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安全。”
江愉心便说:“我想你也不会用自己的生命随意开玩笑。在你走之前,我还想问一个私人的问题。”
吴霁朗猜得出,但并不想答案,便没吭声。
江愉心却还是问了,“她那样的女人……哪里比我好?”
吴霁朗问:“她是哪样的女人?”
江愉心有些不悦,说:“读大学时,她的确非常温婉,但那时她有男友,却又跟自己的弟弟纠缠在了一起。她时常会跟我聊,说她苦闷,一面喜欢男友,一面又无法拒绝弟弟。我那时觉得她虽不可理喻,但只是性格软弱。后来知道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只能说这或许是她的天性。”
吴霁朗说:“但我爱她。”
李虞告诉吴霁朗,最近李暖暖已经另立门户,所以她完全不来医院,就连家也很少回。
吴霁朗并不着急,他有种预感,李暖暖一定会回头来找他。
他的预感是对的。
这天凌晨,他在睡梦中忽然感觉到房内有些不对劲,睁开眼打开灯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下了床,想了想,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把刀。
做好准备后,他打开门,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她穿着淡粉色的衬衣和紫色的裙子,脸上化着淡妆,明媚而俏丽。
她端正地坐着,两手交织在一起,似乎是有些紧张,在吴霁朗打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是同时朝他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是李暖暖。
吴霁朗放下刀子,抬头看表,此时是凌晨三点半,问:“你怎么来了?”
李暖暖说:“路过你们家,过来喝杯水。”
吴霁朗问:“那你怎么不敲门?”
李暖暖挑眉,“需要我去重敲一遍?”
“不必了。”吴霁朗问:“想喝什么水?”
“就这个。”李暖暖端起桌上的扎啤杯,那是吴霁朗家中最大的喝水容器。此时已经见底,从颜色可以判断出,那黄澄澄的液体是吴霁朗冰箱里的玉米汁。
吴霁朗诧异地问:“你来多久了?”
“不到十分钟。”李暖暖笑着说:“本来不想打扰你,但你太警觉了。果然不是一般人呢。”
大半夜溜进他家只为喝他一杯水,不仅是吴霁朗,相信换成其他人也无法理解。
眼看着李暖暖像梁山好汉喝酒似的一口将剩下的玉米汁喝干了,吴霁朗不再询问原因,而是问:“还要么?”
李暖暖笑着说:“我已经全喝完了。”
吴霁朗说:“我可以再去煮一点。”
煮玉米汁时,李暖暖跟进了厨房,问:“你能教教我么?”
吴霁朗看了她一眼,说:“你看不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