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这个时候,阮绵绵绝对需要做点什么, 来让自己不那么自责,不那么愧疚。
、
她在牀边坐下,小手抚上应隽邦的腹部,=揉了几下,发现她的手老是会不小心碰到他的皮带。
这样一来只能小幅度的揉按,她不好下手。
“应总,要不你把你的皮带解开?”
……
应隽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而阮绵绵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容易引人误会。
“算了,我自己来。”他现在可是个“伤病”人士,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呢?
阮绵绵在心里指责自己,伸出小手。开始为应隽邦解皮带。
她明显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动作生涩得很。竟然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那个皮带扣是怎么解开的。
应隽邦看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皮带上扳过来再扳过去,她 垂着脸,小脸分外靠近。
从他的角度看,只觉得这样的一幕,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
“卡”的一声轻响,阮绵绵总算找到那个皮带是怎么解开的了。
解开 皮带,拉离,她很专心,所以没有发现应隽邦的呼吸开始变重。
皮带解开,她将小手覆上他胃部的地方,绕着他的腹部轻轻的打着圈。这次不会再被皮带扣撞到了。
、
“如果力道太重,你会痛的话,要跟我说。”
她按得很认真。说得很小心。她完全像是把应隽邦当成一个“重伤病患”来照顾了。
她侧着身体坐着,身体挨着他的,小手在他的腹部上轻揉慢按。
那个力道于他来说真的不大。却意外的让他感觉很舒服。好像胃部的不适真的减轻了一般。
她的小手很柔软,很圆润,如果是按在另一个地方——
脑中的遐想让他的小腹有些紧绷。
不想让阮绵绵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极力让自己凝神敛思,平缓了呼吸。
他渐渐的开始放松,眯起眼睛,享受着她的按摩。
阮绵绵人娇力小,虽然每周有时间会去晨跑,可到底是经常坐办公室的人。
按了十几分钟就觉得手酸得不行,偏偏造成这个结果都 她咎由自取。
她连抱怨都不敢,换一只手继续按。
很快的,额头上就沁出一层薄汗。
、
应隽邦感觉到那按摩的小手,动作开始慢了下来。
他睁开眼,就看到那专心按摩的小女人脸色泛红,额头覆着一层薄汗。
她累了吧?
看她还在继续,他一把将她的手抓住。
“别按了。”
“应总?”阮绵绵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了:“你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应隽邦摇了摇头: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点了点头。
“没关系。”他一脸“虚弱”的开口:“你应该累了。”
“我——”她确实是累了,可是看到他这么虚弱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
“应总,要不你休息吧。”
、
应隽邦眯起眼,狭长的眸中意外闪过一抹锐利,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抱歉,可能没办法送你回去了。”
“没关系的,我自己回去好了……”
阮绵绵站了起来想走,只是对上应隽邦苍白的脸,她的脚步又有些迟疑了:“应总,你的家人呢?”
应隽邦闭上眼睛,明显是不想提的样子。
阮绵绵想到自己之前听到的,关于他是私生 子的传闻。
他既然是私生子,那说不定就没有得到家族的承认,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来照顾他?
阮绵绵对豪门不了解,不过电视没少看。
马上脑补了一堆“豪门恩怨”“私生子在豪门夹缝生存”的戏码。
内心突然又涌起同情之色,再看看应隽邦脸上明显不愿多提的样子,她越发的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应总。要不,我不回去了,在这里照顾你好了。”
……
应隽邦放在身侧的手微微一紧,脸上却不动分毫。
“会不会太麻烦你?要不你还是回家吧。”
“不用了。我没关系的。”阮绵绵的自责跟同情心占了上风,她把自己的包包放到一边。
又一次在牀边站定。
“应总,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这样的话睡觉会舒服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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