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胖胖的星星,被你打飞的那一个。”不知是往事好笑还是怎么的,弥多安竟格格笑个不停。
“自然是依法惩处,服刑十年。”看着她娇俏的笑容,他也弯起笑,接着一把将她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恶人有恶报,嘻嘻。”捣嘴打了个嗝,又问:“那得了心挫孔、嘴巴很臭的老板死了没?算算日子也两个月了,也该发病了。”
“虽然还活着,不过为了活命,如今不知躲藏到哪个地方了呢!”
许老板三人与宁生门狼狈为奸一事被揭发后,受到不少抨击,一夕之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再也没有生意上门,为求自保,便变卖了所有家产,连夜逃出东宿城了。
“嘻嘻,活该,耶?奇怪,我眼前怎么有好多个你,真好玩。”
说着说着,她便张开双手想抱住其中一个幻影,不料却扑了个空,幸亏欧阳飞溟眼明手快,捞住她飞扑的身子,她才没摔下床杨。
“你醉了。”他又气又好笑的替她卸下厚重的嫁衣,想让她舒服的睡一晚。
“我没醉!”她噘着红唇,将额头抵在他胸前,任由他帮忙宽衣,可心里却莫名酸了起来。“我有好多个你,那你说,你有几个我?”
“在我眼里心里,永远只有一个你。”他深情的承诺。
他不是滥情的男子,拥有最爱,便已足够。
“嘻嘻,一个好,不可以太多,否则我会不高兴。”一顿,突然提到自己的新发明。“最近我发明了一款防身的新毒葯,轻轻一吹,保证中毒的人会笑到肠打结,嗝!你以后若是不乖,就用在你身上,知不知道?”
闻言,他低低轻笑出声。“知道。”
她的情感总是这般直接,从不掩饰的让他明白,令他欢快不已。
解完所有盘扣,他褪下喜气洋洋的嫁衣,拥着她一同躺下,不料身边的她不肯安分,突然趴到他身上,嘻嘻笑笑地问
“公子你哪位?”
凝望着那张总不掩真性情的丽容,他柔下眼光,顺着她的玩心应答:“在下欧阳飞溟,姑娘你又是哪位呢?”
“嗝!我我是欧阳多安,同你一样,名字都成了黄河,雄伟又壮丽,都念不顺口”她懊恼起来。
“以后你会习惯的。”
“不习惯不习惯,你叫三公子,我就叫三姑娘还是三少夫人?嗝!王媒婆昨夜在我耳边唠叨了一大堆,什么天地阴阳、龙上凤下,我都记不得了。”她咕咕哝哝,嗓音里多了抹浓浓的困意,最后竟睡趴在他身上。
“不记得也无妨,先睡吧,明早我会帮你复习的。”他笑着拥着她,合眼一块入睡。
今夜他体恤她累,所以先让她休息,明早他会教会她所有洞房花烛夜的知识,而且绝不留一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