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留在我身边,我不限制你,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他偏执的重复同一句话,夏帆背对着他的原因,看不到他眼底的目光有多复杂。
听方信祁的话,夏帆都懒得去回复他。
要她留在他身边,这怎么可能?她就那么下jian么,喜欢重蹈覆辙的接受一个魔鬼,对自己的二度折磨与践踏。
“你知道你说这话有多可笑吗?”
夏帆都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
深呼吸一口气,她敛住情绪,重新落下珠玑的字句。
“我不要你给我时间,我只要自由!”
有那一瞬,听到夏帆的回答,方信祁想脱口而出,“在我这里,你永远没有自由!”
他不想逼她,却不得不逼她,但是还害怕自己把她逼的太紧,会上演两年前坠崖的一幕。
这个女人的刚烈,自己有一次体会就好,这样致命震撼的打击,他承受不了两次。
夏帆不想再继续和方信祁继续这个话题,脸颊重拾冷淡,嗫嚅唇——
“你欠我多少,不用我白纸黑字的和你算账,你自己清楚,如果你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良知,就不要再继续逼我!”
“……”
“现在是我有求于你,夏柏的事儿,我确实没有办法儿了,但是……不代表我会妥协你什么事儿,我希望你认清这一点儿!”
“不会向我妥协什么?夏帆,你确定你现在没有向我妥协?”
他不想用什么极端的手段逼她,但是,如果两个人之间存在裂痕更大,他有极大的可能选择逼迫她妥协,比方说……
见夏帆不语,方信祁一字一字,落在狠刮她耳膜的话——
“如果我现在不帮你,你又能怎样?”
“……”
听着方信祁对自己不像是玩笑的话,夏帆的眉,都皱到了一起。
她知道,如果方信祁说不帮她,她确实不能把他怎样,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义务帮自己,现在他说不管自己,她只当自己又做了一场白日梦,梦醒了,自己荒唐的一笑罢了。
这种只手遮天的男人,如果他说帮自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但是他要是说不帮自己,又有谁敢帮自己呢?
耳畔再度萦绕方信祁的话,夏帆直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她不自觉的抿了抿唇。
难以压制下自己胸口,突然有一团火焰淬然燃烧的炽烈感,焚烧自己的心脏,她恼火的推开方信祁。
“只有你能把我怎样,我怎么可能把你怎样!”
她冷笑着,心底凄凉一片。
捏了捏手指,她一秒钟都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带着自己在这里受了委屈的难受感觉,抬脚,步子有些急,还有些乱的往门口那里走去。
她将手放置在门把手儿上,刚刚将门板支开了一道缝儿,方信祁骨节分明的手指,附在她手背上,压了过来。
“嘭!”
门板被再度合并上,夏帆的身子,被方信祁劲瘦的手臂一扯,直接抵压在了墙壁上。
深邃的灰色眸,用异样复杂的目光,眸底暗沉一片的盯着夏帆一双明明澄澈如水,此刻却是怒火中烧的眸。
越是想要看清楚夏帆的眼底,他菲薄的唇瓣,越是犀利的抿紧着。
夏帆恨眼前这个男人恨得不行,与他如同冰火的对峙一般,恨不得用目光烤化他的身躯一样,凝视他。
看她对自己的敌视,方信祁心脏残缺的一角那里,被狠狠的重击着。
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他瞳仁瑟缩,跟着,抬起食指和拇指,捏住夏帆圆润弧度线条的下颌,吻,狂执、霸道的落下!
衔住两瓣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唇瓣,方信祁用一种近乎带着凌迟的架势,蛮横的横扫夏帆这两瓣让自己一秒钟都不想离开的唇。
拥有了夏帆的菱唇,方信祁用牙齿ken-yao他的唇,然后顺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缝,将自己像是侵略者一样的探-ru到她香甜气息的地带。
他有发xie的情绪掺杂在里面,也有出于自己身体本真需求的渴望。
夏帆被方信祁吻住自己,她直觉性的皱紧眉。
能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在不断的攀高,一种让自己置身到了两年前那样残忍一幕幕感觉都席卷了她的感官世界。
她推搡着方信祁的胸口,却推不开他的坚ying的胸口,紧密无间的撕咬。
方信祁还在凌侮她的唇瓣,夏帆菱唇上面,钝痛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想要推开他,却忍不住承受方信祁芳汁交融的shun-xi她的唇瓣。
舌苔间的酥-麻感觉,让夏帆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她稀薄的喘息着,却避不开这种让自己大脑昏昏沉沉,理智涣散的感觉。
方信祁遒劲儿力道的手臂,收紧夏帆的腰身,没有松开她的唇,他用牙齿去咬她的下巴。
方信祁放开夏帆,让他唇齿间微薄的呼吸得到了清新的换气,但是仅仅是刹那后,就再度被方信祁被完全的封住,困了个严严实实。
慵柔的手指,扣住夏帆的后脑,方信祁把她的唇,牢牢的禁锢在自己唇瓣中。
方信祁吻得很用力,一再用依恋的拉力,将夏帆云里雾里,想要反抗,两个手,没力气的厉害。
被方信祁再度将她带去她的薄唇间,理智被抽了回来的夏帆,蹙着眉心,用牙齿去咬眼前这个霸道强势要让自己心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