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器重我,即使我迷上了上网,玩游戏,看玄幻小说,他都没有打过我,骂过我。可能是因为我生存下来的奇迹,也可能是因为他的那个梦,以及我背上的“不死”还有后来在胸口发现的“无敌”等字样。不过还好,我虽然没考上什么清华北大,但二流的大学我还是拿了下来。
我去应聘当经理助理,在二流大学学商务的我,找个工作很难,如果能跟个好点的经理,以后被提拔个部门经理也说不定。
抱着这种想法和初次应聘的不安心情,我跨入了那家公司的大门。
如果当时有人问我,假如你知道进去后会犯死罪,你还会进去吗?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我还是会进去的。
因为那实在是太可恨了,只要是有血性的九州华夏人都会像我一样的。
进入公司后,我被安排到会客室后,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人理我;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人理我。我揣测这家公司是不是在暗中考验我的耐性。好,老子今天跟你们扛上了。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忽然看到很多人都往外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就站起来想跟他们一块出去看看。呀!腿好麻啊!我活动一会,好了些,慢慢地挪到门口,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门口跪了好几百号人,密密麻麻的。在这些人的前面还站了十几个人,为
首的是一个看起来很猥琐的中年男子,个子很低,比潘长江还低。
这是在搞什么,几百人跪在地面,拍电影吗?这么多人跪着迎接皇帝吗?不过穿的服装不像啊?而且我还看到刚才出去的那些人也跪在那里,既没有穿古装,也没有看到摄影机和麦克风。
那难道是他们给那个猥琐男下跪吗?奇了怪了,是我的眼睛花了吗?还是这些人脑子秀逗了。我正在纳闷着,那个猥琐男已经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胸口(我估计他想指的是我的脸,可他太矮了,够不着)喊到:“八嘎!你的!什么人的干活?为什么的不跪?”
我靠,竟然是太阳帝国的扶桑鬼子,我想起了以前看的一则报道:一个寒国女老板让中国工人下跪的事情。今天tmd还轮到老子头上了,还是个小扶桑鬼子。
这下把我气得,浑身发抖,怒气冲天,脸上的肌肉也因为生气而变的不停颤动。
见到我全身发抖,那个小扶桑鬼子还以为我被吓住了,放肆地狂笑着,用他那肮脏的肥手拍着我的胸口说:“支那人,猪狗的不如,胆子的,老鼠的不如,东亚病夫的干活!”旁边陪着的几个九州华夏翻译,不,这帮汉奸不配当华夏人,竟然在旁边阿谀附和着:“山本老板说的太对了,这种贱民本来就猪狗不如,您给他们有饭吃,有活干,简直是太仁慈了,太善良了。要是我的话,肯定要将这种垃圾统统地卖到非洲当矿奴,省的丢我们九州华夏人的脸。”
我听到几个狗汉奸的话,气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而这时候,却听到了跪在底上的人群传来的声音:“这谁啊?这么傻逼,被山本大老板吓傻了吧!我们九州华夏人中有这种人简直太丢人了!”
我x,汉奸说那种话,是因为他们是汉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而你们呢?跪在地上像小扶桑鬼子摇首乞怜,一副狗奴才像,竟然还有脸骂我,还有脸自称是华夏人。本来看你们跪在地上,虽然怒其不争,但总的来说还是同情你们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个如同汉奸一样卑躬屈膝的一副狗奴才模样,还有脸骂老子。
我今天非得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堂堂正正的九州华夏人。
想到这里,虽然我怒到了极致,却反而平静了下来,身体也不再抖动了,脸上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不再颤动。
小扶桑鬼子看我不抖了,没什么好笑了,心生一个卑鄙的想法,他洋洋得意地对我说:“你的,支那人的干活,只要你的大声的喊三声‘我是支那人,支那人都是东亚病夫。’这些钱就是你的了。”说完从衣服中拿出几十张美元。
我怒极反笑,笑的好开心,笑的好灿烂,一把接过钱,在我接过钱的那一刻,请大家看看我看到了
什么。
看到我“开心”的接过钱,小扶桑鬼子一脸得意的笑着,眼神里含着深深的鄙视;几个翻译则羡慕的看着我手中的美钞,仿佛哈巴狗看着主人丢的骨头那样;而在地上跪着的那群人的表现,更是令人不齿。有人一边用鄙视的眼神望着我,一边却两眼发光的望着美元;有人投来了羡慕的眼神;而有的人嫉妒心火大旺;有几个更是一脸的愤恨,那种表情恨不得我马上死掉,他好赶快取而代之。
我仰面朝天,这些人难道就是我的同胞吗?真的是他们吗?我宁愿被小扶桑鬼子杀死也不愿再见到他们的种种嘴脸。我狠劲地闭上眼睛,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落,从出生到现在唯一流的一滴眼泪,也将是我为中国同胞们流的最后一滴泪,以后再遇到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再流泪,因为,泪,早已经干了。
“啊!”我仰天长吼,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我。
小扶桑鬼子还以为我要开始喊他那些侮辱华夏人的话,没想到我却左手猛地一把抓住小扶桑鬼子的领子,右手将钱全部塞进他那肮脏丑陋的猪嘴里。
这头扶桑猪一脸的震惊与惊恐,支那人不都是那种卑躬屈膝,低声下气,可以随意羞辱和大骂的吗?为什么他会不一样,当我拳头像雨点似的落在他的猪头上之前,他是这样想的,这也成了他最后的想法。
在我狠狠地砸了他十几拳后,他的那些保镖打手们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背上中了好几拳,肋骨也受到重创。强忍着巨痛,我一把抱住扶桑猪的头,像疯了一般狠命地咬住他那恶心的脖子。不是我喜欢咬猪,而是一旦我用拳头会被他养的中国狗奴才们给我拉开的。
谁在我腿上踢了一脚,我倒在了地上,我使劲咬住他的气管,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人色。
啊!好疼啊!谁在我头上重重地砸了一拳,我感觉好没力气。不行,死也不能放过这头扶桑猪,好多人抱着我的腰,要把我拉开。
我啊!我终究还是敌不过他们人多,被拉开了。耳边传来了几句:“这小子发疯的力气真大,那几个保镖都被他甩开了,幸亏咱们几个上手,嘿嘿,这回说不定山本大人一高兴,咱们就不用做普通员工了,应该坐办公室了吧!”
“噗!”我气的吐出了好多东西,可能有我的血,也有那头猪的血,恩?什么东西,硬硬的?我咳了出来。
“啊!”
“救命啊!”
“吃人拉”
“怪物!”
“变态”
“食人魔”
四周的人群乱叫着,向四处奔走。
原来,我吐出来的是一截气管,还有一截颈椎骨。
“最后!你们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