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起身,不着寸缕的身子暴露在自己眼前。看着那翘挺的两颗臀瓣,傅白芷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用力打过这里,便也跟着走下床,轻轻拍了下那两颗白嫩浑圆的地方,直让花夜语双腿发软。
“阿芷…你…你真是…”花夜语不愿承认傅白芷刚刚那一拍让她很兴奋,只是抓着衣服,呆愣却又勾人的看着她,使得傅白芷的双眼也迷离起来。
“好了,快些穿好,别发呆。”
还好保持了理智,傅白芷从衣柜拿出肚兜和亵裤,亲自为花夜语穿好,又拿了一旁的红裙穿在她身上,再为她系好腰带。做完这一切,两个人携手走去正厅,暗日告知,柳静沫已经去了客房休息,还带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女。
“静沫,可是子苓出了什么事?”早在听到柳静沫带了少女前来之际,花夜语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这世上,会让柳静沫这般着急的人,也就只有柳子苓了。如今看到那个一向光鲜亮丽的柳静沫却满面憔悴的坐在床边,悉心照顾着躺在床上的柳子苓,花夜语不免担心起来。
“阿九,傅掌门。”柳静沫早就知道傅白芷也在冥绝宫,却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两个人的关系竟是有了这般突破。看到她们牵着的手,还有花夜语摘掉面具,重新以真面目示人,柳静沫便知道,这人心里的坎,已经过了。
“前些日子,子苓在出药仙谷的途中被人袭击,身中剧毒。”柳静沫没有说的太详细,花夜语却已经明白了什么。她走到床边,把手探向柳子苓的脉搏,已是明白柳静沫为何会来此。
“静沫,此事我会彻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裂痕,我现在便命人准备药引,为子苓解毒。”
花夜语说着,在门口的暗日已经会意,傅白芷自然不明白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只看到没过多久,暗日便端来一碗黑漆漆的东西,那汤药看着黑极了,却散发着异常诱人的香味。就连傅白芷闻了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她很想知道这药尝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却被花夜语摸了头。
“阿芷,这药只是闻着香,喝起来却难喝极了。”花夜语说着,将药缓缓送入柳子苓口中,却全数被对方吐了出来。看到这样的难事,花夜语扭头看向柳静沫。而对方也似乎早就准备好那般,将药喝了些,对着柳子苓的双唇吻下去。
这一幕直让傅白芷看得目瞪口呆,虽然两个人是母女,而且所做之事也不过是喂药那么单纯,可傅白芷却总觉得这样的画面暧昧极了。柳静沫看着太年轻,根本不像是柳子苓的娘亲,说姐妹倒还差不多。见她贴心的将长发挽起,一口口将药渡入柳子苓口中。
那细密的吞咽声让傅白芷听得有些尴尬,而柳静沫泛着红晕的脸就更显诡异。傅白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在自己原著的安排里,柳静沫和柳子苓这对母女的关系可是一点不好,平日里见面甚至连话都没有,完全是一副貌合神离的样子,怎的如今倒像是没了对方就不行一样?
“这药果然很苦。”喂好药,柳静沫擦干嘴角说道,可视线却带着笑意,怎么看都不像药很苦的模样。虽然是解药,可发挥药效却也要很久,三个人静静等着,约摸一个时辰,床上的柳子苓才有了动静。见她眉头皱紧,十分勉强又疲倦的睁开眼,柳静沫第一个过去坐在她身边,分明是想抱她,却又小心翼翼的不敢伸手,只能红着眼眶凝视她。
“子苓,你醒了,身体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哪里疼?”柳静沫十分紧张,眼中闪烁着水雾。傅白芷和花夜语安静的看着这幕,只是心境却不太相同。就在她们以为事情解决之际,柳子苓却皱着眉头看了她们一眼,满是不解。
“你们…是什么人?我…为何会在这里?”柳子苓茫然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子苓,你…你不记得我了?你把什么都忘记了?”
听到柳梓苓的问话,柳静沫先是一愣,随后皱着眉头抚摸柳子苓已经养好伤口的头。这里在之前受到过重击,可柳静沫万万没想到,柳子苓会因此失忆。是不是自己对她所做之事就那般残忍,让她那么想要忘了一切呢?
“我真的记不得,对不起…”柳子苓看上去十分憔悴,说话亦是虚弱无力,听到她这般说,柳静沫面如死灰的看着她,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无助的低垂着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柳子苓却艰难的伸手摸向她的手,让柳静沫失望的双眸有了些许希望。
“对不起,虽然我记不得你是谁,但我看着你,却总觉得心里很疼。若你愿意,可以告诉我,你是我很亲近的人吗?”柳子苓轻声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分明记不起这床边的女子是谁,可看着她在自己醒来时那么兴奋,却又在得知自己不记得她时如此落寞,心里竟会觉得难过和疼惜。
“我…我是你的….”分明是最普通的一个称谓,可话到了嘴边,柳静沫却没办法吐出口。自己已经不配再做子苓的娘亲了,而她也不想成为柳子苓的娘亲。心里的私欲让柳静沫改变了话头,她饱含歉意的看着柳子苓,心下已是有了决定。
子苓,既然你忘了一切,就让我们重新开始。你什么都不知道,若日后有任何报应,也都施加在我身上便好。
“子苓,我是你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