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狠狠地将她的头砸到了地上,咬牙切齿地说:“给我上!”
随扈立刻就开始挽袖子解裤子,我忍不住叫道:“不要!”发觉众人都在看我后,我又害怕起来,扭头对李虞说:“她毕竟是……”说这种话没有用,从知道我流产那个细节,就知道这人是吴景康了,我颤声说:“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可她家势力很大,她家人也都还在,你们这样对她,以后肯定会……”
我话还没说完,李桢便已开始哈哈大笑,道:“她的家人不都在这里?至于我堂婶,她是个白痴,又不懂家里的事!”
我没理会他,只对李虞说:“她懂不懂轮不到别人的儿子来说,你不管是谁,现在都是李虞!你妈妈是现在说话最有分量的人,而且你爸爸还没死!他们就在隔壁那栋楼里……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那我更要劝你,我可以谅解李暖暖对我做的事,也可以从今往后都听你的,但你不能为我自毁前程……”
我说得口干舌燥,余光却看到那边动作最快的随扈已经冲了上去,李暖暖大概已经被砸懵了,额头上流着血,一动也不动。
我别无他法,只能拿出我生平最凄厉的声音狠狠叫了起来,幸好那人被我的声音骇到,动作一停。
我扭头朝着仍在笑的李虞吼,“你叫他们住手!”
李虞却笑着说:“他们可不是我的人。你看到了,事实上我是被李桢抓来的,也很被动哦。”
他说话的功夫,那边的随扈已经扑了上去。
我眼看着就要得逞,不禁奋力挣扎。
事实上,我对李暖暖没什么感情,当然也非常讨厌她。想起她杀死了我的孩子,我还非常恨她。
但她毕竟是李虞的姐姐,也毕竟是吴霁朗的爱人,吴霁朗对我这么好,我不希望她出事令吴霁朗伤心。
所以我的挣扎不是做戏,而是真的使出了生平最大的力气,疯狂地挣扎着企图挣脱李虞的钳制。终于,力气大如李虞也抱不住一个疯子,我跌到了地上。
尽管胸口上的刀口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但我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时间矫情,伸手抄起最近的一张椅子便扑了过去。
幸好距离够近,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因此我到时还没人反应过来阻拦我。
李暖暖身后正是那个刀疤脸,此时满脸兴奋正集中精力打算开始,我见状举起椅子劈了下去。
这椅子是实木的,非常之沉,我又心急,自然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气。打下去后,刀疤顿时睁大了眼睛,却不动弹,一两秒钟后,突然吐了一口血,随即一歪,就这么睁着眼睛死了。
我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扑过去抱住李暖暖。
李桢自然已经反应过来,伸手便捏住了我的脖子。
我陷入窒息,也说不出话,但还是尽量抱着李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