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身后都有着惊天动地的势力,自己一定冲上去暴打他一顿。
那个比较年轻的大佬依旧很没自觉地,完全无视或者说是硬装作看不到布莱斯那副吃人般的摸样与眼神,继续道:“众所周知,坎帕斯在军部的势力有多么的根深蒂固,仅凭议长大人的势力,虽然也可以消化掉这些,但是绝对不可能在段时间内站稳脚跟,那些残留的势力势必会隐藏得更深,甚至拼死反扑,您说是吧?议长大人!”
虽然他是在问布莱斯,但他的眼睛却只敢去看布莱斯放在桌面上青筋暴起,攥紧的拳头。
布莱斯盯着他的脸,心下顿时了然,显然他的背后有某些人在支持,甚至可以说就是那些人在反对自己,他只不过是个摇摆在墙头的草而已,毕竟这个家伙能进入这个圈子,也是某些人推荐进来,有一定的猫腻。
布莱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很显然,他也没有等待布莱斯回答的意思,依旧如同背教科书一般道:“所以我建议,还是由费肯与兰迪斯两位大人一起来协助议长大人,这样就能迅速而彻底地清除那些残余势力了。”
他说完话立刻把头低下,看着桌面数起了那上面的纹线,而布莱斯刚刚的视线给了他极大的压力,现在他还有如坐针毡似的感觉。
布莱斯沉默了,众位大佬也沉默着,只有那个80多岁的费肯与60多岁的兰迪斯,两个大佬坐在离布莱斯
最远处的正对着他的地方,流露出半丝微笑。
显然,那些沉默着的大佬虽然脸上沉默,但一旦有机会分一杯羹,他们绝对不会比自己更仁慈,布莱斯明白这个道理。
他抬头看了看平时跟自己关系不错的费肯,又看了看一直少言寡语的兰迪斯,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两个家伙,深藏不露啊,虽然他们这次没有直接反对自己的意愿,但是,这是一个开始,一个很不好的试探,他们一定掌握了某种力量或者势力,一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隐藏的王牌,才能这样跟自己唱反调。
80多岁的费肯脸上的皱纹并不多,跟布莱斯的灰白色僵尸脸不同的是,他的脸更加的方一些,笑起来嘴角像上弯一点,眼神也很和善,令初次见到他的人都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个德高望重,受人尊敬且善良的老人。
此刻他就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善意微笑,举起手中的茶杯向布莱斯示意。
布莱斯心中大骂:该死的笑面虎!
而那位60多岁的兰迪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眼镜眯成一条缝,脸上挂着在布莱斯看来很是诡异地笑容。
布莱斯再骂:妈的,金丝眼镜蛇!
看来今天如果不吐出来一些东西,他们俩个一定会跟自己对着干到底。
布莱斯在考虑要让出什么,让多少才能让他们将军部的势力拱手相让,或者他们是宁愿冒着与自己全面开战的风险得罪自己,也要军部的势力?
不不!他们没有这么傻,自己放在明面上的东西并不多,相信他们也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对自己出手。只有坎帕斯那个傻瓜在与所有人为敌的情况下,还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出现了很大的漏洞,才能被自己钻空子做掉,如今他一死,整个以坎帕斯为首的势力是群龙无首,这就容易被吸纳吞并。
看费肯与兰迪斯两个老不死的那样胸有成竹,回想起以前他们无意中在自己跟前说的话,布莱斯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打算,原来是打自己独占的稀有矿产伴生的μ矿的主意。
布莱斯心中有了计较,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费肯与兰迪斯两人道:“即然这样,那么就将我的!”
那俩位大佬算准了布莱斯肯定会为了军部的力量,而同意交换部分μ矿。见布莱斯开口,他们露出了真正的微笑,刚要笑着答应议长的交易条件时,却突然看到布莱斯住了口,愣神了几秒钟,紧接着就听他道:“好吧!我承认刚刚那位先生的话很正确,我一个人在军事方面来改组那些残余势力时会很吃力,既然费肯与兰迪斯两位大人可以担起这个改组的责任,那我就完全放心了。”
听他的意思似乎要完全放弃坎帕斯在军部的势力,费肯与兰迪斯简直以为他说错了,两人面面相觑,这布莱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难道一部分μ矿比实际掌控大部分的军部对他更有吸引力?
布莱斯笑着站了起来道:“好了诸位,你们继续商谈正事,我能力有限,这次坎帕斯留下来的重担,还要靠诸位担待,告辞!”
布莱斯说完,竟哈哈大笑着,听他的笑声,显然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真的有什么天大地喜事一样,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众大佬面面相觑,布莱斯连一点点的利益都不沾了?
那个刚刚发言的大佬愣愣地道:“议长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费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点了点头,他实在搞不明白一向精打细算,奸诈冷酷的布莱斯竟然会主动放弃到嘴的肥肉?
虽然这次与布莱斯的初次交锋可以说自己这方是完胜,但费肯感觉就像自己一记重拳,对方却走下
拳坛认输,令人郁闷的如同含着一口呼不出来的闷气。
费肯喃喃地问兰迪斯道:“难道他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了?”
兰迪斯哑口无言,他也有那种重拳落空的郁闷感,他一向沉默寡言,但费肯知道他比谁都工于心计,但这次兰迪斯先让让费肯失望了:“我不知道,或许吧!”
而此刻,走出了议事厅,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的布莱斯,正面带喜色地走向了落地窗,那里已经有一个满头红发的青年坐在那里品着他的极品红茶了。
布莱斯神情激动兴奋地像那红发青年行礼道:“我的圣主啊!您刚刚说,您可以复制无数艘k型战舰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