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车中还有重要之人。
老人动作迅捷的饶向包惜弱,将包惜弱当成了一个最没战斗力之人。郭靖对于八个人、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圣道越发鄙视了起来,仰天长笑道:“哈哈!
有缥缈峰那样一群守护大宋的奸佞小人般的圣道,难怪大宋会一直无法抵御外族的侵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郭靖眼神一望苍天,心中因为兄长会反叛大宋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霎时,郭靖身体闪动,和发号施令的老人,战到了一起。吭哧的利剑声音愤怒的阵阵呼喝激荡的股股掌声此起彼伏,相互交织,会成了一曲曲动听的美妙乐章。
丰腴身躯闪动,如微风吹拂下的飘絮一般,包惜弱躲过敌人激射过来的一道道暗器,也渐渐适应了这般血腥肃然的场面,真正的进入到战场中,一对扬起的玉掌,时而对敌人发出一股柔和的掌力。
看着七个如平日练武的女人,包惜弱明白她们有着保留,不禁刺激她们道:“丫头们,少女性命留下,其余六人,一概杀了,谁个首先胜利,就让她今晚伺候康儿。”
十八年过去了,包惜弱再也不是那个连鸡鸭都不忍心杀害的少妇了,而是时刻都为儿子安危、性命挂念的贵妇人了“啊,你的侍婢们,不是一直都在伺候你吗?”对着如看戏一般的秦歌,黄蓉问道。
“哎,被禁了,这段时间,娘亲都不让姐姐们和我睡到一起了。”秦歌在感悟包惜弱灵巧步伐的心思,突然收回,看着满脸通红的黄蓉,不好意思的说道:“蓉儿师叔,你可别怪我,这是娘亲所吩咐下来的。”
“哎,你的娘亲,对你可真好,比我父亲好多了。”黄蓉一脸向往神色,喃语道。嘿嘿一笑,秦歌道:“可是,我感觉,自从娘亲见到蓉儿师叔你之后,就对你比我这个亲儿子都还要好呢。私下里,各位姐姐都认为你是娘亲的私生女了!”
看着不说话的黄蓉,秦歌伸出手掌,捂住她发红的额头,关切问道:“蓉儿师叔,你额头好烫啊!生病了吗?”秦歌另一手,一把拉住黄蓉微微颤抖的玉腕,为她把脉起来,半日前,黄蓉都有说有笑。
除了双腿暂时无法行走,饭量可是胜过了以往任何一餐。连秦歌自酿的米酒,黄蓉还小饮了两杯呢!“没生病,谁个生病了啊!”黄蓉玉手挣脱出去,眼神越过秦歌宽厚肩膀,望向了战斗正酣的一群女人,她心中暗恨若华师姐不已,有了姘头就忘了她的女儿家事儿。
“蓉儿师叔,你身体无恙啊,就是脉搏跳动得比平时快速了一些。”秦歌不解了,继续追问着黄蓉。“啊,康儿,你去将师姐替换下来,师叔有重要的事情找她!”黄蓉眼神期盼,面颊红得几乎能够挤出水来。
秦歌一扫战斗起来,一头紧束秀发披散开来的美人儿师傅,摇头道:“蓉儿师叔,师傅一旦下了决心杀一个人,哪怕是千里追魂,也要将敌人斩杀,康儿上去替换下她,她肯定又会有数日都对弟子不理不睬了。”说起自己美人儿师傅嗜血之事,秦歌真有点胆寒。
“可是可是我身体不便,必须要师姐帮忙才行啊!”黄蓉有些憋不住了,眼眶中都浮现出了泪花。
“啊,蓉儿师叔,你早点说吧,原来你是内急了。”秦歌在现代社会之时,伺候着他瘫痪的娘亲,对于伺候女人出恭的事儿,还真有不少经验,刚才之时一时间没有想到罢了。
黄蓉咬牙坚持着,一张红彤彤的面颊,浮现出不安之色,一把抱起黄蓉的身体,秦歌飞纵向一旁的密林中去,口中疑惑道:“不对啊!蓉儿师叔,为什么双儿姐姐她们六人,却还没有到出恭的时候呢?”
“她们一个个都像酒坛子一样,饮下数两米酒,根本没一丁点事,可我脑子昏沉沉的,饭后就喝了不少茶水。”黄蓉回答之后,才对于秦歌抱着她的意图驳斥了反抗了起来。
“康儿,你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呢?师叔可是一个姑娘家啊!”黄蓉一手拍打着秦歌那双在拉扯着她裤带的大手,一手却压住小腹,忍受着不断攀升的胀痛感觉。
“蓉儿师叔,你还是东邪的女儿呢!思想却如此顽固老化,康儿是你晚辈,伺候你是理所当然之事,并且,康儿一直都尊敬着师叔,不但不会亵渎蓉儿师叔你,连眼睛都只是望着天空,看也不看你身体一眼。”
秦歌高扬着脑袋,一双大手,继续在黄蓉的腰带上摸着,寻觅着那个结。厮打了三五下之后,黄蓉被憋得无比难受,眼神一望神游物外的秦歌,微微安心了一些,她声音细小得如同蚊蝇般,问道:“康儿,你敢以伯母的生命起誓,你肯定不低头偷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