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自然认得这包东西,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尽管知道是伤天害理的玩意,也面不改色,坚决地婉拒道:“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虽然我算不上好东西,但做缺德事也是有点分寸的。”
易泉步步紧逼道:“你一件也是做,两件也是做,做多少件都是一样的,不管有多么缺德,反正都是缺德,对你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看螃蟹依然在摇头,易泉又把自己的人情搬了出来,道:“你用了我十几二十万却没帮上什么忙,要是真不想欠我的人情,就把这包东西卖了,能卖多少算多少,咱就算一笔勾销如何”
“如果你觉得我这条命还算值钱的话,就拿去吧,反正这种买卖我是不会做的,别浪费口水了。”螃蟹一副按得牛低头逼不得牛喝水的傲骨铮铮模样,说完就要走。
看他做人如此有原则,易泉装出一脸很失望的样子,心里却是大为欣赏,直叹找到人才了,这个神秘高手完全有资格加入哥的野狼队,但唯一的毛病就是太好赌,这可不是好习惯。
“行吧,既然你坚持,我就不逼你,但问你几个问题行吗”易泉若有所思地道。
“随便你问,但我可不保证一定能回答得上。”螃蟹漫不经心地道。
“你一定答得上,像你这么坚持原则的人,为什么会染上了赌瘾呢”易泉张望一下四周的赌徒,免得他误听成毒瘾。
螃蟹把一口烟吸进肺里,重重地吐出一条烟柱,脸色不太善意地看着他道:“你问这种问题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的学。”
易泉绽了个阳光的笑脸,道:“我知道这样问很没礼貌,但我很欣赏你,就当是好奇心吧,像你这种人,按道理说不应该这么消沉。”
“因为赌得多,自然就瘾了,什么事情不是这样”螃蟹吊儿郎当地道。
“赌得多你才这么小的年纪,能赌多少年难道你不想住洋房开豪车娶老婆孩子吗”易泉道,活像个鬼灵精。
“这些事情我还真没有想过,自由自在就好。”螃蟹展颜一笑道,这一笑有点像个娃娃脸。
“好个自由自在,我不打扰你了,先告辞,等有时间我请你喝酒。”易泉说完向杜海椒使了个眼神,两人便扬长而去。
螃蟹看着易泉的背影愣愣失神,挠破头皮也想不通这个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出了赌场,一直没有吭过声的杜海椒不胜好奇地道:“这个到底是什么人”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算是我的线人吧。”易泉道。
“线人为什么要从某种意义上说”杜海椒总觉得他有事情瞒着自己,从刚才讨论战争时开始就很怀疑。
虽然她说不清这种诡异的感觉,但举个例子就是很有心怀鬼胎的味道。
易泉沉默不语,显得心事重重,甚是凝重。
“他是我的线人,但是我并不指望能从他身上得到线索,形同虚设。”易泉道。
“那你就是养个闲人了”杜海椒鄙夷道。
易泉含笑不语,这个是不能说和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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