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鑫笨拙地开始下手扒苏莹的丝质高级衬衫,不料苏莹却披衣坐起,破涕为笑,娇嗔地说:“真笨!一就没和女人上过床,你躺下”
苏莹虽说多年来忙于生意,心无旁骛,但跟丈夫婚姻存续期间苏竟算得上老吃老作,肖子鑫面前是驾轻就熟,施展浑身解数,一面帮心爱的男人脱去衣裤,一面眼飞媚色,眉抛春波,肖子鑫翻身将她
“此处同上,对不起!”
没吞金刚丸,没抹印神油,肖子鑫高大魁梧原汁原味的强烈碰撞让苏莹这个远离男人多年的离婚女人尝到了什么是真正国猛男的滋味,头晕耳鸣,眼花心悸,如漆似胶犹上天堂。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怕的失败是性的失败,与性的失败相比,金钱、名望、权势、官位和世俗的成功都无法与此相比
因为上帝造人之初之所以灵机一动把他们分成男人和女人,那么男人大、起码的成功就应该是征服自己身下的女人!
反过来讲,无论今晚的一切是苏莹精心策划的也好,还是一时情迷所致,她亢奋的潜意识也一定渴望这种征服——肖子鑫正是用这种近似于**的方式彻底征服了苏莹。
**时,苏莹死死地住肖子鑫出一串哭泣般的嘤咛:
“我爱你!肖子鑫!我爱你肖子鑫爱你肖子鑫爱死你了!”
平常还真不出来这么明体面的女人叫起来竟会如此骇人心魄。
肖子鑫终于抑制不住地狼嚎一声,瘫倒下去。
上帝呵痛快淋漓,感觉仍保持**状态。
苏莹也非常兴,全身心无不被满足感所充溢暴填,心疼而激情未消地抚慰着肖子鑫的全身,好似青春少女般妩媚,喃喃交流情说。
“累坏了?”
“”“你怎么不说话?”苏莹支起半边光滑水湿的玉体。
肖子鑫的嘴唇动了动,打手势示意她别说话。
“你真了不起。”苏莹不阴不阳地笑道。
“这是你**有方。”肖子鑫回敬道。
停了停,肖子鑫又喃喃地自说自话“其实我们真不该这样,我算什么东西?”
壁灯的柔和换成了荧光灯的暗淡,刚刚结束的一切好象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他根本就料不到找家教有一天——这么快就找到了床上来,面对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向自己裸露她的**和灵魂。
席梦思床上苏莹玉体横陈,波浪起伏,她偏头肖子鑫,也觉得守着如此丰盛的宴席,感到这个世界真的不可理喻!
肖子鑫这么老。
他又那么年轻!
如果说她一开始为儿子找家教时就心存异念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她暗暗对天说话:不是。但老骥伏枥,志千里,难道这么多年肖子鑫就不该有此一次吗?见渐渐缓过气来的肖子鑫奇怪地她,她心里“格噔”一下心虚地说:“你别这样着肖子鑫。你嫌肖子鑫老是吗?”
肖子鑫笑笑:“不。”
苏莹说:“其实肖子鑫们就是年龄上有差距,其他都一样平等。”
肖子鑫又笑笑,纠正说:“不对,你有钱,但肖子鑫没有;你是女主人女老板,而肖子鑫是穷光蛋你儿子的家庭教师。”
苏莹惨然一笑:“也别这么说,这件事没生之前也许是那样,而且钱也确实是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样,你跟着肖子鑫,月薪以后000元,每年另外付给你万元补,但有一个条件,你可以有女朋友,却不可以和她结婚。如果你不满意,肖子鑫们还可以商量。”
“生意上讲究承包,你这也是承包?”
苏莹说,也可以这么认为。不过相对说来你还是zi you的。然后她解释说:“肖子鑫虽是生意人,但你要相信肖子鑫,肖子鑫是真心爱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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