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瓶红酒,易泉让戴玉蓉拿去雪藏,免得醉倒一个。水足饭饱后,戴玉蓉跟温淑娟像约好了一样,同时溜之大吉,屋内便成了二人世界。
此时的气氛变得越发微妙,俱都一言不发,慕容雪荷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仅剩的最后半杯红酒,这会酒精的后劲涌上来,使她脸颊通红,粉雕玉琢,秀色可餐,煞是迷人。
易泉怔怔看着这张美得惊世骇俗的脸,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不知沉默了多久,他才开口道:“你家里人还好吧”
慕容雪荷瞅他一眼,微微一笑,有羞花闭月之姿,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家人有交情了”
“你可真没记性,我在你家替你们割稻草的时候,你家人对我可好了,简直当亲儿子一样。”易泉语重心长,虽然仅仅在石苟村呆了三天,但那些纯朴的农民深得其心,至今还历历在目。
慕容雪荷淡笑,十分凄凉。她站起身去打开冰箱,取出戴玉蓉受易泉指使藏进去的另一瓶红酒,自顾自地打开,漫不经心地说道:“玉蓉那个傻b,红酒是不可以冰的,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易泉的脸当时就黑了,要知道这是他的主意,对方等在间接地骂他傻b。
慕容雪荷坐下来,又注满了两杯,自己先饮为敬,见易泉无比心疼地看着自己,便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在摧残自己,我已经习惯了那种半醉半醒的感觉,一觉能睡到天亮,比起吃安眠药来,喝酒精要经济实惠多了,而且还能杀毒。”
“尽量对自己好一点。”易泉自知劝不动,只好担起酒友的身份,大不了就是一起醉。
第二瓶红酒又去了大半,慕容雪荷的眼神彻底迷糊了,令人窒息的瓜子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桃子,话也渐渐多起来,用典型的醉腔道:“你说我奇不奇怪,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个贱男人嘛,我没见过比他更讨厌的人了,到底在计较个啥”
易泉的脸皮一阵发毛,那个贱男人很明显指的就是自己。辣妹子现在酒后吐真言,又不想太直接,所以才用这种影射的语法,并不难理解。归根究底,她会变得这么颓废,易泉觉得自己要负全部责任,绝对有必要趁此机会开导一下,便道:“你既然知道那是个贱人,又何苦呢,有什么好计较的”
慕容雪荷单臂撑着腮,眯着眼睛,扇子般的睫毛又黑又长,却也掩饰不住她悲伤的目光,显得我见犹怜,让人心疼。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亦或是如她所说的半醉半醒,说起话来有点含糊不清,语气还算平静,回道:“你说我能不计较吗本来明明是我的”
她紧蹙眉头,似在思考一个很高深莫测的问题,顿了顿又道:“用脚趾头想也应该是我的,为什么一眨眼间就被别人拿走了呢”
慕容雪荷晃了晃脑袋,接着道:“我想不明白。”
易泉心头一热,差点眼睛都湿了,一来很感动,二来他虽然没有尝过失恋的滋味,但能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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