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即君凌休恨在江湖上一向都是正邪难辨。他从来不在意旁人的喜怒,只问自己的快意恩仇。
从他退隐之后,江湖上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听闻他的事迹,直到观音水出现,如今,他的儿子竟然现身了。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莫言的神情开始惊慌,并且不自觉的流露出戒慎恐惧的表情,就只有喻锁心一股兴奋的跑向他,眼睛灿亮起来。
“你是凌休恨的儿子?你真的是凌休恨的儿子?”凌休恨是传说中使毒出神人化的毒王啊!
莫言挑一挑眉“没有人会乱认爹的吧?我想,也没确人会喜欢自己的父亲是凌休恨。”
“这么说,你真是他的儿子!”喻锁心站在他面前,仰高小脸瞧着他的俊颜“快把弥天血雾、红滴子、百转还魂丹,还有现青水全都拿出来!”
“我没有啊!”莫言眨巴着眼,不禁讶异“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全是我爹的得意之作。”不过,那仅止于他的前半生,现在的他全心钻研的是医术。
“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快把毒全交出来。”她鸭霸地道,反正他从来不敢对她说个“不”字。
“我是真的没有啊!”她这人怎么老拣喜欢的听?
“少来了,你是他儿子,他怎么可能没把这些毒术传给你?”她不相信的说。
莫言闻言立现讶异之色,终于知道大家是怎么看他的了。
如喻锁心所言,他是凌休恨的儿子,所以,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观音水是他带到江南的,而且,他还利用毒水杀人。
想到这儿,他不禁苦笑出声。他爹教给他的只有医术,没有下毒的功夫,因为他爹的医术比毒术高明多了。
“莫言,你还有什么话说3”喻清风不禁松了一口气,知道敌人是谁还好对付,最怕的是敌人隐身在暗处。
莫言不作任何表示,只是以淡然的口气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身上没有观音水,我也不使毒,因为救人要比杀人难得多,而我一向喜欢挑战最艰难的。”
“哼!说得倒好听,凭你说上几句,就想回避责任吗?来人哪!把他抓起来。”喻清风下令。
“爹!”喻家兄妹异口同声的叫道。
“爹,为什么要把他抓起来?”喻锁心问。
“是啊!爹,我们根本没有具体的证据证明莫言就是杀人凶手啊!”喻鹏飞替莫言求情。
喻清风的脸色一凛“你们都给我住口!鹏飞,心儿胡闹,连你也跟着一起起哄吗?凭他是凌休恨的儿子,就有绝对的理由证明他是观音水的持有者,还需要什么证据?”
“可是,我们把他抓起来,万一凌休恨找上门来”
“做事畏首畏尾的,成得了什么大事?鹏飞,看来你的修炼还不够,明儿个进餐气斋闭关一年。”
喻鹏飞不禁紧皱眉头。这是不轻的处罚,难道他爹真的要关他一年?
喻清风完全不为所动,转而下令道:“来人哪!把凌莫言带下去,关入大牢里,好好的给我看着!”
许久不语的莫言微挑起眉“盟主,关在哪里我都无所谓、最重在的是有没有酒啊?”
幽暗的大牢,其实是喻府后院的假山改建而成的牢房,莫言拎着白玉酒瓶,潇洒的踱进牢里,一屁股坐在有些潮湿的地上闭目养神。
唉!真是无安之灾、爹、您真是害惨我了。
他喝了一口酒,心情稍稍开朗起来、他之前喝光喻清风珍藏的竹叶青,而喻清风把他关在大牢里,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谁也没欠准啦!
没多久,一个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莫言闻声,眸中射出一道奇异的光彩,嘴角激扬,隐约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他放松全身,伸直修长的双腿,静静等着那人来到他面前。
“把牢门打开。”’一张美丽的小脸凶巴巴的道。
“小姐,可是老爷交代”看门的侍卫不敢随便打什牢房。
“罗唆个屁!要不要找先毒哑你们的嘴,让你们再也说个出话来?”
威胁放毒,这是喻锁心从小玩到大的把戏,而已屡试不爽,因此,喻府的下人们给了她一个‘小恶女’的封号。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小姐,请别为难我们。’老爷有令,他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自决定“如果小姐能有老爷的手令或什么的,我们才好”“嗯看来哑了喉咙还不够,那就再削断一对手臂吧!削成人棍的模样应该满有趣的,你们先来试试”她抽出短剑,并故意试试剑尖的锋利度。
两名负责看守的侍卫互相望了望,认命似的放了喻锁心进去,然后跑到大牢外守着,只求老爷别在这时候进来。
“锁心妹妹,你给我带了什么好的来?嗯!十年以上的女儿红?”莫言唇边漾着迷人的笑意。
果然,喻锁心从怀中掏出女儿红,在他面前晃了晃“想要就拿观音水来换。”
莫言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他们父女俩完全一个样,只不过喻清风是以权势地位逼迫他承认自己是凶手而她,则懂得利用他的弱点来收买他。
臂音水真是害人不浅哪!
见莫言的一双黑眸仿佛会勾人魂魄般的直盯着她,锁心的芳心不由得评抨跳,她努力收摄心神,冷声问向坐在地上的莫言“交给我吧!反正你自己也说了,你只要救人。不要使毒,那东西留在你身上也没用,倒不如给我吧!”
“唉!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何时见过我使毒?”他轻叹出声。
“是没有。”他只爱喝酒和救人,她的确没见过他下毒、“可是,没下毒不代表没有观音水,你可以把它放着不用,照样可以瞒得了人啊!”唉!这就是他的难处了,没人相信他手上没有观音水,他能怎么办刊也顿批的往喉头准了几口酒。
“莫言我就委屈一点叫你莫言大哥好了。莫言大哥,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上,你就把观音水给我吧!”她引诱似的在他面前晃了下酒瓶。
莫言抬头凝视她那宛如出水芙蓉的娇颜,唇边泛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不知为什么,他这样的凝视让她的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情愫,就象那晚被他搂着亲吻的感觉。
“看来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信。算了,反正我们之间还有个赌注,等我真的把观音水弄到手之后再给你吧!”
“你爹真的没把观音水给你?”她干脆坐到他身边问道。
“他传给我只是医术。”他再次强调。
“但是,你那么会解毒。”她皱皱同,不信的说。
“要杀人前必须先研究如何救人,这样才能使被杀的人经历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不禁想起江湖上传言他爹是大魔头的事,不过,转念一想,会说出这种话的人身上的确带有邪恶因子。
“江湖上还传说你爹可以用毒救人?”她好崇拜喔!不知道凌休恨还收不收弟子?
“呵!夸大,那是他的医术,他用医术救人。”
喻锁心开始发挥她的想像为“依你说,你爹的医术比毒术好,而你擅长解毒,那是不是代表现在的你比当年的他还厉害?那如果是你炼的毒,不就比观音水还强,那”
莫言忽地挑起一道浓眉,狠狠的阻止她的妄想“不可能,我毕生绝不使毒。”
“真的不使?一点也不使?”她突地住口,莫名其妙的气恼起来“你这个人很没用耶!你爹这么厉害,为什么你这么没志气!一点也没遗传到他的本事。”
“我要是有志气,也不会被关在这牢里了。”
“我不管,你给我听好,我要观音水啦!”她?档馈?br>
“凭什么你说要,我就一定得给是说我们之间打了赌,但现下我没有观音水是事实,就算你要我去偷,我也无能力为了。”他的语气突然深沉起来。
喻锁心的心猛跳了几下,盯着眼前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禁有些茫然。
从她认以他以来,他从未对她说不,甚至连一句大声的话都不曾说过,向来都是她对他大吼大叫,而他一直是淡淡地、温柔地包容她的无理取闹,从未拒绝她、让她难堪。
“你是什么意思?”她瞅着莫言。
莫言的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意,看出她的不自在“锁心妹妹,你似乎把找看得太伟大了,我人被关在铁牢里,根本无法出去找观音水啊!”“那我放作出来。”她咬咬唇。
“不成,你爹会很生气的。”他马上反驳。
“可是”
“我在等。”业要她稍安勿躁。
喻锁心发现在他的凝视下,他那漾在唇边的浅浅笑意.是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的罪魁祸首。
“等我爹放你出来吗?”她单纯的问。
“呵、呵!怎么可能?外界要求武林盟主找出杀人凶手的压力已经成为你爹身上的重担,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又怎么会放过我这个替死鬼?”他轻松的卧躺下来,单手支颐。饮美酒,看美人,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那你还等什么?”喻锁心被他瞧得心慌意乱的,连忙别过头去。
可她却又禁不住内心的蠢动,偷瞄他在合身的衣服了微微鼓起的肌肉。
他略显瘦削的面孔有着完美的线条,斜卧在地上的姿态更显得他的飞扬邪肆,一双极漂亮的脖子带着些许难解的光芒,看似安适悠然,实则拥有蓄势待发的强大威力。
她又闻到他身上令人心醉神迷的酒香了,揉和男性舒爽体香的酒味,让她有些醉了。
“等下手杀人的人出现。”
“嘎?”她眨了眨眼,眼中有着不解。
“我最后一次强调,下毒杀人的不是我。”他轻轻地叹息“你可以闭上想抗议的小嘴了。”
“哦!”她怔怔的瞧着他。那晚被他吻的滋味不错,现在她竟有种莫名的冲动,好想尝尝他的唇的滋味。
她的俏脸顿对江成一片,水灵灵的大眼晶亮迷人。
莫言的脸上慢慢浮出笑意,那是一种有别于轻笑的邪魅笑容。
“锁心妹妹,你在动歪念喔!”
“动什么歪念?还不是你先动手的?”她胸中怒火狂烧,或许也可以说是欲火,她很想再试试那晚的感觉,思绪飘飞,却没注意到莫言已悄然坐起,逐渐向她逼近。
“我动手?”他倏地握住她柔软的掌心,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的眼眸沉醉迷蒙。
“吻哪!”喻锁心激动的脱口而出,却马上察觉不对劲.他他什么时候靠过来,还握住了她的手?
莫言凑近她的小脸,两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容得了一本武功秘岌,他的气息又开始无孔不入的侵略她的感官神经,令她心乱如麻。
“我明白了,你记起我们的初吻了。”
喻锁心眨巴着眼嗤道:“放手啦!什么‘我们的’初吻?对我而言是第一次,可你就不知道吻过多少女人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初吻?”
哼!有谁的初吻吻得像他这么老练的?害她现在老是想起那个吻。
“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嘛!这七、八年来,除了你之外,找何时注意过其他女人了?”他轻掐她的俏鼻“没良心的锁心妹妹。”
“不关我的事啦!放开我!”身子好热哪!
她往后仰,想回避他灼热的视线,但他却松开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时间,她的唇又被掠夺了,深陷在他温和酒香的男性气息里,难以自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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