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惨白着脸退出大牢外。
这些人怎么这么搞笑?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杀到铁牢来,难道武林盟主随便一句话就有那么大的效力?
真是麻烦!他微蹙眉尖。
“咦?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喻锁心打着一大坛酒,痹篇众人之后溜进大牢。
莫言嗅了下,眉开眼笑的说;“汾阳老酒耶,你真的弄来啦!”
“不只是我,我老哥是共犯。”她这回直接把刀架在侍卫的脖子上,顺利地打开牢们“你们这几个给我滚远一点,别在这里碍本姑娘的眼。”她把酒抱进牢里,接打发闲杂人等。
真是好大一坛酒呵!
莫言简直不敢相信,她真的把它给偷来了。
“好,真好,再好不过了,要我关在这里一辈子都成。
喻锁心翻了翻跟“酒喝了就赶紧把东西交出来,我还等着要试试观音水的毒性。”她催促道。
“问题不在这里吧?我被困在牢中,怎么找东西?”他戳开泥封,一股酒香扑鼻,他连忙深吸了好几口气。
“看在我们相交一场,你就好心的告诉我,观音水究竟在哪里?”
他优雅地敬酒,甚至塞给她一个不知从何处摸来的酒杯“干,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哦!好辣的酒。”她一口灌下,皱皱鼻子,不自觉地和他一起坐上石床“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爱喝酒?这种东西既难喝,喝了之后又会乱性。”
“我就不会。”他再为她倒一杯,拎着白天酒瓶,和她面对面。“刚才那些人有没有看到你?
“没有,我闪得快,何况是大哥送我过来的。你这人人缘倒不差,人人争着帮你偷酒。
“呵!那是我的荣幸。”
“废话少说。你快想想,观音水到底在哪里?”她可是有备则来的、绝不让他蒙混过关。
他挑着眉毛,神情怪异“告诉你一个故事。”
“我又不是小娃娃,听什么故事?”喻锁心抗议,就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才十岁,他就一直把她当成小娃娃。
“嘻、嘻!这故事和你钟爱的观音水很有关系,要不要听呀?”
“要!”她兴奋极了,忘情的喝了一口美酒。
“观音水本来是一种宁神的良葯,是位观音大士解救众生的含义来取名的。
他才起了头,她就咯咯笑着。
“你爹是拜观音的?”大魔头也会拜佛?
“你到底听不听?”
“好嘛!再给我斟酒。”她似乎喝上瘾了。
莫言在她酒杯里斟上八分满、“观音水是让有失眠之苦的人服用的。有一天,我爹遭到一群不明人士的攻击,原因是观音水出了问题,原本葯效只是让人宁神入睡一夜的观音水,因为葯量的失误,竟造成病人昏睡一旬才醒过来、那些人不分看红皂白,认定我爹下毒害人,我爹一气之干脆将观音水转化成毒物,从此不再以观音水救人。”
“这么简单的故事,你居然要我认真的听?”她打了个酒嗝,粉颊染上些许嫣红。
莫言笑道:“那你说,我的用意是什么?”
“你先告诉我,当时你爹几岁?”
“十七。”
“你现在几岁?”她又问。
莫言摸摸鼻子,开始苦笑“二十七。”
她轻敲他一记“你果真不如你爹。你爹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你不但没学到你爹的本事,还妄想把观音水的毒性除掉,简直是辱没前辈,更辜负你爹的期望。”
天!他实在很头痛,她的思考方向永远不离毒术。不过,能恣意欣赏她妖饶的醉态,也算是一大享受。
看来,真得随时保持她的酒杯里有酒。
“你实在太不长进了。”她将矛头指向他“终日饮酒不说,居然还想将你爹辛苦炼成的毒改成救人的葯?虽然救人是好事,但是,把天下至毒改成温温吞吞的迷葯,太差劲了吧?老兄。”
“观音水本来就是良葯。”他无奈的说。
“呵!这个说法谁相信?大家都看到观音水中毒者的尸体,就算你去跟人家说它不是毒葯,也没有人会相信!”
此外,她也不相信他是杀人凶手,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除了爱喝酒、爱和她较量下毒解毒、爱占她便宜之外,他连一只昆虫都舍不得杀,对大红、小红比她这个主人还有爱心,她才不信他会是凶手。
但是,要找观音水还是得从他身上着手,因为她相信只要他有心,绝对找得到。
“你看过被毒杀的铁?畹氖迓穑俊蹦晕省?br>
“没有。”她老实道。她爹怕有人被余毒所染,早早把尸体埋了。
“若我说,铁?罡静皇撬烙诠垡羲阈挪恍牛俊彼底牛迅粼谒侵涞哪翘尘品旁诘厣希饺思绮12绲目孔谝黄稹?br>
“啥?”她轻蹙起眉头。
“铁?钍乔疤焱砩纤赖模氖迳衔聪质撸辉谌酥懈浇忠煌藕谟埃洳幻飨裕邢缚椿故强梢钥吹贸隼础!?br>
“哦!”她傻傻的应了声。其实,她对他的话只是一知半解。而他那突然靠过来的男性胸膛竟让她的指尖开始发痒,她一直想着摸上去的感觉,会不会和他的唇一般柔软温热?
“你钻研毒术,应该知道观音水被称为天下第一毒水是因为即使人中毒,身上也不会有任何症状。”
“嗯。”他的薄唇优雅的开合,令她的思绪一片模糊。
原来男女之间,女人也有可能被男色所诱,而成为主动的一方。
莫言不由得轻叹“锁心妹妹,你一点也不专心。”
“呃,我有啊!”她昏茫的眨眨眼“你说什么我都有听啊!”“那我现在问你,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懊说的他全说了,他可是毫不隐瞒的全盘托出,将来就算她要怪、要怨,也不关他的事。
“什么看法?对你吗?”她开始叨叨絮絮的说:“你很会接吻,唇很柔软,就是不知道胸膛摸起来是什么感觉?还有,你很没志气,很怕惹事,所以你应该不敢杀人,就这样,你还要我说什么?”
他挑挑眉,然后不敢相信的笑弯了腰,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呵!这个女人真够宝的!
“喂,你压着我很重耶!笑什么啦?”原本贴在他胸膛的小手要推开他,但她突地一顿,开始摸索她想了好久的胸膛。
男性的肌肤在层层衣衫的包裹下,依然温热得像会烫人,他的身体线条相当完美,结实的肌肉在衣衫下鼓起,让她强烈的意识到他的阳刚与自己的柔软大不相同。
“摸够了没有?”他的手伸到她的脑后,卸下她的发钗,让那一头如瀑般的长发自然垂下。
“啊?”她正要缩手,却被他一把攫住,凑到唇边轻吻呵气。
“我不介意你这么碰我的身子,不过,锁心妹妹.你是不是也该公平一点?”
如丝缎般的秀发垂落在石板床上,衬着她小小的鹅蛋脸,更加的惹人怜爱。
他痴迷的望着她轻泛酡红的脸颊,隐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公平?”
“是啊!谁教你要摸我?”他指责的道。
“那又如何?既然要公平,那我也让你”天!她差点把自己给卖了“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她不安的扭动着。
咦?他们的姿势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了她明明好好的坐着,什么时候变成躺在他身下?还有,她的酒量明明不错,为什么现在她整个人发热、发晕?
“我偏不放。”他笑着开始亲吻她的脸颊“是你先诱惑我的。”
真是难以抗拒的吻啊!喻锁心的内心开始挣扎“我哪有?”
“是你先模我的。”莫言说得一副备受委屈的模样。
“那是因为我想知道男人的胸膛和女人的有什么不一样唔”话才刚说完,她就被他的一记深吻夺去呼吸。
他贪恋她的甜蜜,一遍又一遍的舔洗她的唇,指尖毫不迟疑地挑开她的衣扣。
“慢、慢着,这样太快了。”她好不容易逮到空隙,大口呼吸地说。
“快?我还觉得太慢了。”为了等待她从小女孩变成少女.他足足等了七年之久。
他说完,也已将她胸前的衣裳层层扒开,只剩一件粉色肛兜遮住她的胸前,他不禁为之惊叹,觉得长久的等待果然人是值得的。她的身材比起当年成熟了许多。
“不对!我们之前明明不是在谈这个,还有,为什么我们会谈到床上来?”奇怪?她的决心呢?她宝贝的观音水呢?
“噢!原来你还记得那件事啊!那不重要,跟你比起来,其他事一点也不重要。”他开始沿着她的锁骨,烙下绵绵密密的吻。
他的唇与她胸前敏感肌肤接触的滋味,令她的全身开始阵阵发麻,她曲着十指,完全个知道自己是想一把抱住他,还是掐死他?
“好奇怪”她喃喃说着。
“当然奇怪,这么美丽的身子被肚兜遮住,真是天大的罪过。”他咬着肚兜细带,大手箝制住她腰部两侧。
她被这酥软的感觉所主宰,不住轻颤,口中轻吐叹息。
“真的好奇怪,自从你吻了我之后,我则像变了一个人,每天晚上我都不能入睡,只想再让你抱我、吻我,找是不是中了你的毒?”
“我看不是你中了我的毒,而是我中了你下的蛊。”他来回梭巡她的娇躯,而半眯着眼的她心头火热。
“是吗?我不会下蛊。”喻锁心此刻像是中了毒似的,全身騒痒难耐,像有奇怪的东西在爬。
“锁心妹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下定决心要你?”
“呃?”
不会吧?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向对男人没啥兴趣,在她眼里,莫言还比不上观音水对她的吸引力,她也一直以为男女情事距离她还很遥远。
但是,她对他的身体很好奇,对地的吻也有感觉,他是她唯一碰过的男人,她实在很想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日后当奴儿和丫环们在谈论已婚妇女的房事时,她也可以参一脚。
可是,这里是铁牢耶!
“不要碰我!”
喻锁心抽出一根金针,凑近他鼻前。
莫言修长的指停在那神秘的领域。“日魄金针。”他微微苦笑。
“算你识相,再碰我一下,我就要你痛苦不堪。”她挪了下身子,这才发现。
“你真的要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