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家门被打开,阮懿带着许久都没有看到了夏帆的年毅南来了家里。
“来,毅南,你先坐,我去给你叫帆帆去!”
说着,阮懿便往夏帆的房间那边走去。
“妈!”
从阳台那里走过来的夏帆叫住了往自己房间那边走去的母亲。
“呃,帆帆,你在阳台那里啊?来,毅南来家里了!”
拉着自己的女儿去了客厅那里,阮懿便张罗着要去买菜,留年毅南在家里吃晚饭。
推迟再三,也拗不过夏帆妈妈的热情,年毅南只好像是第一次见自己岳母大人的毛头小子一样的抓了抓头发。
看着拿着钱包出了门的阮懿,年毅南也不再压制自己对夏帆的思念,伸出手,一把就抱住了那一抹还是虚弱状态下的小身子。
被年毅南抱在怀中的夏帆,没有挣扎,很自然的任由他抱着自己,毕竟,她也很想他,而且她受了这么多的伤害,也希望有个肩膀借她依靠。
缩着小身子靠在年毅南的怀中,她不想说话,只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让她闭眼感受他身上温软的气息。
“小帆,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他们之前饱受了四年的相思之苦都撑了过来,只是时至今日,他发现,他真的好想她,哪怕只有几天没有看到她,都会让他变得魂不守舍起来。
尤其是那次他们闹分手以后,更是让他坚定了他放不下她的决心。
“小帆,后天我就要离开凉城了,一想到我好久、好久都看不到你,我真想把你揣在口袋里,一并带到部队里去!”
作为部队出身的男儿郎,本不应该因为儿女私情而这样失了分寸,可是该死的,这个女孩子真的就戳中了他的软肋。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不会被感情的事儿羁绊住自己,哪怕之前交往的女朋友,为了挽留自己不惜呼天喊地,他都不曾心软过,只是现在,因为这样一个倔强中总是有着一股子不服输冲劲儿的小女人,变得如此的感性。
被年毅南越来越紧的拥抱着,夏帆有些喘不过气的同时,心里作痛的厉害。
她不想和他诉苦一样的把自己的遭遇都告诉他,让他替自己抱不平或者怎样。
她本就刚强,把这样的屈辱告诉了别人,让别人同情她、可怜她,她办不到!
但是事已至此,她不想再继续以一副残躯之身,拥有着这样优秀的男人。
隐忍着心尖儿上被凌迟一般的剜心感觉,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后,挣脱开了年毅南的怀抱,继而以一种郑重谈话的姿态,与眼前的男人抽离开了一定的距离。
“怎么了,小帆?”
看着夏帆变得凝重的神情,年毅南手扶着她的双肩,轻蹙了下眉。
敛了敛眸子,直到确定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和年毅南坦诚以后,夏帆才重新执起了粲然的明眸——
“毅南,我……有话想要问你!如果说……我……的身子不再干净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一如既往的爱着我吗?”
有些事情就是一个临界点,她不知道年毅南的极点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知道了真相以后,能不能承受住这样残忍的事实儿。
听着夏帆的话,年毅南不解的皱了下眉——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实在是想不通夏帆为什么会这样问自己,一直以来,他们之间虽然做不到如胶似漆,但至少还是默然相守,彼此相互喜欢的。
“我……”
被年毅南质问自己的同时,该被那一双干净的眸子,眸光疑惑的盯着自己,不会说谎的夏帆,下意识的就语塞了起来。
“没……我、我就是在一个报道上看到了一篇新闻说,一个女生的第一次,被强-暴-徒给夺走了,然后,她的男朋友就嫌弃她了。我在想,如果……我是那个女生,你会不会也像她的男朋友一样的嫌弃我?毕竟,我觉得应该是一个完整的女孩子配你更合适!”
听着夏帆虽然语无伦次的话,但是他大致也明白了她的话的意思。
“傻丫头!”
带着责备语气的敲了夏帆一个大板栗,年毅南将她重新拥入到了怀抱中。
“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小帆,如果你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仅不会责备你,反而会和你一同面对。”
“……”
“我不在你的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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