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宋果一直在医院呆着陪林迪睿,往常一般十点过就回去了,但今天莫名的有些不想走。
直到夜里十一点,林迪睿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吕宋果还趴在他的chuang边上,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那个房子真的算得上是她的“家”么?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矫情的计较钻这些字眼儿,只是心底里一直以来的不安和不确定,又一次浮到了表面上,让她不可遏止的又开始考虑着,一旦离开应律以后的打算。
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眼睛也一张一合的,不一会儿,眼皮就沉沉的闭上了。
她几乎是在睡着的瞬间就进入了一个莫名的梦境。
很简单也很奇怪的梦,就是她在一个混沌黑暗的地方,没有边际没有落脚点,于是一直往下沉,开始她还有些害怕,但后来发现怎么也沉不到底,就变得无所谓起来,只是纳闷着还要这样多久?
突然她下沉的速度变慢了,接着又彻底停了下来,然后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她慢慢的往上浮起,她动弹不了,无法看到下面,也感受不到那是一个人还是一阵风之类的,只能仍由这股力量缓缓的把她送上去。
在这个过程里,吕宋果逐渐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而身在现实的身体也依稀的感觉到被托起。
她挣扎着艰难睁开眼的时候,应律抱着她,正在把她往旁边的病chuang上放。
“你怎么来了?”病房里没开灯,昏暗昏暗的,吕宋果脑子还没从那个混沌黑暗的环境出来,有些迷迷糊糊的问道。
应律闻声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把她放了下来,抽出手,道:“看监控你没回家,就猜你还在医院了。”
他的声音有点飘,跟平常不太一样,不过吕宋果没有察觉。
她揉了揉眼睛,“我睡着了。”
“是啊,那样趴着睡也不怕着凉了。”应律低声道,然后也坐上来,半躺下,推了她一下,示意她稍微挪过去一点让出位置。
“你也要在这儿睡?”吕宋果稍微清醒一些了,“这怎么睡得下!”
“我累了,不想开车回去了。”
吕宋果这才发现应律说话的语调不太对劲,再加上他靠得近了以后喷出的酒气,她嗅了一下道:“你喝酒了?”
“嗯。”应律闭着眼捏了捏两眼之间的鼻梁上方,语气略带疲惫的道:“跟祝风一起出去谈生意了。”
又是跟祝风一起。
吕宋果听到这个说法,莫名的有些不舒服,脱口而出:“真的是跟祝风?”
应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半响,放了下来,微眯着的眼睛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吕宋果立刻道,“祝风那么不靠谱,怕他把你带坏了。”
应律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抬手撩开她的额发,在吕宋果猝不及防的惊慌眼神中,时隔许久的吻上去。
感觉到身上的人正在逐渐被醉意和晴欲淹没,嘴上的力度加大,几乎是啃噬的状态。有点呼吸不畅的吕宋果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今天徐亚茗所说的那句:“两个人在包间里呆了很久不知道做了什么……”
迷迷糊糊的想,说不定今天的醉酒也是因为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她有些抗拒的用双手阻挡了应律肆意的大掌,脸也尽力的偏到了一边。
“你今天累了,还是先睡吧……”
应律没理会她,捏着她的下巴把脸掰正,封缄住了她带着凉意的薄唇,继续长驱直入,搅得她天旋地转。
浓郁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味儿充斥她的口鼻之间,差点也夺去她的理智。
但她很快又趁男人从下颚吮至脖颈的时候,拿手去推开他,低声喊出来。
“这里是医院!睿睿还在旁边!”
应律被她推得顿了一下,眼睛里的晴欲还未褪尽,声音便先冷了下来:“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碰?上次装得好玩儿吗?”
吕宋果一愣,“你知道了……”
“不管再醉我都或多或少会有印象,你以为你伪装的很好?”
开始的时候他还信以为真,直到仔细回忆了当晚和第二天的状况,才逐渐弄明白自己是又被涮了一把。
吕宋果沉默了几秒,正想解释,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光线顿时倾泻进来,直照到两张病chuang上。
查房的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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