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楚?但是拓跋猛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冷哼一声,对拓跋啸道:“拿一桶凉酒,泼到你二哥身上,让他喝够!”想了想又强调了凉酒两个字,然后一挥袖子愤然而去。
拓跋清只是列好了队伍目送着父亲离开,至于告别的言语拓跋猛没有一句,有的只是那让人疑惑的眼神。
看着父亲的队伍一点点消失在天边草地的尽头,拓跋清才回过神来,即墨冉轻声的说道:“少将军,家主已经真的南下了,我们回去吧。”
拓跋清还有点不敢相信,就这么一晚上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三军主帅?父亲南下返还?留下自己一个人主持大局?
这一切的一切就如同昨天夜里的一场梦,虽然现在已经醒了,但是这场令人难以置信的梦却变成了现实。
即墨周看着远处的地平线说道:“我现在真的太喜欢我们的草地了,你看!”
即墨冉有点受不了自己的大哥,说道:“大哥,我们该走了。”
拓跋清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家臣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他知道这些人在表示对自己的不满,但是他只能略微的笑了笑。
即墨周见状低吼道:“这些家伙……”即墨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不满的心情,只能转移话题道:“少将军,你该治他们的罪。”
即墨冉不耐烦的说道:“大哥,你得醒醒了。”拓跋清一听笑了笑道:“周,你确实需要醒醒了。”
即墨周是个粗人,竟然相信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没睡醒吗?”说着还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声音不大却格外清脆。
拓跋清摇着头对即墨冉道:“你大哥脑子的毛病还没根治吗?药不能停啊!”
即墨冉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少将军,他已经病入膏肓了,救不了了,只希望有一天能为你而战了。”
拓跋清大笑道:“这一天马上就要来了,就在河水对岸!”拓跋清指着北边,脑海中全是父亲终身的愿望北伐,但是北伐这两个字说这简单,做起来却是十分的难。
即墨冉突然说道:“少将军,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吗?”
拓跋清看了看四周道:“没啥不对啊?”
即墨周也赶了上来,也跟着看了看四周说道:“什么不对?我看除了这该死的天气,都不错的。”
即墨冉眉头紧锁的说道:“三少将军离开的太快了。”
拓跋清顿时明白了即墨冉所说的不对,说道:“完了,脱缰的野马啊!冉,你速去三少将军的营房,别让他惹出事端,速去!”
即墨冉二话不说开始狂奔向拓跋啸的营地,家主已经南下离开,这三少将军就是脱缰的野马挣脱牢笼的猛虎。
拓跋清也紧跟着而去,一边小跑一边告诉即墨周道:“快去集结队伍!”
即墨周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拓跋清的命令他是服从的,多余的话不说转身就向军营走去,拓跋清没走几步就被一个慌张的小兵撞到了。
那小兵长的眉清目秀,身材匀称而结实,见到是拓跋清也不慌张,行了军礼说道:“少将军,三少将军整队要渡河了。”
拓跋清一听急忙说道:“现在何处?”
那小兵说道:“属下没能劝解……三少将军可能已经开始渡河了。”
拓跋清低声骂了一句:“这混账,水渠凶险!”
那小兵跟在拓跋清身后说道:“我们现在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三少将军昨天夜里就已经准备好今天渡河抢攻水渠了。”
拓跋清愤怒的看着这个小兵说道:“那你为什么不上报?”
那小兵淡定的说道:“少将军不用心急,我们可以趁此机会一举拿下水渠。”
拓跋清贴近那小兵说道:“我不能拿我弟弟的命作为拿下水渠的资本。”
那小兵阴险的笑道:“大丈夫成事怎能如此妇人之仁?”
拓跋清怒了,骂道:“你是来教训我的?”
那小兵低头行礼道:“不是,我是来助你成事的。”
拓跋清彻底的怒了,大吼道:“来人,把这个家伙给我关起来,收了他的军衔。”
几个士兵上来七手八脚的就把这个小兵绑了,那小兵不慌不忙的说道:“不毒……无智……软弱……妇人之仁……你还想成什么事?我灭释帝错看你了!”
拓跋清看也没在看这个灭释帝一眼,急匆匆的就向漓江水岸跑去,希望还能阻止自己的弟弟不出什么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