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单薄到只有一层布料的遮挡,他绰绰约约的看到了那让他眼仁放火的吸睛之处。
被男人粗粝的拇指划过,夏帆战战兢兢地状态下的身子,蓦地蹿过一阵痉-挛。
“滚开,别碰我!”
身子哆嗦的同时,夏帆的脑仁儿也跟着一并难受了起来。
她听医生告诉了她,不可以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可是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根本就无法做到冷静。
闪躲着方信祁对自己触碰的大手,夏帆不断地推搡,可力道微薄的她,根本就挣脱不开这个男人对她的触碰。
顺着裙裾,被撕扯开白裙的声音,在庭院中,尖锐的传来,夏帆挣扎的动作蓦地一僵,整个人的身子也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的僵硬住。
“都没了底-裤,还想和我挣扎,夏帆,你以为你挣扎就能摆脱我对你的寓所欲求了吗?”
在她让他血脉喷张的地带,扫过一圈,方信祁抽回来了自己的手。
“放识趣儿点儿,别再试图惹怒我!”
一句不着温度的话音低落,方信祁扣住夏帆的腰身,将完全是一动不敢动,一副僵硬皮囊的女人,打横抱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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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为夏帆做好了身体检查以后,女佣去卧室那里,让夏帆去餐厅吃晚饭。
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思,她一言不发,用冷漠无视女佣的存在。
看着夏帆对自己不声不响的样子,女佣搅了搅手指,半晌儿,她才皱着眉,轻扯开了唇——
“夏小姐,是方先生要我来找您的,请您……”
“嘭!”
甩手,夏帆将chuang头柜上面的那盏台灯,直接打翻在地。
台灯破碎的声音传来,惊得女佣本能的向后退后着步子,然后尖叫了一声。
“你去告诉方信祁,要么让我死,要么让我饿死!”
苍白着不着血色的唇瓣,她低吼的咆哮出声。
打从方信祁上次拔了她脚趾甲以后,她每天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吃饭,她只想用这样无声的反抗,抗议着她对他的不满。
但是为了那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亲人,还有至今都是下落不明的母亲,她还不得不咬牙强撑着自己的身子。
她父亲那天对她说得话,时不时的浮现上她的脑海。
现在除了自己受限于方信祁之外,其他的夏家人都是一种下落不明的状态,所以她不能死,她要救夏家人,也只有她才能救夏家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坚定了自己要逃出去的念头儿,如果自己逃不出去的话,她情愿饿死。
从来没有见过夏帆用这样凛然的咆哮和自己大吼,女佣不停地缩着身子往外面走去。
随着女佣的离开,陷入到深深痛苦中的夏帆,无声的滚落着悲伤的泪水。
双手捂住了,泪水顺着她的眼帘,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不断的滚落而下。
她真的活得太心累,太心累了,这样忍受着非人一般的对待,简直让她生活在人间地狱之中。
身子跪坐在地毯上,她上半身伏在chuang上,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子一样哭得气若游丝。
急促的脚步,快而不乱的从走廊那里传来,跟着四个女佣踱进了卧室里。
“夏小姐,请您下楼用餐!”
女佣低着头,语气毕恭毕敬的说着话。
“我不吃,你们都听不懂吗?”
将她当成是豢养的chong物一样圈禁,她是人,要有人身自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当成xing奴隶一样被囚禁在这让她连喘息都会上不来气的地方。
这几日都是安安静静状态下的夏帆,突然因为方信祁的回来,变得失控起来,几个女佣完全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状态。
“……夏小姐!”
“滚!”
夏帆知道她不应该对这些个下人嘶声咆哮,可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住她的情绪。
撕心裂肺的声音震慑着每一个女佣的耳膜,她们也知道夏帆患有间接性抑郁症,她们断不敢说什么话、做出什么行为刺激她。
进退不得,她们有命令在身,完全是一副拿夏帆无措的神情。
直到门口那里传来了一道低沉又冰冷的声音,四个女佣才像是卸下了什么重大的负担,长长的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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