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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柏天自然也发现了屋子里不寻常的气息,他掐着手指一通乱捏,边捏边说:“糟糕,大凶啊!屋西北角阴气阵阵,莫非此屋曾经死过人?看二位印堂发黑,不日将有血光之灾啊!”
李大刚和那年轻女人孙春妹立刻急了,李大刚张慌地四下一扫,道:“大师说得对,我夫人年前死于……主卧。请大师做法出鬼!”
戚柏天心下冷哼,老婆刚死不久,就迫不及待娶个小的,什么东西!口中却说道:“好说好说,不过这厉鬼颇有些道行,恐怕……”
李大刚叫道:“钱不是问题!四十万,四十万总可以吧,如果大师能保我家宅安宁,四十万不成问题啊!”
这满身肥肉的中年人刚说完,孙春妹便一把捏住他腰间肥肉,她心疼啊,四十万不是个小数字!
但此时,却有个小小的声音掷地有声地说道:“一百万,不二价!此间冤魂幽集,乃是索命之鬼,不出此价,绝不出手。你们两个到时候就请人为你们收尸吧!哼哼,别以为换个地方住就没事,除非两位终生入住佛堂,否则——,有没有感到离开屋子后还很不舒服,就是这个道理。”
王沧海像个小神棍似地,摇头晃脑地说道,时不时冷冷看那两人一眼,看得两人寒气直冒。
这小姑娘太诡异了!刚刚似乎看到她身上有白光,莫非她也是有道之人?
戚柏天暗地里笑得直打跌,有前途,这个徒儿真有前途,唬人的本事,真是一绝啊!他恨不得狠狠地亲一口这乖乖好徒儿,她真是太阴险了!
做商人的,尤其看李大刚也不像是个有仁义的,能发家致富,总免不了做些狠恶之事,身正不怕影子歪,心邪处处生暗鬼,必是做过亏心事的,才事事疑心。两人身上都萦绕着一股黑气,不断地吸取两人生命能量,自然会时时感到不舒服。王沧海假做真说,真做假说,真真假假,不是内行人,是看不出来的!
至于她身上那道光,好说,后天四层,天眼已开,聚气化光,有何难?
果然李大纲惊疑不定,虽心疼那一百万,但钱没有可以再挣,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好,一百万!”他咬着腮帮子说。
赵春妹心里大是滴血,她嫁给李大刚,就是图他的钱,嫁过来之后,才发现这男人不过有一身肥肉罢了,对外宣称资产过亿,真正能动的,不过一两百万,他生意年年亏损,在银行大量举债,即使卖了那商城、公司、商场,也得不到多少。再说她平日吃穿度用都只求贵不求好,已经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少了这一百万,她真要少许多娱乐享受。
她本是不信鬼神的,可是这一个月来晚上睡觉经常做噩梦,常常觉得胸口似有重物压迫,心中也有些害怕了。
王沧海大眼一眯:“先写支票。”
李大刚隐忍怒气:“你还怕我耍赖不成?”这几月他日日心神不宁,脾气已到失控边缘。
王沧海死板着冷脸:“防天防地难防人心,李老板,想让我们做事,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戚柏天简直要乐疯了,这个徒儿,真是太棒了!
李大刚脸几番抖动,终于还是拿出支票,就要开写,却有道声音横插来:“两位,你们做法也太过了吧,除鬼降魔乃是我辈应该做的,这么讹诈钱财,实在有违道义。”
门口走进两个西装革履的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两人长相差不多,都是浓眉大眼,只一个比另一个稍高些,两人一身正气,也有些修为,周身气息明显和常人不同,一进来屋中的鬼气便被压淡一些。
和这两人一比,王沧海和戚柏天这一小一老真个就是神棍骗子了。
李大刚一见那两人,顿时将一小一老抛之脑后,热情地迎上去:“两位方神仙请进,快快请进!如能助我除鬼,必当重谢!”
两青年中较矮的那个冷哼一声,高傲道:“铜臭我们不要,只须要这功德!”
两人说完,径直走进来,路过戚柏天时,方才防备而敌视地看一眼。
却原来这李大刚心中惶恐不安,花了不少钱请人除鬼,他不止请了戚柏天,也请了刚下龙虎山的两个内门弟子。
同道相争,本是很忌讳的事,这么做会引起两方争斗结仇,所以历来有请一不请二之说。同请两班人马,这时也不会退出,多半是相拼斗法!
再说那两个青年,年长较高的叫方向阳,年幼些的叫方启贤,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都是三灵根开光六层修士,龙虎山内门弟子,也算有些道行的。他们都是有钱人家出生,必然看不起钱,在龙虎山修行多年,自然更看不起这“俗物”,可若是李大刚将钱财改为灵玉,那态度想必会截然不同。
王沧海有心想讹诈那胖子一笔,被如此粗鲁搅局,很是不爽。
戚柏天拉过她,做到一边沙发上:“徒儿放心,此间恶鬼,这两小子拿不下,你我只等看好戏吧。”又道,“修真界本是如此,相争拼斗不可避免,仅仅是除鬼一事都如此了,更别说其他。”
她盯着师父看看,点点头。
戚柏天吊儿郎当地将脚搭在真皮沙发上,大声说道:“龙虎山还是有些门道的,徒儿可仔细看看,他们和我茅山有什么优劣之别,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看万卷书又行万里路,才能真知灼见。”
王沧海心中一动,肃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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