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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扣下了扳机,影将子弹直接就射穿了年毅南的大腿。
“唔……”
单膝猛跪倒了地上,年毅南额角有豆大的汗珠,密密涔涔的布满。
没有去理会年毅南,影随手捞起夏帆的身子,片刻不敢耽误的往外走去。
“小帆!”
年毅南不死心的又唤了一声夏帆,他努力的想要站起腿,浑身上下却使不上了任何的力气。
“唔……”在他闷痛一声的皱眉下,身体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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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收桨、盘旋,最后稳稳的落在了降落坪上。
夏帆还在昏迷不醒中,在直升机上,影已经抓了凉城最好的医师和最先进的设备,在直升机上为夏帆取了子弹,并做了包扎,只是她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让影的心都跟着胆战心惊了起来。
夏帆再醒来时已经三天以后,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到的完全是一副她不熟悉的景象。
洁白的墙壁上,挂着完全是她看不懂的抽象派油画。
脑海昏沉的厉害,冥冥之中,她似乎听到了门外有人打电话的声音,而那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方信祁的声音。
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她肩胛处立刻就传来皮肉撕裂开的疼痛感。
“唔……”下意识的嘤咛一声,等到她轻轻的掀开睡衣时才发现,自己的肩膀上,缠起了纱布。
看到自己肩膀上面的纱布,她的思绪猛地回到了三天前。
记忆支离破碎的记得她似乎替年毅南挡了一枪,然后就昏倒了下来,再后来的事情,她完全都记不清了。
手扶着胀痛的额角,她想不到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很肯定的一点儿就是年毅南绝对不可能被方信祁的手下给放过。
想到年毅南,再想到自己的母亲,夏帆瞬间就慌了神儿。
她已经失去了她所爱的爷爷,她不能再失去自己的母亲,不能再失去年毅南。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没有顾及身体上那股子脱筋儿的麻痛感,僵硬的动了动四肢。
赤-裸着白嫩的小脚丫,在她刚踩到地板上面的时候,房间的门,被在“吱——”的一声推开。
门轴转动了一下,方信祁俊绝依旧的俊颜,五官深刻又刚毅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黑色的衬衫下包裹着方信祁机理匀称又分明的胸膛,唯一不同于以往的就是他脖颈上滑稽的挂在纱布,是她那天开枪she了他以后,他包扎了肩膀的缘故。
两个人的眸光,在半空中错愕的对视上,夏帆没有料到方信祁会走进来,而方信祁也没有料到夏帆这个时间会醒来,一时间,四目眸光交汇,有说不清的深意,在两个人的眸光中涤荡开。
抿唇看了眼方信祁,夏帆没有说话,兀自绕开他,就往外面走去。
夏帆不声不响的往外面走去,让方信祁当即就黑了一张脸。
抬起手,方信祁抓着夏帆的手腕,拉着她整个人,直接就捞回到了卧室里。
压住夏帆的身子,方信祁死死的抵着她,直接往墙壁上压去。
因为肩胛受伤的原因,夏帆被方信祁抵住的动作,惊得她猛地倒吸一口气。
“方信祁,你还想怎样?”
她爷爷会被枪毙,她母亲会被劫走,就包括年毅南,她就不信这些事儿能和方信祁脱得了关系!
夏帆嘶声的和方信祁吼出声,让方信祁俊朗的眉心,倏地皱起。
“你想去哪?”
用没有受伤的手抵在夏帆的肩膀上,方信祁刻意避开她受伤的部位,紧紧的扣住她。
“去哪里都好过和你这个魔鬼待在一起!”
夏帆阴狠的说着,只要不和这个男人走在一起,她去哪里,哪里就是阳光,但是她和这个男人走在一起,哪怕站在阳光下,她也觉得黑暗的可怕。
说着,夏帆就开始胡乱的拧动着她的肩膀。
被眼前这个小女人不安分的挣扎着,方信祁冷漠的眼仁,迸射处犀利的光芒。
“去哪里都好过和我在一起,那你下地狱去啊!”
浑身就像是带了刺一样,方信祁眸光冷漠的盯着夏帆一怔苍白面色的脸。
这个女人,总是有惹怒他的本事儿。
要知道,如果他没有将这个该死的女人带来德国这里,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对自己不感恩就算了,还说自己是魔鬼,他真是太纵容这个该死的女人了,以至于让她越来越放肆。
“下地狱都好过和你这个魔鬼独处一室!”
反正她现在已经孑然一身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她不能去救自己的母亲,不能知道年毅南的死活,那么她存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还的意义了。
听着夏帆和自己不卑不亢的话,方信祁胸腔中被积压的怒火,越来越甚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可以替年毅南去挡枪,反过来对自己居然可以痛下杀手的开枪,他方信祁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居然会想到救下这个女人。
胸口处的怒火无处释放,在夏帆又一次不知死活的和他挣扎中,方信祁狂执的火气,再也无法掩盖。
伸出手,他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的怜惜,抓起夏帆的身子,猛地一下子就将她甩在了chuang上。
身子蓦地一痛,尤其是肩胛处的痛,让夏帆疼得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转过身,猛地欺压而上的方信祁,看到和自己同样都伤了肩胛的女人,他菲薄的唇,抿紧成了一道缝隙。
“嗯……”
在夏帆的一声轻颤下,方信祁蛮横的手,已经开始目无章法的拨.开她的衣服。
伸出手掀开她衣服的时候,方信祁明显看到了她肩胛处,被纱布所包裹住的鲜血淋漓的一片。
没有因为这个女人的手上而有任何的心疼,方信祁粗重力道的手,又开始剥落她下面的裤子。
被这个男人受了伤还能这么凶残的对待着,夏帆心里升起来了恐惧的同时,眼仁有泪光在飞速的闪烁。
“不要,方信祁!”
夏帆的惊呼完全阻止不了方信祁的行为。
在夏帆一声惊恐的颤抖声音下,他已经拮据的占-有了她的美好。
拨nong着让他爱不释手的花丛,他就像是采蜜的蜜蜂一样,一寸一寸……
“尤小姐,您不能去找方先生!”
门外,响起了管事的声音,在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中,尤薇已经不客气的找到了方信祁的房间。
“唔……方信祁,外面有人!”
听到了外面有声音,夏帆惊颤的张开嘴巴,可一丝不为之所动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继续做他的事情,将外面的声音,当做是过耳的垃圾一样,不予理睬。
“尤小姐,请您等我去通报方先生!”
“滚开,不用你!我自己去找他!”
尤薇来势汹汹,她整个人发了疯一样的在偌大的别墅里横冲直撞。
“方信祁!”
夏帆腿部肌肉一痛,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着了魔一样的开口。
对夏帆的话置若罔闻,方信祁继续做着手上的事儿。
夏帆心里悲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起来,到最后,她无力的不再去做任何的挣扎,就那样任由方信祁过分的行为,对待着她。
“这样才乖嘛!”
方信祁爱怜的说了一句,跟着,他菲薄的唇,在她的唇角,轻啄着。
“我的帆,你和我连受伤都是同一部位,同一时期,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啊?这叫命中注定,你和我注定是要纠-缠不清一辈子的!”
痴迷的说着话的同时,方信祁牢牢的占-据了她。
“嘭!”
房门被一道不客气的声音撞开,尤薇出现在门口那里,在看到眼前让她错愕又凌乱的一幕时,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
没有顾及尤薇的存在,方信祁重重的抵住,让夏帆凌乱的发颤一声细碎的吟哦。
“你们……”
尤薇惊异的张开了嘴巴,手指都架在了唇瓣上,但不为所动的男人,哪怕知道尤薇来了这里,也没有任何神情的反应。
跟着赶过来的管事,在看到卧室里的景象是,赶忙敛下了眸子,装出来一副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
被眼前的一幕狠狠的刺激到了眼仁,尤薇清楚的看到了,方信祁身下的那个女人是夏帆。
几乎是在一瞬间,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飞速的倒流起来。
她的表哥现在正在医院里接受抢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倒好,居然跑到德国这里,和她喜欢的男人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情。
越想,胸腔中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几乎是没做任何的丝毫,尤薇迈开步子,直接就向方信祁和夏帆逼近。
伸出手,她着了魔一样的就去抓衣衫整齐的方信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