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巴不好,心里其实是很关心我的。”
“罗嗦!”他用力推开她。是真的热.下腹部有股欲火正在燃起。
“司神哥的脸皮比我还薄,”她扯扯嘴角,忽地偷袭他的唇“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这是她自找的!玉司神再也忍不住体内狂烧的火焰,一把搂过她,饥渴的唇印上她的。
“晤!司神哥”幻姬伸出双手,紧环住他宽广的背。她是故意撩拨他的,深陷险境,没有他炽热的怀抱来温暖,她悬在半空中的心始终落不了实。
他像是沙漠中迷途的旅人,被太阳烘烤的身体快要崩裂;她是这座沙漠中推一的清泉,他永远要不够地渴求她甘美的蜜津,只有她才能消灭他体内炽焰的火!
她感觉到他勇猛有力的舌,那吸吮强烈到像要抽出她的灵魂,他探寻的大掌正巡礼到她滑嫩的大腿。
一直就觉得他有一双超级好看的手,像玉一般晶莹、圆润,而那双“玉手”果然为她的身体带来致命的快感。
他每每动情的时候,体内的灵力就会不试曝制地翻涌,刺刺麻麻的感觉随着他的碰触带来一波又一被火焰情潮,淹没她、推送着她登上快乐的天堂。
“司神哥”她低喊,修长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他精壮的腰杆。
一点理智随着她的喊声轰进他混饨的脑子里,带来些许清明。
懊死!什么时候了,他居然在这里干这种事。
玉司神用力咬破舌尖,让巨疼击溃欲望,使出吃奶的力量,才推开她。
幻姬睁着一双情欲嫣然的绿眸,天真不解事地望着他。
玉司神感觉自己像禽兽。明知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单纯小女孩,他若在这里、趁着她无助且渴望安全感时要了她,那他就真的该死了。
“司神哥,你在生气吗?”她委屈地嘟起嘴。文明社会的许多事,她始终搞不懂,但刚才大家明明都很快乐啊,为何他又突然板起脸了?
“没有!”他的声音有些抖,身体仍因渴望她而发疼“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洗手间。”认识她之后,他培养最多的大概就是冲冷水的经验了。
“原来你是内急啊!害我吓一大跳。”她松了一口气似的笑道“快去、快去,别憋坏了。”
玉司神臭着一张脸踱进浴室,他会“憋坏”也全是她害的。
“幻姬,把你收集到的华老头罪证再给我看一遍。”
玉司神方才进人浴室冲冷水时,又瞧见了一只作祟的动物灵,他理所当然地出手收拾了天敌,却忽然想起被请来“华庄”除魔的事。
一直就觉得很奇怪,好好的一座宅邸怎会叫动物灵盘踞得像处人间地狱?
谤据他的观察,死在“华庄”里的动物们甚至比屠宰场还要多,这实在太不合?砹恕?br>
罢才他看到幻姬收集的华老头罪证中,有一项华老头?盟10纳矸菁坝胝塘己玫墓叵担咚浇诟鞴恼淦嬉焓蕖s绕渌钇侵衷谥泄缴希菟涤涤衅嬉炝菩y亩铩?br>
当然那些动物被引进,绝不可能成为他的宠物,否则騒动不已的动物灵就不会存在了。
而且华老头还嗜食紫河车,每年花在打胎盘素的钱更是不知凡几,再加上他还囚禁成精的九尾妖狐这一切的作为只指向一个答案!
“司神哥,你发现什么了吗?”瞥见玉司神凝重的侧脸,幻姬的心直往下沉。
‘幻姬,我问你,你帮华老头做事时,可有注意到他有些什么不对劲?”玉司神发现,他面对的可能不只是个狂人,而是个危险疯子。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华老头一天到晚都神经兮兮的啊!”幻姬撇撇嘴“一点小病小痛就要死要活、不信任人、脾气暴躁、天天想着有人要谋害他、把自己关起来,还很喜欢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不对劲的地方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而总归一句话,他是个相当、十分、异常怕死的人。”玉司神冷道。
“对对对!”幻姬兴奋地一弹指“司神哥,你形容得真是太好了,华老头正是个百分之百怕死的胆小表。”
“只怕不止!”玉司神把资料折好交还给她“我终于知道华老头为什么要囚禁九尾妖狐了。”
“为什么?”幻姬激动地跳起来。
“九尾狐食人,声如婴啼,若食其肉,可避除妖蛊之气,供奉其身,则能避免死灵作祟。”玉司神的声音越来越冷。
“司神哥,”幻姬皱眉“拜托,你说的人是我妈妈,可以请你用比较不伤我心、容易懂的话重新解释一遍吗?”
他冷漠地睇了她一眼,实在不喜欢她认妖为母,但算了,他们的固执有得拼,这个问题是吵不出答案的。
“华老头渴望长生不死,为了这个目的,他几乎无恶不作、满手血腥,但又怕死在他手中的怨灵们会前来报复,因此囚禁九尾妖狐,借助妖狐的灵力以保其身平安。”
“长生不死?他疯了!”幻姬跺脚,”这种事有可能达成吗?”
“痴人说梦话!”自古以来,渴求不死的人有多少?但哪一个坟上的草不蔓生横长?
“司神哥,若你的假设是对的,是不是表示妈妈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幻姬放心了。
“不见得!”他轻蔑地道。
“怎么会?华老头既然需要靠妈妈帮忙保护他不受怨灵所害,应该会好好待妈妈才对。”
“五年前也许是,但这五年来,华老头手上的血腥越沾越多,他犯下的杀孽已经不是一只小小妖狐所能镇得住的了。”
“你怎么能够确定妈妈已经镇不住这里的怨气?”
“她若镇得住,我就不会受聘来除魔了。”
“留住妈妈,他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啊;反之妈妈若死了,那他”突然,幻姬想到什么似的瞪圆了绿眸“莫非他想”
“若食其肉,终身可避妖蛊之祸。”玉司神冷道。
“不会的。”她难以置信地猛摇头“华老头应该知道,若食了总之妈妈一不在,‘华庄’就保不住了,况且这里还住了他的亲生儿子、女儿,难道他忍心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怨灵们吞噬?”
“华老头是那种有情有义的人吗?”他轻撇嘴。
“他”幻姬惨白着脸,坐倒在地“他是个无情无义、满心只有自己的人那怎么办?”她蓦然大吼“妈妈、妈妈她司神哥,我们快去救妈妈,我们”
“华欣仁会说实话吗?”那女人的奸狡他是见识过的,她绝不做无利于自己的事,想从她口中问出消息,没有万全之策是不可能的。
“那妈妈”幻姬急得在房里团团转。
玉司神紧锁着浓眉,他也试过与庄外的万能社同伴联络,但很奇怪的,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妨碍着,他始终无法和风江通上讯息。
他想起在地牢里老妇的叮咛:她要他在二十四小时内带着幻姬逃出“华庄。”这是否表示,她顶多只能再支持一日时光,过了这个时候,怨灵们将会冲破禁制,倾巢而出。
届时他心里一惊,只怕不只“华庄”这整座山头都要保不住了。
“司神哥,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幻姬突然跪在他跟前。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悦地蹙紧双眉。
“请你去找华欣仁,从她口里问出消息。”
“你以为她会乖乖告诉我?”
“她爱你,全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华大小姐疯狂地爱上了受聘而来的除魔师。”幻姬也是刚刚才想到华欣仁月前的失常。这位骄纵的大小姐第一次为男人神魂颠倒,而对象正是玉司神。
“荒唐!”这女人疯了,居然叫个连记温柔眼神都不会给的男人去使“美男计!”
“我是认真的。”她跳上他的膝盖,用力扳过他的头,绿眸笔直望着他的眼睛“司神哥,相信我,华欣仁是真心喜欢你,只有你亲自出马,才有可能从她口中问出实话。”
“得到实话的方法多得是。”玉司神体内的灵力翻腾,将她震离身旁。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华欣仁,她习惯了说谎,只要事情有利于她,她十句真话里会掺上两句假话,我们会被骗得团团转,最后什么事也做不了。”
玉司神撇开头。的确!天底下最不能信任的女人大概就是华欣仁了,因为她心思不定、又十分狡诈。
“拜托,我们只脑瓶你了,司神哥。”为了母亲,她不在乎给他磕头。
玉司神阴鸷的眼里燃着怒火,没好气地道:“华欣仁的确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但她的花痴也是众所皆知,你如何确定她不会对我说谎?”
“绝对不会。”听出他话里的松动,幻姬开怀地扑进他怀里“因为你是推一不受她诱惑、没让她拐上手的男人,是宝贝呢!”
这是什么烂理由?凭华欣仁那副丑样难道还能迷倒众生不成?玉司神恶狠狠地瞪着幻姬。
“这年头,男女相处不一定非有情不可,彼此利益相符也是在一起很好的理由。”她那副得意样像个爱情顾问。
玉司神撇撇嘴,不满地推开她,步出门去。
“司神哥,你要去哪里?”幻姬可不想被丢下,急追在他身后。
玉司神默然不语,想到要面对华欣仁那个大花痴,他就一肚子怒火。
“你不会想这样子去见华欣仁吧?”幻姬赶上前挡住他的去路。
他停下脚步,不耐地望着她:“让开,你不急着救那只妖狐,我却必须尽早救出老大。”
“你这样子去一定不会成功的啦!”幻姬直想撞壁。有人摆着一张讨债脸去行使“美男计”的吗?
玉司神锁紧浓眉,耐性已然告罄。
幻姬只得再将他拖回房里:“司神哥,其实你长得很英俊,你知不知道?”
“哼!”他别开头,心底有一点窃喜。
“只要你的眼神再放温柔些,嘴角挂上浅浅的笑意,一定可以迷例所有的女人。”她试着抚平他眉间的皱眉。
“无聊!”她当他在做?陕穑坑袼旧竦靡Ы粞拦兀拍苋套崛说某宥?br>
“这是实话。”幻姬真是被他打败了“司神哥,你这回去是有求于人,又不是去讨债,你姿态摆这么高,华欣仁怎么可能被你掳获,进而告诉你秘密?”
难不成他还得去拍哄、服侍那个大花痴?玉司神一张俊脸越凝越僵。
“完了、完了!”幻姬没辙地一拍额头“笑一笑吧!拜托你,司神哥,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又帅气、又有型,大明星都比不上的呢!”
玉司神给她一记冷哼做回答。
“那,一句甜言蜜语自粕以吧!”幻姬再度品尝到绝望的滋味“像是‘美丽的小姐’、‘我爱你’之类的。”
“罗嗦!”要他做出这种丧权辱国兼割地赔款的糗事,他宁可豁出命去,和那些怨灵们拼了。
“司神哥”他走得飞快,幻姬追赶不上,眼看着他已奔上三楼华欣仁的卧房,而她惟一能做的,只有求神保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