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熙好笑的赶紧把龙晓晓拉开,她依然泣不成声,嘴里有说不完的道歉,他轻声告诉她龙霜霜的伤势,她才停下了想去拥抱姐姐的动作。
看出龙霜霜与爱德华之间若有似无的情愫,梁仲熙识相的说要先带龙晓晓上去,等一会儿再来接她。
“仲熙。”她匆然叫住了他“你直接送晓晓回去就好了。”
“霜霜?”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要让媒体去追溯你的过去,这样无论是对你、对公司都不好。”她抚着臂膀,吃力的站起。
爱德华飞快的上前,温柔的搂住了她。
“他会送我回去,然后我们会去警局做笔录,而你从没出现在这里过。”她的眼神对上龙晓晓“晓晓,听懂了吗?”
龙晓晓点了点头,知道姐姐的考量是正确的。
梁仲熙同意这么做之后,迳自搂着龙晓晓上了车。
“没事了吗?”龙晓晓坐在车里,还是有些惊惧。
“没事了。”他伸过大手将她揽进怀里。
她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那心跳一点都不平缓,似乎还带着急促。只要想起这个男人曾经为了她而哭泣,她就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而紧抱着爱人的梁仲熙更体会到,人生无常,他不该再错过任何一段时光。
龙霜霜在几个小时后,会同珍娜到了警局,她身上除了一些皮肉伤及手臂脱臼外,并无大碍。
梁仲熙也带着龙晓晓到警局做了长达四小时的笔录,将艾斯的犯案动机归到土地收购案的过节,对私人恩怨部份则避重就轻,至于龙霜霜的安全归来,则说是贵人相助。
把珍娜称为贵人,梁仲熙觉得实至名归。
珍娜对警方的说词是,她藉机在艾斯的酒里下葯,等他们睡去便偷放龙霜霜离开,自己也跟着逃了。
警方马上动员搜索绑架泛的行踪,只是所谓的藏匿处已然是间空屋。
梁仲熙有预感,警方或许无法顺利找到艾斯,或者该说,不会找到“活着”的他。
因为即使爱德华早已不是“管理者”但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规矩,而艾斯伤了爱德华的女人,一样犯了戒。
梁仲熙走向斜前方穿着破烂睡衣、捧着热茶蜷缩在椅子上发抖的珍娜。“会冷吗?”他优雅的开了口。
珍娜抬首,见着熟悉的人,由于串供的关系,却必须假装素不相识,她强忍住泪水,并不回答。
梁仲熙展开手上的一条毯子,亲自为她披了上去,那是条又薄又烂的毯子,几乎已经没有多少御寒作用,可是在这两人心中,现在却是无比的温暖。
“谢谢你及你所做的一切。”他话中有话,只能藉由眼神传达感激之情。
珍娜望着那自小就喜欢的深黑瞳眸,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她曾是如此的喜欢着他,只不过残酷的命运让他们踏上了不同的路,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被他从地狱深渊给救了出来。
梁仲熙紧握着珍娜的手,打算等事情过去,她好好休养过后,再好好说说过去这十多年来的际遇。
他起身,走回龙晓晓身边。
龙晓晓已做好笔录,好奇的张望着警局的一切,自然也注意到他的举动。她认得那条毯子,仲熙从以前就当宝一样的收藏着,每次问,都说是个重要的人送他的。
“那是谁?”她附耳问着。
“毯子的主人。”他也悄声回着。
“喔就是你说的”她不敢说出来,用力眨眼代表了解。
梁仲熙嗯哼两声,微微一笑,然后自口袋中拿出那条母亲的遗物,亲自为她戴了上去。
“这是什么?好可爱喔!”她拿起坠子瞧着。
“那是毯子的主人帮我保管的项炼,我母亲的链子。”他的唇,几乎口正贴在她耳畔的“郁金香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龙晓晓低垂眼睫,将讶异藏在心中,凝视着那精巧别致的链子。仲熙母亲的炼子,对他想些葸义非凡“要送给我吗?”她低声说着,住他陵中偎去。“嫁给我。”梁仲熙搂着失而复得的女人,不打算再延右一分一秒。她昂首,瞅着他俊秀的侧脸,感动的泪水淌上粉颊。“这句话,我已经等了十年了。”尾声
当龙氏夫妻仓惶抵达纽约时,姐妹俩睡得正酣,莫名其妙被抱了个满怀,一家人又哭又笑的全窝在床上。
梁仲熙干脆在大家面前,正式宣布他已经向龙晓晓求婚的消息,经过这个事件,他深刻体认到人有旦夕祸福,做任何事都得把握当下。
于是他们决定就地结婚,回台湾再补请一次,让龙晓晓当两次美丽的新嫁娘。
“呜我的晓晓,我的小宝贝要结婚了!”新娘休息室里,新娘没哭,新娘的爸哭得可起劲了。
“爸,你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连龙晓晓都觉得好尴尬“你哭很久了耶!”
“爸舍不得嘛”龙振文抹了抹泪,闭上眼睛回想女儿第一次走路的模样。
比新娘还美艳的伴娘走了进来,一见到哭泣的父亲,不由得蹙起丁眉。“爸,你在哭什么啊?”龙霜霜把捧花搁到桌上“今天是晓晓的喜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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