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自己将他父亲杀了,有无计可施这才想要吓他一下,离间清风堂内部的关系罢了,便答非所问地说:“双玲宝剑到底在哪里?”
潇客燃见他鬼迷心窍已然无药可救,便说道:“我都说了,我忘了,你要我想起来还是先叫我三声爷爷吧,我听得高兴了,或者还能想起些什么来。”
张孙桐喝道:“你放屁。”
潇客燃大笑道:“我放屁你也能知道啊,难不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以前潇客燃觉得老天待他不公,最后变得性情冷漠,如今心结解开了,还见到有人比他还要可怜,心中大生怜悯之意,但是那人却是要杀自己,心中又是一番无可奈何,还是打不过人家,最后又同情起了自己将要死去,便想要在这将死之际气死一两个人也是痛快,就越说越是快意。
张孙桐气得胸膛都快要炸开了,指着潇客燃大声骂道:“你再不说,我一掌把你打下去,叫你粉身碎骨!”
潇客燃说道:“你少来吓我,黄泉路上我会找你儿子报仇的。”
张孙桐气得基于吐血,不再跟潇客燃废话,身子一闪便向潇客燃扑去。
潇客燃说道:“你想要当皇帝就慢慢发你的春秋大梦吧,我死也不会把双玲宝剑交给你。”说完身子一跃,竟跳下了山崖。
张孙桐上前一看,山涧云封雾锁,哪里看得清什么人影,心中正急潇客燃还没有将双玲宝剑的藏剑之地告知他,可是又想想双玲宝剑从此失落,就算是自己得不到,别人也是得不到的,再者潇客燃在这等悬崖峭壁摔了下去,多半也是不能活了,心中稍安,不会再有人来威胁到他了,想到这里,不禁哈哈笑了出来。
不久之后,张孙桐便带着所有的人赶回了清风堂,这些日子为了追赶潇客燃,他耽搁了很多要事,他才占了清风堂不久,若是再不打理,生怕真的会发生什么变故来。
到了清风堂的大门口,他第一个想要看的就是潇剑萍的尸体,可是大寨门前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腐烂发臭的尸体,一看就知尸体是被人解开了绳索,放了下来,心中不禁大怒,是谁如此大胆竟没有他的同意就私自主张将人放了下来。
找来了一些留守在清风堂的人问话之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禁大怒。
原来潇剑萍见潇客燃逃得走,即使没有将老妇人临终前的遗言告诉他,心中已然很是欣慰,闭上了眼睛垂下头来等着死。
只听得有声音传来,那是人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其中夹杂着其他的声音,像是有人开始搬运尸体,可是潇剑萍此刻神志已然模糊哪里听得进去这许多,只是想要随便来一个人,给她来个痛快。
又隔了半响,一个声音喝道:“潇客燃呢?”若是潇剑萍意识清醒的话定然听得出这是莫问的声音。
其中一个人惊慌地说:“他......他逃走了。”
闻言,莫问一把楸住那人的衣领说道:“那张孙桐呢?”
那人急忙说道:“他......他带着弟兄们去追了。”
莫问一愣,旋即又说道:“好,好。”忽然拔出了手中长剑一剑挥出,几个站在身旁之人竟然立马毙命。
莫问又一剑刺向潇剑萍手中束缚,将她拥入怀中,潇剑萍悠悠转开眼睛,见他眼中尽是脉脉之意,正欲说话,只觉眼前模糊一片,便晕了过去。
当潇剑萍再次醒过来之时,发现顶上是土壁,一眼望去,自己已然身处在一个山洞内,便挣扎着坐了起来。
脑中勉力回忆起先前的事,只觉得在自己最后昏迷之前好像是看到了莫问,至于他是如何带着自己离开,有事如何来到这里的,自己一概不知。
又听得洞口处传来脚步声响,光影闪烁,又有人进来了,心中一惊,便又倒了下来假装尚未苏醒。
只见莫问一只手拿了一柄长剑,另一只手抓了一些草药,在潇剑萍身边蹲了下来,将手中长剑和药草放在一旁,看着潇剑萍那苍白的脸色,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萍儿姑娘,得罪了。”说着伸出手来就欲去解开潇剑萍衣领上的衣扣。
突然一怔,一只手往他腰间撞去,待得他要闪开已然不及,腰间穴道已然受制,身子不得动弹。
潇剑萍一把拔出了适才莫问放在身旁的长剑,这把长剑对他来说甚是熟悉,便是她这些年来一直带在身边的娉婷剑,她把长剑架在莫问项上,说道:“你这个叛徒,还想要做什么?”语气冰冷得不禁叫人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