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阿鱼捣乱不算,还冒出了一个陈师长。
这两天,吃完饭后,我都出去买东西,一回来,姜慧慧就对我说:“你刚才去哪里?刚才陈师长来找你”。
原来那两个军人,年轻的是警卫,年纪大的讲打越南故事的那个老陈是师长,
姜惠惠说:“我是听见那个年轻的叫他师长,我问那个年轻的,他悄悄告诉我老陈是师长。他们一听见说你出去了,也不坐了,不和我聊天就走了。师长的意思很明显,他只是想和你交朋友,他问你是不是出去约会?好像对此很烦躁很着急哦。”噢,他也是师长?也许吧,因为这里有很多边防军。
为什么碰巧我每次出去,他们就来了呢?是没有缘分的缘故吧?
不久又冒出了一个小覃。
这两天在饭堂老是听到几个人说我们的家乡话,我注意到了他,他是一个黑瘦小个子的男生。人们称呼他“小覃”。
小覃跟我说话,先是普通表情,不是很热情,甚至有点冷漠,不怎么想搭理,渐渐地有变化。
我知道他是不习惯和女孩说话,还处于我们那时候的同龄异性男女授受不亲的过程。
那天我无视他开始时的冷漠,也无视他时而脸红,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说话,包括我来这里身体总是不舒服,吃什么都拉肚子的事都和他说说,他满脸通红,说我是水土不服,建议我吃保济丸。
慢慢地他接受了我,接受我这个家乡人,毕竟同乡人经历相同,心也是想通的。
寥寥数语,我感觉我又已经由陌生的女生变成他的邻家小妹,又由邻家小妹变成了他的朋友,又由朋友变成了他喜欢的人,变成了他必须呼吸的空气,被他吸到肺里,住到了他的心里,又变成一根毒刺,扎在他心上拔也拔不掉。
在我们开始说话的这一瞬间,我也看到了我和覃的前景,我预感,我和小覃,注定有一场不可言说的缘份。我知道那是我注定无法逃离的。因为小覃的眼睛里有“哔哔洛洛”燃烧着的火焰。
小覃是那样的喜欢我,他对我的情缘将是无法言说得清楚,而我无法抵达他的彼岸,除了有黄朝宇的原因,还因为小覃是让我可以随便和他说话,面对他,我并不心慌意乱的人,他不是那种让我心跳的男子,他只能是我的兄弟,亲兄弟。我把他当作是在我们山区里刚从山坡上走下来和我打招呼的哥哥。
可是,小覃无法理会我这些想法,他总是热情地回答我问这问那,有时候是平静的回答,每一句都认真地回答。我看出他的认真。也看出了他对我的认真。
小覃介绍我认识了在那里工作的很多老乡和朋友,还带我们去看博物馆、小连城,观看古炮台、铁索桥,还带我们去很远的边防地看跑马洞。
跟着去旅游的那两个男生酸溜溜的,但又装出很热情的样子,可给我们照的相片都只是照脚没有照头。
尽管如此,小覃还是十分高兴,因为他认识了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