秀才一掌重重的落在了桌上,气愤异常道:“简直是欺人太甚!真当我任家没人了不成。”
任钰明气的握拳捶掌,“该死的,我现在就去宁家老宅,看他们给我一个怎样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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