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看着郁晚歌现在已经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叶季举高手,做出无奈的投降状。
“真是服了你了!不过晚歌,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失去更多的快乐了!我……”
“到你了,去安检吧!我回去了!”
不允许叶季再和自己多说一句废话,郁晚歌转身,将穿着米色风衣的倩丽身影,留给了他。
拗不过郁晚歌现在这样有些冥顽不灵的性子,叶季只好转身,接受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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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的等候厅那里出来,郁晚歌的清秀小身影刚刚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就正好让从闸口里出来的容霆琛,一眼就给扑捉到了。
似乎就像是有些某种心灵感应一样,他总是可以在人山人海的人群中,一眼扑捉到那抹小身影。
那抹和他在科隆看到的小身影一样,穿着米色的风衣,梳着略微俏皮的侧分短发,优雅的气质中透着五年前不曾有的干练。
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让他行为有些不受思绪控制。
迈开着步子,他将行李箱交给了接站的助理以后,便迈着步子,飞速的向那抹穿过了拐角的小身影那里追去。
想着如果要收回郁氏的债权人人名,她必须找到那个郁氏的私人律师沈先生。
只是,五年的时间,她不知道那个沈先生还有没有在郁氏任职,更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容霆琛的迫害!
迈着步子向外面走去,既然她已经做出了这个讨回本属于她的一切的决定,那么不管有多难,她都不会退缩。
穿过机场大厅,郁晚歌来到外面,拦了辆计程车便准备坐进去。
就在她小手拉开车门的瞬间,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就伸了过来,继而,按压在她的小手将,将那本来打开了一点儿的车门,猛地给合上。
突然被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小手,郁晚歌侧眸看过去。
一眼,容霆琛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便倨傲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瞳仁中。
不同于之前在科隆时看到他的颓废,现在的他,让她恍惚的看到了他五年前那阴厉又残暴的样子。
尤其是那一双黑曜石般黑的发亮的眸子,简直就如同一只苍鹰一般,在以一种阴厉的眸光,死死的注视着自己。
“师傅,不好意思,你先走吧!”
郁晚歌微笑的招呼着司机离开以后,便重新将集聚了阴冷气息的眸光,清凉的打在男人那线条紧绷的俊脸上。
“什么事?”
没有去挣脱容霆琛扣住自己小手的大手,郁晚歌仅仅是张开菱唇,说着冰冷的话语。
简短的三个字落下,足以见得她对他的不耐烦。
看着郁晚歌那对自己像是对待着陌生人一样清冷的样子,容霆琛抿紧着刚毅唇线的薄唇。
没有说话,在他眸光暗沉的凝视了一样这个不卑不亢的小女人以后,便牵着她的手,往他的车子那里大步流星的走去。
被突然牵着手,还是在机场这样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郁晚歌就算是想要挣扎,也要顾及着自己的形象。
终究就在他拉着自己走到了车子那里的时候,郁晚歌心里爆发的愠怒火焰,尽数的宣泄了出来。
猛地甩开容霆琛的手,郁晚歌扳正着一张脸,样子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那天淋雨,不至于把你脑子给烧坏了吧?”
勾着冷漠的唇,郁晚歌说出口的话要多犀利就有多犀利。
那天淋雨,不至于把你脑子给烧坏了吧?
她居然知道自己发烧?她不是不屑看自己一眼吗?那她怎么知道自己发了烧?
“唔……”
手腕处一痛,容霆琛重新抓起来了郁晚歌的手。
“原来你还记得那天的淋雨啊?”
容霆琛的眸光变得有些阴森,有些可怕!
“该死的,你郁晚歌的狠,我容霆琛还真就算是见识到了!”
听着容霆琛说自己狠,郁晚歌忽的空灵的一笑。
“呵……能让你这个残暴的男人说我狠,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荣幸?”
“……”
“不过相比较你这个可以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来说,我郁晚歌的狠,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语音阴厉的说完话以后,郁晚歌猛地就甩开了男人桎梏着自己手腕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