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是笑呵呵的拉着她去说别的了,一个是老宁家那点子事,一个就是村里谁谁谁家的汉子偷了哪村的寡妇,这些小道消息,任晓听的还听有滋有味的,要换做在二十一世纪,谁爱听这些打发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任晓才开口问她:“冯嫂子,你知道村里谁家有石磨么?”
冯婶没有多想,直接说道:“好像村长家里有,我二弟妹家倒是有,不过我与她不合,磨东西从来不去她家,都是在村长家借用,怎么你要用磨盘?这东西你一个人能推得动?”
任晓一愣,这东西很大很重么?记得奶奶家的石磨挺小的呀,她那会儿才十来岁都能推得动,难道这里的格外不一样?
“哎,妹子,你要这磨盘干嘛?是要磨什么东西么?”
“嗯,是要磨点东西出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有石磨,她可以先试试能不能做豆腐,有黄豆就可以做豆腐卖了,还有豆汁,豆腐乳……再加上自己用红薯洗点淀粉出来,到时候自己也可以上街卖红薯粉。对了现在还是不要说的好,不然被人知道了,要是没弄成功可不得被人笑话死。
冯婶笑了笑,“成吧,那你到时候要是推不动那东西的话,就叫我去帮忙,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做。”
“好嘞,一定会找你的。”
冯婶坐了好一会儿才带着狗子离开,任晓看了看天色,唔,有要下雨的前奏,赶忙的收了衣服,然后把兔子窝挪到了家里,抱着小豆芽坐在床上讲故事。
“昨天我们讲到哪里了?唔,好像是三打白骨精吧,来,我们继续,话说这孙悟空一棒子打死了妖精变的女人后,这孙大圣就被唐僧……”
屋子里母子温馨的讲着故事,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经过雨水冲刷的村落,更像是笔者画出来的水墨画一般,令人陶醉。
而此时泥泞的小路上,有人正一脸气愤加怨恨的赶路,这人便是宁凤儿,她身边更是跟着一个身着儒服的男子,端的是一身书生气,只可惜眉宇间时不时的散发着贪婪之气。
宁凤儿嘟着嘴,不悦的看着男子:“相公,我们能回家么?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回我娘家呢?”
林秀才眸中闪过一道厌恶,脸上带着无奈和宠溺:“娘子,我们现在回去是因为岳母的身子,你想啊,你娘家二嫂闹着分家,先是打了娘,然后是打了你,你娘家人虽然咽下了这口气,但是我咽不下,怎么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悍妇怎么能动手打你呢,再说了,她明知道你是秀才媳妇,还下手那么重,这回我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宁凤儿脸上的气愤以及怨恨瞬间就被甜蜜代替了,笑的一脸娇羞,“还是相公对人家好,人家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相公了。”
一张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脸,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差点让林秀才动手打人,不过一想到她娘家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心里便忍了下来,笑呵呵的伸手拂了拂宁凤儿的肩头:“娘子,雨大,你还是跟在我后面稳妥,来,抓住我的衣袖!”
宁凤儿只觉得脸上羞红一片,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脸被那死女人打的红肿一片,如果相公此刻回头的话,自己怕是要吓到他了,当即心里对任晓更是怨恨不已,很不得直接冲上去就划花她的脸。
冒着雨到了老宁家,看着一家子都懒洋洋的待在家里,林秀才眼底深处的不悦更浓了,只是脸上带着恭敬,笑呵呵的朝着宁老头和袁氏行了礼。“小婿见过岳父岳母,祝岳父岳母福寿安康!”
宁老头和袁氏一看到他就笑的眼眯成了一条缝,就连宁发财也咧开嘴笑,他姐夫估计带了不少好东西过来吧,伸头往后头的宁凤儿的包裹里看了看,见着里头有一贯钱,更是笑的开怀,还是他姐夫上道。
林秀才余光瞄到了他的动作,心中不屑,倘若当初不是因为年纪大了不好说亲,又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女人,连带着这一家子都像跗骨之蛆一样,让人厌恶不已。
伸手从包裹里拿出一贯钱,笑着递给了袁氏:“娘,这是小婿给娘买补品的钱,虽然不多,但也是小婿的一点心意。”
袁氏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好女婿好女婿,凤儿果然是没有嫁错人,来,快坐下,蒋氏,快给姑爷上茶!”
蒋氏撇了撇嘴,不悦的去了厨房,心中怨念不已,不就是一个穷酸秀才么,考了这么多年,除了只得一个秀才的名头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摆什么谱,还想让老娘当下人一般的伺候他,算哪根葱。
烧了水,从一个小罐子里倒了点茶叶末泡开,然后才端上桌,脸上带着假笑:“姐夫,来,喝点茶,这茶还是公爹留着的好茶呢,平日里都舍不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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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嘞,怎么没人冒泡了,哎,那个长冒泡的妹子呢?你上哪了?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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