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鸷着一双阴沉沉的眸子,方信祁英气逼人的五官,欺近了夏帆的小脸——
“怎么,昨天的教训还没吃够是吗?本来打算让你养养xia面的,不过现在看来,不必了!”
决然冰冷的声音低落,方信祁伸出手,直接就扯住了她单薄布料的裙摆……
感受到一只不属于自己体温的的手,划过自己的肌肤,她颤栗着伤痕累累一片的身子,无力的挣扎起来。
“滚开!”
夏帆胡乱的踢动着脚,试图排斥开这样对自己触摸的手。
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昨天那样像是走了一次鬼门关的感觉,那样的感觉简直要了她的命,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嗯……”
胡乱踢动着两个小脚的脚踝被一只横过来的手,直接握住了。
方信祁一手掌握着她的两个脚踝,一手掀起她的白裙,将她一双布满了紫青色淤血的腿,曝-露在空气中。
看着以往胜雪般的肌肤上,丑陋的布满着可怕的痕迹,方信祁毁天灭地一样的眼仁中,非但没有半点儿怜惜,反而掀起了危险的讯号。
本就像是死尸一样的身子,因为昨天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再加上今天从三楼那里坠落,再到跳高墙,她没有一处身子是完好的。
被方信祁力道阴骘的握着她的快要没有了知觉的脚踝,她都要感受不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感。
带着摧残力道的手继续游-yi着,在划过冲血的红肿时,夏帆僵硬般的身子,才微微有了一些反应。
“方信祁!”
她快要不会发声的嗓音,在这一瞬,带着无助的沙哑,低吼出了声音。
“该死,你不要再过分了!”
可她阻碍的话,和微不足道的挣扎,根本就制止不住男人掌控全局的力道。
“我说过,你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来法院告我,就像现在这样,在我shang你的地方,起诉我!”
勾着撒旦般残酷的嘴角,方信祁说着讪讪然的话。
近乎是瞬间就让空气凝固住的话,透着冰一样冷冽的语气,让夏帆的身子,如同身处在冰天雪地里一样,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冰冷。
“你……疯子!”
夏帆语调颤抖说话的同时,方信祁笑得更加邪僻起来。
“你不是一直都在渴望让我在这里shang了你吗?今天这个机会,很合适!”
阴凄凄的话音低落,他捞起她软弱无骨的身子,直接就甩到了审判席的审判桌上。
衣料被撕扯个粉碎的声音,在空气中浮动开来。
在夏帆惊喘的嘶吼声中,毁天灭地的摧毁,狠狠的摧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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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柔情的交~欢,夏帆双腿像是折了一样的无力痉-挛着。
无视夏帆被自己摧残的像是凋零的小花一眼的一样的姿态,方信祁眸光深邃又黯淡的睨了一眼她的冲血。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嘴角处弯起的弧度,越发的深沉了起来。
捞起那一抹和死了一般的身子,他收拢在怀中。
“……方信祁,你还想怎样?”
气息不稳,夏帆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说着话的同时,她满目萧然的眼仁中,是对这个男人的忌惮。
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一种连走都不会走的状态了,而且这样长时间的被这个男人无情的索-欢,她的xia体已经有了撕裂的迹象,早晨去卫生间那会儿,她已经发现下面沁着血丝。
“shang你一辈子,好不好?”
玩-味儿的说着话,让夏帆本就苍白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不……不要……”
他已经把她、把夏家搞得足够的惨了,如果可以,她现在只想和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但想到至今都还有音讯的母亲,她知道她不可以做出来这样鲁莽的行为。
“由不得你,我方信祁shang女人,从来不需要征求意见,我的只有服从!”
“不……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不顾及夏帆没了命一样的挣扎,方信祁收拢住她腰身的手,在她后脊柱那里,力道狠戾的碾压而过……
“嗯……”
脊背上面传来清晰的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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